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这段时间里,王天和口红、姚雪二女同住一个房间,他们三人究竟在里面干些什么事,没有人知道。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听到阵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听见黯然销-魂声音的人是小翠,某夜下楼进卫生间,返回时忽然听见三楼的房间里灯光幽暗,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天他们三人住的那个房间的门轻轻虚掩着,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从门缝传出。
这一下顿时勾起了小翠的好奇心,那种声音一下是口红的,一下又是姚雪的,王天则只是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闷哼,像案板上待死的诸。而且那种声音在小翠听来,不像是欢乐,又不像是痛苦,也不是很平静的,充满了一种令人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的魔力。
好奇心的驱使,小翠轻手轻脚像个贼一样,凑近门缝。
顿时,这样一幅画面引入眼帘:三具赤-条条的身体纠缠盘旋在大床上,由于光线黑暗,小翠无法看清究竟是谁谁谁……
这下子小翠终于明白,为何当初口红要买床时,会选择这张非常大号的床,原来竟是为了这种事。
小翠只觉面色如火烧,火急火燎的,连忙蹑手蹑脚地跑开,当床上的那一幕还是定格在了她的脑海。
虽然她才十八岁,但也隐隐的猜到了王天和口红、姚雪在做什么,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姚雪居然会和口红一起跟王天做那种事。
这种疑问她当然也不好意思向白玉洁或者倪素琴请教,更不可能询问当事人,所以只能憋在心里,多日来,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她每次经过王天的房间时都像贼一样飞速的远离。
送走了林婉茹。
这一天,傍晚。
夕阳西下,晚风如酒。
是冬天里难得的好天气。
王天在院子里打拳,口红、姚雪、倪素琴在客厅翻阅杂志,小翠和白玉洁则在厨房忙碌。
这样的日子对王天来说,简直是神仙享受,白天看美女,练功打拳,晚上与两女颠-鸾倒凤,夜夜笙歌。而且日本人也没找上门来,基因人小野次郎也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没有半点踪迹。“四小凤凰”千里追杀的琼斯也没现身。
有道是居安思危,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王天可不敢掉以轻心,随时都保持着战斗状态,即使是趴在两女身上索取时,他也提高警惕,防备着楼外的气机变化。
王天一套拳打完,擦了擦汗水,拍拍脑袋,妈的,这种日子真他娘的难熬,所幸还有美女陪伴在身旁,否则还真是生不如死,一天到晚混吃等死,还不如抹脖子上吊来得痛快呢?
就在他自言自语时,忽然有人敲门,这套房子的成员各自都有钥匙,而且谁也没有外出,敲门人一定是外人。
王天拉开门一看,居然是大半年时间不见的小兰。
淡蓝色的连衣裙,将她曼妙苗条的身躯勾勒得愈发动人心魄,前翘后挺,五分高跟鞋衬托出她纤细玲珑浮凸的腰身。腰肢盈盈一握,**挺翘,紧紧地包裹在蓝色的布料下,隐隐的露出粉色内裤的边沿。玉峰高耸挺拔,峰峦叠嶂,波涛如怒,蔚为壮观,极为夺人眼球,脸上浮动着一种甜美而清纯的笑容。
如今的王天早已不是半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孝子了,一看到小兰这身打扮,立刻为之目眩神移,如果要是现在的王天在半年前看到小兰赤身露体、玉体横陈在身边,那还不提枪上马,横扫沙场,大战他个三百回合。收起心中绮念,笑道:“小兰姐,你怎么来了?”一副热情好客的神态。
这时候在厨房里的小翠也奔了出来,她没见过小兰,疑惑不解地问道:“她是谁呀?”
王天面色一沉,“孝子,不该问的就别问。”
小翠哼了一声,重重跺脚,转身回厨房,“谁是孝子了,你才是孝子呢?”
口红和姚雪也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口红心里咯噔一跳,小兰的事情,她自然听我同意说过,此番小兰忽然到访,绝不仅仅只是为了来看看王天这么简单。心中念头起伏,口中却热情友好地把小兰迎进屋。
寒暄一阵,口红亲切自然地问道:“小兰,你这是——”
小兰淡淡一笑,眨着美丽明亮的大眼睛,“我就只是来看看王天,王天当初帮了我那么大的忙,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王天连连摆手,一副不敢居功的样子,谦虚地道:“小兰姐你也不必客气,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谁都不要再提。钢豹那狗贼后来没找过你的麻烦吧。”
小兰美丽的眸子眨动着仿佛会说话的星星一般,清澈动人,微笑道:“没有,他虽然是黑道大佬,但也不敢不听你的话,再说,a省可是日本人的地界,以‘神拳门’为首的黑道势力,也不是区区一个钢豹敢捋胡须的,我现在过得很好。”脸上泛起幸福的神采。
见小兰对如今a省的局势这么了解,口红愈发肯定小兰此行目的绝不简单,旁敲侧击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方便告诉我们吗?”
小兰露出甜美的笑容,“当然可以,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嫁给了一个日本商人。香榭丽舍街的所有产业都在他一个人名下。”
王天和口红都不由得大惊大色,香榭丽舍街那一带完全可以算得上是a省城中最繁荣的地带,只怕不下三百亿资金。王天戏谑着道:“哦,原来是是富太太。”
小兰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