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自然也没想到王天的伸手竟然如此灵活,身子一侧,让过手枪,一个箭步窜到王天右侧,一刀横斩王天脚踝。
其他四个青年也是各占一方,以最有利的方式向王天进攻。
他。妈。的,这些是什么人?莫非皮包就在这些人手中,王天心中念头百转,始终是百思不得其解,身子再次一旋,凌空一纵,避开一个青年的刀锋,双腿连环飞踢。刹那间逼退五个靠近身子的青年,力道用尽,身子坠落在地。
王天冷冷的道:“慢着,我不想杀人,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青年恨声道:“我们是杀你的人,别问那么多。”一挥手,大喝一声,“弟兄们,上,杀了这下子,上面有一百万的奖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连跌出禅房的青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精神大振,一跃而起,窜入禅房。
手枪飞入院子里,王天根本无法用手枪伤人。只得攥紧拳头,用武力解决问题。身子一闪,让过一道刀锋,反手一个肘撞,重重击在身后的青年泄,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
其余几个青年也被王天的神威震住,全都不由得神色一愣。
王天瞅准时机,身子跳起,一式三百六十度的横扫千军。只听得砰砰砰一连串闷响,四个青年踉跄后退,脸上无不是鼻血长流,神态狼狈。
王天倒纵出两米,站在门口,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悠然自得地道:“各位,你们我们回答我的问题呢?”口中说着话,一脚踏在那个被打中胸口的青年脸上,“别逼我下狠手。”
四个青年大口的喘着气,眼中露出凶悍之色,恨不得将眼前的王天碎尸万段,竟是谁也不说话。
沉默了三十秒的时间。
王天颇有些不耐烦,脚尖一旋,踩在脚下的青年忽然“啊”的一声大叫,如同一只面袋般飞向对面的四个青年。
众青年慌张向两边躲闪,“砰”的一声,原本已经受伤的青年,身子再次重重撞击在墙壁,顿时晕厥过去。
众青年面色赤红,纷纷大喝着冲向王天。
经过短暂的交手,王天知道眼前这几个青年虽然其实高涨,却没有什么硬功夫。当下不闪不闭,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一把匕首直刺向王天胸口,王天不慌不忙扬起右手,手腕划了半个圈子,整条手臂软若无骨般缠绕上一个青年的手臂,“嘎嘣”一声,青年的手臂脱臼,手中匕首也跌落咋地;又一个青年一道慈祥王天腰间,王天身子奋力向上跃起,让过刀锋,双腿连环扫除,砰砰两声倒飞出去。
此时王天身子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脱臼青年身上,低喝一声,越过两个青年头顶,身子凌空,双拳齐出,“轰”的一声,两个青年惨叫着倒飞出禅房。
如此一来,五个三分钟之前还生龙活虎的青年,全部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着,完全丧失战斗力,这还是王天手下留情,没有出重手。
这段日子里他琢磨着练习小兰留下的那篇引血导气的功法,不知不觉中身手变得异常灵活,就连应变能力和力气也有飞跃提升。
王天斜着身子,懒洋洋的靠着门栏,痞子气十足地道:“各位,回答我的问题。金光道长身上的皮包究竟是被谁拿走的?”言语之中的威胁之意极为明显。
一个青年抹了一把嘴边的血迹,嘿嘿笑道:“皮包我们已经交给了一位先生,现在嘛,那位先生应该已经到了山下,你就是杀了我们也得不到那个皮包。”
竹篮打水一场空,王天狠狠地一圈重击在门栏上,“他。妈。的,敢耍我。”
那青年显然是五个人中的头子,梗起脖子,硬气地道:“嘿嘿,耍的就是你。谁叫你这么愚蠢?”说着话竟然摇椅晃的站起身子。
王天转身走到院子里,陡然听到这句话,怒气冲天,一个转身,大喝一声,从五米开外跃起,一脚踢在青年胸口。
“呼”的一声,青年顿时从门口不由自主的向后飞跃,种种撞在墙壁。脑袋一偏,口中涌出一股鲜血,其他两个还清醒的青年大惊失色,战战兢兢,体如筛糠,恐惧万分的望着王天。
王天标志性的拍拍并没有灰尘沾染的双手,狞笑道:“打你们真是脏了我的手。”
几个青年望着王天的矮胖的身形大摇大摆的消失在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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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一路走,一路的后悔。
现在倒好,苏梦枕跟丢了,皮包没有下落,王天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失落袭上心头。
走过游乐园,又到前方的广场,广场上更加显得冷清。
王天来到售票处,还是那个漂亮的售票秀。
售票秀一看到王天再次出现,美丽的眼睛里露出了动人的光彩。
王天神秘兮兮的笑道:“哪里有车可以回省城?”他注意到景区外的停车场里那辆黑色的桑塔纳早已消失了踪影。
售票秀很热情地道:“县城里,一公里之外。五点钟还有最后一趟车,快去吧。”由于王天之前给了她十元钱的小费,自然愿意解答王天的问题。
王天谢了一声,转身便走。对售票秀的热情笑容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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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只是普通公路,而且路上有没有多少车辆,事急从权,小翠驾驶车辆调转方向,猛踩油门,二十分钟之后,再次看见那辆从村子里出来的泥巴面包车在前方以很正常的速度行驶着。
小翠拒不知道火凤凰的用意何在,但火凤凰的命令就是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