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沉思了一会儿,说:“七巧姐,你先别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会想出办法的,一个小小的水井困不住我们的。”

丁七巧这时也冷静下来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我不能死,也不会死的。”

普天韵抬头看了一下井口的天色,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天黑了,看来今晚他和丁七巧只能在古井里过夜了。

两个人的鞋都被井水浸湿了,普天韵觉得双脚被水泡得发凉,两条腿也有些难受。于是他摸索着走到那块大石头旁坐了下来,他把鞋脱了下来,又把袜子也脱了,光着**的双脚,这样他才觉得好受一些。

这个时候,丁七巧忽然问:“天韵,你冷不冷?”

普天韵说:“我不冷,就是我的脚被水泡得时间长了,两条腿有些难受。”

丁七巧吸了几口气,牙齿直打战说:“我有点儿冷。”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这样的话能好一些,就不会觉得那么冷了。”

丁七巧听了普天韵的话,她把鞋和袜子都脱了,也光着双脚,不过她还是觉得冷。

丁七巧摸索着走到普天韵的身边,说:“天韵,我还是冷。”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七巧姐,要不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把身子靠在一起,这样就能暖和一些。”

丁七巧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普天韵划着了一根火柴,丁七巧借着火柴的光亮在普天韵的身边坐了下来,把身体靠在了普天韵的身体上。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而且丁七巧的身子软软的,她的身子靠在普天韵的身上让普天韵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普天韵问:“梨子姐,这下你还冷不冷?”

丁七巧有些微微地哆嗦了几下,说:“还是有点儿冷,不过比以前好一些了。”

普天韵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给丁七巧披上,又把自己的身体向丁七巧的身体靠了靠,无意中普天韵的胳膊肘还撞到了一个圆圆的又有些软软的东西,普天韵的脸顿时有些发烫,拒古井里的光线昏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但普天韵知道他刚才撞到的是丁七巧的**。

普天韵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七巧姐,你现在还冷不冷?”

丁七巧感激地说:“我现在不冷了,可是你把衣服给我披上了,你咋办啊?”

普天韵说:“我没事儿,我一点儿也不冷。”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夜风在井口呼啸而过,普天韵和丁七巧在古井里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古井的井底的气温没有井外那么低,可现在毕竟刚刚过完年没有多久,春寒料峭,冷风如刀子一般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普天韵很快就有些挺不住了,他被冻得全身都哆嗦了起来。丁七巧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贴着,她也感觉到了普天韵的身体在哆嗦着,她有些过意不去地说:“天韵,我还是把衣服还给你吧,你把衣服给了我,你会被冻坏的。”

普天韵说:“七巧姐,我没事儿,我的身体好着呢,不会被冻坏的。衣服还是你穿着吧,你是女人,身子骨弱,而且你还有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孩子可咋办啊。”

丁七巧有些感动地说:“天韵,你可真好,像你这样的好男人这年月可不多了。”

普天韵笑一下,说:“七巧姐,你就别夸我了,我又没做啥好事儿,不值得你这么夸我。”

丁七巧说:“你咋没做好事儿,你把衣服给我穿,自己挨冻这难道不是做好事儿吗?”

普天韵挠了挠脑袋,说:“这算啥好事儿啊,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没啥大不了的。”

丁七巧说:“天韵,你要是冷了告诉我,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普天韵刚想说话,这时他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因为古井里比较安静,所以丁七巧也听到了普天韵肚子的叫声。

丁七巧笑着说:“天韵,你一定饿了吧?”

从早晨吃完早饭到现在他已经两顿饭没吃了,他还真饿了,不过他就算饿了也只能硬--挺着,在这古井的井底根本就没有吃的东西。

普天韵说:“我是有些饿了,不过没关系,我能挺得住,少吃几顿饭没啥关系,等从这里出去了我再多吃一些就补回来了。”

这时丁七巧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有些支吾地说:“天韵,你要是真饿了的话,我身上有吃的,就是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吃……”

普天韵刚想问她身上有啥吃的,他随即想到了她所说的吃的是啥东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不用了,七巧姐,我忍忍就过去了。”

丁七巧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没再说话,只是把身子向普天韵紧紧地靠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那两个丰满的**在普天韵的身上蹭了几下,弄得普天韵心慌意乱的。

两个人互相依偎着取暖,渐渐地两个人有些困了,不知不觉地都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普天韵被冻得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全身一阵麻冷,脑袋又胀又痛,两眼就跟要冒火一样难受,他知道自己这是冻病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口中一阵的干渴,他想站起来去找水喝,可是全身酸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他轻轻地推了一下身边的丁七巧,想让她帮忙找水。

丁七巧睡得比较死,普天韵推了一下没把弄醒,普天韵又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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