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一看两个人进了屋子,就从水缸后面出来,然后偷偷地从刘镯子家的院墙跳了出来,向自己家走去。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经睡着了,普天韵上了炕,拉过被子也不脱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普天韵醒来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脸梳头,他下了炕想去厕所撒泡尿。

这时廖小珠拦住他,她板着脸说:“天韵,你跟我说实话,昨天你到底干啥去了?”

普天韵当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廖小珠,他说:“我能干啥,反正不是去干坏事了。”

廖小珠一看普天韵不愿意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找哪个野女人去了?”

普天韵苦笑着说:“你咋能这样想呢,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廖小珠撇了撇嘴,说:“你说你是啥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

普天韵说:“随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说完寒着脸走进了里间屋子,普天韵被廖小珠没头没脑地盘问了一顿,心里也有些气不顺。他气哼哼地走到厕所里,掏出撒尿的家什尿了泡尿,提上裤子后,他没有进屋,直接就去了孟玉双家。

普天韵答应了孟玉双白天要去她家帮她做家里的事情,他当然要说话算话。

普天韵来到刘镯子家时,刘镯子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炕上,灶台里没生火,屋子里也没有热乎气,就像进了冰窖一样。

普天韵看了看刘镯子被他踢伤的那只脚,问:“玉双嫂子,你的脚咋样了,好些没有?”

孟玉双说:“抹了药酒,肿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还是钻心的疼。”

普天韵说:“那你吃饭了没有?”

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连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饭。”

普天韵陪着笑脸说:“玉双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给你去做。”

孟玉双想了想,说:“我想吃鸡蛋羹了,你给我蒸一碗吧。”

普天韵点点头,说:“中,你等着,我去给你弄。”

孟玉双问:“天韵,你吃饭了没有?”

普天韵说:“没吃。”

普天韵刚才在家跟廖小珠闹了一些小别扭,连脸都没洗,就更别提吃饭了。

孟玉双说:“正好一会儿咱俩一起吃。”

普天韵先到灶台前把火点着,然后往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

普天韵给孟玉双打了洗脸水,她洗完脸又把洗脸水端下去倒了,接下来他也把脸洗了。

洗完脸后,普天韵开始给孟玉双煮饭,蒸鸡蛋羹。

就在鸡蛋羹快要好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刘镯子的声音:“玉双在家吗?”

孟玉双一听是刘镯子来了,笑着说:“你在外边鬼叫个啥,跟叫魂一样,我在家呢。”

刘镯子也笑了起来,说:“我不叫一声咋好意思啊,万一你跟哪个男人在炕上正亲热着呢,我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你们俩没穿衣服,那多难为情啊。”

孟玉双大声说:“刘镯子,你胡咧咧个啥,还不赶紧进来。”

刘镯子的笑声未落,人已经走了进来,她一看普天韵在厨房里又是生火又是做饭的,愣了一下,说:“天韵,你咋跑玉双家里来当火夫了。”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脚伤了,走路干活都不方便,我来帮帮她。”

刘镯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普天韵,普天韵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头去。

刘镯子走进屋里,一看孟玉双正坐在炕上,一只脚搭在炕边,脚上又红又肿的,脸色一变问:“玉双,你这脚是咋弄的,咋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孟玉双叹了口气,说:“还能是咋弄的,是被天韵那个冒失鬼给踢的。”

刘镯子咂咂嘴,仔细查看了一下孟玉双的脚,说“你咋得罪天韵了,他把你的脚给踢成这样了。”

孟玉双说:“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树林里解手,天韵那个笨货就跟被疯狗咬了一样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一脚就把我给踢成了这样。”

刘镯子听完孟玉双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头,笑着说:“你说你正在解手的时候天韵跑了进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天韵给看光了吗。”

孟玉双自知说漏了嘴,脸上“腾”的就红了。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刘镯子一眼,说:“你咋那么骚情,三句话不离裤裆里的事儿,当时天黑着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见,你就喜欢往那歪处想。”

这个时候,普天韵端着蒸好的鸡蛋羹走进屋子,说:“玉双嫂子,饭好了,你吃饭吧。”

孟玉双看了刘镯子一眼,说:“镯子,你在家里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吃。”

刘镯子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普天韵把桌子端上来,跟孟玉双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饭后,普天韵低头收拾桌子,始终不敢看刘镯子一眼。刘镯子和孟玉双在一起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一会儿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收拾完碗筷后,普天韵一直忙着在厨房里干活,偶尔也听听两个人在说些啥。

这时听刘镯子忽然说:“我家在县城新买了一个热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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