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地里的农活不多,普天韵骑着自行车去了趟乡里,他干活的锄头坏了,他想找陈

铁匠再给他打一把。

到了乡里陈铁匠家里,不巧的是陈铁匠不在家,普天韵就把打锄头的事情告诉了陈铁匠

的媳妇,并跟她讲好了三天后来拿锄头。

从陈铁匠家出来,普天韵把自行车停在陈铁匠的门口,然后去乡里的集市上逛了逛,买

了一些油盐之类的生活用品。

走到一家服装店门口时,他忽然看到刘镯子正在店里拿着一个粉红色的乳罩在自己的身

上比划着,还跟店里的女售货员有说有笑的。

这时,刘镯子无意地向店外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向店里张望的普天韵,她放下手里的乳

罩,快步从服装店里走出来,冲着普天韵摆了摆手,笑着说:“天韵,你咋也来乡里了。”

普天韵说:“我家的锄头坏了,我来找陈铁匠打锄头。”

刘镯子又问:“你啥时候回村里?”

普天韵回答说:“我一会儿就回去。”

刘镯子说:“正好我也要回村里,你等我一下,咱们一起走。最近高家岭那个地方不太

平,有好几个过路的女人都被坏人给祸害了。”

普天韵点点头,说:“中,我等你。”

刘镯子又走进服装店里,从身上掏出钱把乳罩买下来,把乳罩装到一个蓝布兜子里,然

后拎着蓝布兜子出了服装店。

刘镯子走到普天韵的面前,问他:“天韵是咋来的?”

普天韵说:“我骑车来的。”

刘镯子说:“庆生要去县里买水泥,我是坐庆生的拖拉机来的,回去正好你骑车载我。

普天韵笑着说:“中,我有的是力气,别说载你一个,就是载你两个都能载得动。”

普天韵一边跟刘镯子说着话一边去陈铁匠门口取自行车,然后载上刘镯子往村里赶。

从龙王庙村到乡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山路,尤其到了高家岭是一个大陡坡,高家岭因为山

高林密,附近又没有人住,所以曾经有单独一个人走路的女人被人拉到高家岭的林子里给糟

蹋了。

自从出了事以后,整个乡里的女人都不敢再独自一个人过高家岭。

普天韵骑着车,载着刘镯子下了高家岭。因为高家岭的坡度很大,所以普天韵一下了高

家岭就累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刘镯子坐在车后,听到普天韵的喘气声,说:“天韵,找个地方歇一会儿,正好我的屁

股也颠疼了,再坐下去就得颠两半了。”

普天韵把车停在了一片长势很好的高粱地前,刘镯子从车上跳下来,用手揉了揉屁股。

普天韵把车停好后,坐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歇歇气。

刘镯子忽然觉得背后有些痒痒,就伸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抓了几下,可是怎么抓还是痒痒

,她说:“天韵,我背后痒痒,你给我抓一抓。”

“你哪地方痒?”普天韵站起身来,把手放在刘镯子的后背上,轻轻摸了一下,这一摸

不要紧,手上就像触电了一样,他心里跟着一激灵,心想刘镯子的身子可真软。

“就这个地方。”刘镯子把手伸到背后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

普天韵隔着衣服给她搔了几下痒,可她还是觉得痒痒,就说:“你隔着衣服咋抓痒啊,

把手伸衣服里去。”

普天韵的脸一红,说:“镯子嫂子,这大白天的,我把手伸你衣服里,让人看见了会讲

闲话的。”

刘镯子一听也觉得不妥,她向路边的高粱地看了看,说:“你怕人看见,我们就找个没

人的地方抓。”

刘镯子说完就向高粱地走去,普天韵跟在她身后走着。

到了高粱地的地头,刘镯子一弯腰就钻了进去,普天韵站在地头见刘镯子钻进了高粱地

,他犹豫了一下。

这时,刘镯子探出头来说:“你傻站着干啥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啥,赶紧进来

,我身上痒着哩。”

普天韵只好也钻进了高粱地,高粱地里有一块不大的洼地,洼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

发黄的高粱秸秆,看样子是下雨时雨水太大都积到这个洼地里把高粱给淹死了。

刘镯子把后背的衣服一撩,她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来,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说:“

天韵,你快点抓,我都要痒死了。”

普天韵把手放到刘镯子的背脊上开始轻轻地抓起来,普天韵看着一根横勒在她后背上的

黑色带子,想起刘镯子在买乳罩时那个粉色的乳罩上就有这样的带子,原来这是刘镯子穿的

乳罩。

虽然乡里的服装店都有卖这个女人穿的东西,可是龙王庙村地处偏远,女人们几乎很少

与外界接触,村里大部分的女人都不愿意穿这个东西,都嫌弄个罩罩把胸脯裹起来太难受。

可这刘镯子不一样,她是个新派女人,喜欢穿这个东西。

刘镯子觉得普天韵手劲太轻,大声说:“天韵你这是占我的便宜,还是给我抓痒呢。”

普天韵说:“当然是给你抓痒了。”

刘镯子说:“你用点力气,好像没吃饱饭一样。”

普天韵的手上加大了力气,刘镯子很舒服地哼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这一

扭,前边那黑色的乳罩就被普天韵看到了,看着半边被乳罩包裹的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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