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心里冷哼:“明天还能让你抓到我!”明天关上门不出来,看你能拿我怎样。
两人没敢说话,周嬷嬷继续道:“以后在家里,不管做什么,不能大吵大闹,让我听到就得挨打,每天上午一个时辰学女戒,一个时辰学礼仪,下午两个时辰学绣花,只有午休可以玩儿”
娇儿总算老实了,真是打怕了,再也不敢动,同蔓儿一样,一动不动的站在正厅中间,周嬷嬷坐在一旁喝水,淡淡道:“今天是小惩,看看你们的定性。”
李氏看着芋头傻笑的小脸,心里叹气:“你要是似你二姐性子这般野,娘不用找人管教,直接拿着木头追着你后面打,打你不成器。”
“我也要去!”
“恩,是姐姐们在帮娘打扫屋子呢?”
“娘,有声音……外面……”芋头又听到啪的一声,指着正厅道。
李氏在屋里带芋头,芋头想去外面玩,李氏不许,哭闹不行后,只好乖乖在屋里同她娘玩。
娇儿眼眶含着眼泪,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梗着脖子道:“我不信娘真忍心我们挨打,不管我们。”
蔓儿不忍娇儿姐姐挨打,小声劝道:“二姐,还是忍忍吧!”不忍就得挨打,看二姐的手被周嬷嬷打的红肿了。
周嬷嬷来家便开始给娇儿蔓儿上课,先板她们的性子,让两人在正厅中间站一个时辰,蔓儿还行,平日的性子就是那般,能忍受的住,可娇儿性子野惯了,让她一动不动站一个时辰,浑身如有虱子般痒痒的,大约一刻钟后,她忍不住挠挠脑袋,鼓弄手指,周嬷嬷看见她动便拿着戒尺对着她手掌便是一下,这一个时辰便听娇儿哀叫不断。
“恩,”李氏点头,起身回屋。
李氏呆在屋里觉得有些憋闷,她看娃们挨打心疼的厉害,唯有看不见他们,或许还能好受些,周嬷嬷瞧出李氏脸色有些发白,淡淡道:“夫人若是有事,便去忙您的事吧!”
“我的学生必须懂教养,首先是听话,若不听话,我只好拿着戒尺让她长记性,其次是孝敬爹娘,亲近同胞,最后呢?那就得看你们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李氏只是看着没出声,娇儿等不到她娘的庇护,忍着将眼泪收回去,哆嗦的将手伸到后面,两只手轻轻的在后面揉着。
周嬷嬷走到娇儿面前,牵起她的手,将手掌放平,拿着戒尺打了一下,力道不是很大,可娇儿还是有些受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周嬷嬷平淡道:“不许哭,”
蔓儿虽然没开口,可眼神向李氏,见娘不搭理她,眼泪快要溢满眼眶。
娇儿皱着眉头,大喊声:“娘……”
不提娇儿和蔓儿吓得发抖,就连李氏听着那个声响,身子都瑟了一下,可还是强忍着心肠:“周嬷嬷,两个闺女就交到您手上,打骂皆谁您的意。”
周嬷嬷没说话,板着脸训斥道:“不管你们喜不喜欢,我都会在这个家里教你们规矩,不听者我会惩罚她。”说着从怀里拿出戒尺,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李氏瞪了她们两人一眼,厉声道:“不行!”又很不好意思冲周嬷嬷笑笑:“家里娃子不懂规矩,您老别见怪。”
“娘,我可不可以不学?”这位嬷嬷长相严厉,她害怕,蔓儿不敢看周嬷嬷,进屋便躲在李氏身后,小心道。
“娘……我不学,”她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学那些东西做什么!她想长大后像大姐一样,挣多多的钱,买喜欢的东西。
“这是周嬷嬷,以后住在家里,教你们闺中礼仪。”
“不许无理,”李氏瞪了她一眼,招手让蔓儿进来,这丫头来家里几年,可性子还这般畏缩,怕见人,唉!两个丫头,真是让李氏头疼,一个活泼的疯疯癫癫,一个胆小的畏畏缩缩。
娇儿好动,性子也活泼,见家里来人,脆生道:“娘,这位婆婆是谁?”
“嬷嬷放心,”李氏迎着周嬷嬷进屋,说了一会儿,让娇儿和蔓儿过来给周嬷嬷见礼。
“既然夫人想的如此明白,老奴在重新说一句,在管教贵府小姐时,希望您不要插手。”周嬷嬷一脸严肃道。
“嬷嬷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绝不插手。”薛谦勋将一些话说给三顺,让他转告给李氏,因为周嬷嬷为人严厉,惩罚的手段也很重,若岳母不舍得让娇儿吃苦,便早早打消这个念头。
周嬷嬷给李氏福了福身,轻声道:“虽我有心将贵府小姐教好,可还需夫人在旁帮忙才行。”以前在薛府,每每府里小姐做错事,想惩戒她们一番,总有人出来干扰,最后总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她也懒得管了,只要给她住的地方及每月按时给她例钱,对府里小姐的教养,她也就得过且过。
听三顺说,这位周嬷嬷以前在宫里呆过,管制人的手段很是了的,因不想老死在宫中,到了岁数出宫,由薛府老太太亲自迎到薛府。
三顺将人送来,嘱咐李氏一些话,便牵着马车回了府里。
又过了三天,三顺驾着马车送来一个老嬷嬷,李氏特意亲自出去迎接,见到来人,脸上带笑道:“家里两个不省心的闺女,麻烦周嬷嬷了。”
唐娇儿被李氏狠狠修理一顿,屁股被揍开花,连着三天没敢屁股挨着炕睡觉,因这事李氏好几天睡不踏实,总趁娇儿睡觉后,偷偷进她房间看她是否在家,娇儿老实一段时日,天天在家呆着,有时也想偷溜出去,可每每想到拐她那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