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勋到客房时,见两位大人正谈笑晏晏的说话,不由得诧异,午时饭桌上两人还明争暗斗,互不相让,怎此时如此交好,轻敲门,待屋里人应下,他抬脚进去,温和道:“看两位大人的脸色,酒醒的差不多了,我让下人给两位大人预备的醒酒汤怕是用不上了!”
李公公挥手道:“难为薛公子惦记我们!唉,薛家的酒果然厉害,才喝上几杯,老奴便醉的不省人事。”
张大人瘪嘴笑道:“公公您就承认您不能喝吧!”
“哈哈……”李公公笑而不语的摇头。
薛谦勋道:“许真是我家酒特别上头呢?”
“薛公子可别在替我找借口了,老奴这张老脸却是真的红了。”
张大人哈哈笑道:“公公终于亲口承认了。”
“张大人都这么说了,老奴要再不承认,脸皮可就有些厚了。”
“我可不敢说您,您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啊,”张大人玩笑般说道。
若是午时,张大人如此打趣李公公,他脸色定是极其难看,可现今竟笑呵呵的与张大人打笑,薛谦勋思索片刻,附和道:“两位大人都是好酒量,我家的酒一般人喝上几杯都会醉的,两位大人先前已喝了不少女儿红,后又喝自家酿的枣酒,哪能不醉,两位大人谦虚了。”
“薛公子这话说到老奴心窝里了。”李公公点头道。
这时薛大老爷快步进来,笑呵呵道:“大老远就听到两位大人的笑声,不知为何事发笑,若不是要紧的事,让老夫也跟乐呵乐呵。”
张大人便把他未来之时,与李公公开的玩笑话说了一遍,薛大老爷听后也不敢真的哈哈大笑,只是听声勾起嘴角道:“我家小儿说的是,两位大人都是好酒量啊。”
李公公看了看张大人,见他点头,隧道:“这也是薛府的酒好啊,”
薛谦勋这是这二次听李公公的嘴里夸奖自家的酒,怪异的看李公公,见他正和张大人眼神交流,心里略微一沉,不再说话,只听张大人道:“薛老爷,其实我和公公说了这么多话,其目的是看好你们家的枣酒了。(
“哦!若大人看好,待回京时,我家小儿给你们带上几十坛回去。”
张大人摇头道:“酒这东西,几十坛哪里够喝,我是想……”
薛大老爷怎不明白张大人的意思,故意道:“大人是想在我们这喝够了再回京里。”
果然是奸商,一点亏的都不肯吃,既然他不肯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那他将话题摊开,遂道:“是这样的,不知薛老爷能否割爱,将酿制枣酒的秘方卖给我和李公公?”有买才有卖,可是他们连买都没买,又谈何卖。
薛大老爷收敛脸上的笑意,看看勋儿,见他低着头思索事情,故笑着说:“张大人可真会开玩笑。”
彼时张大人板着脸,严肃道:“薛老爷,我说的是真的。”
李公公捏着桌上的被子,玩味道:“薛老爷,老奴也张大人同样的想法,实在是贵府的枣酒喝过后让人回味无藏,若以后在京里在喝不到,老奴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这……这……李公公这话算是成功的威胁到薛老爷,只见他犹豫片刻道:“只是这枣酒并不是……”
薛谦勋忙插嘴道:“即使两位大人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了,因为我过些时日,便想在京城开个枣酒的铺子,只卖自家酿制的枣酒。”
张大人没想到薛谦勋竟能说出这个想法,着实打的他措手不及,不肯定道:“薛公子当真有此打算?”
薛谦勋笑笑,淡淡道:“早有此打算,只是拙荆怀有身孕,一直未实施而已,如今连两位大人喝过都赞不绝口,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听了这么半天,怎还猜不出他们二人打的什么想法,不外乎是想将酿制枣酒的方子弄到手,他们二人合伙在京城开铺子专门卖枣酒。
张大人尴尬道:“薛公子这主意打算确实好。”
薛谦勋恭敬道:“还是靠两位大人的指点,可谓是另小侄茅塞顿开啊。”
张大人讪讪的笑笑,不知该如何接话,对李公公使了一个眼神,李公公点头道:“薛公子这主意确实好,既有这般想法,是否想过在京城开开铺子,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过,这不是有两位大人在吗?”薛谦勋淡笑,又道:“我准备在京城开个酒铺,到时候我占六,二位大人各占二如何,你们既不需要提供铺子及银钱等复杂的事情,只需坐在家里坐等每月分得的红利,如何?”
张大人敲着桌子,思索一会儿,笑着说:“这么好的事情,薛公子竟能想到我与李公公,真是荣幸之至啊。”
所有的事情,李公公都是听得张大人的指使,见他这样说,忙附和道:“张大人说的是,”
薛谦勋淡淡道:“也不是白让二人占便宜的,就像张大人所说,在京城贸然开铺子,并非容易的事,如今将两位大人算在其中,想着到时薛家的酒铺在京城开业时,还得麻烦两位大人帮忙照顾照顾。”
张大人挥手笑道:“这算什么事,薛公子放心,有我在一天,没人敢找你们的麻烦。”
“如此甚好,可……可……”
张大人以为薛谦勋不信他的话,脸色不虞道:“即使没有我,还有圣上面前的红人,李公公,他放句话,任谁都得给三他分薄面。”
“老奴说句话一般人还是能给三分薄面的,”说到这个,李公公猛地抬起下班,目光藐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