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打她了!”即使有伸手打她,可最终还是没忍心落下手。
郭姨娘道:“你还没打,那她脸上的巴掌印是哪里来的。”
“是……”算了!还是别告诉她是勋儿打的,若说了,她又得去找勋儿理论,到时为难的还是他。
郭姨娘见老爷欲言又止,更加肯定宁儿脸上的巴掌是他打的,眼里的泪如雨般哗哗的留下来,搂着薛宁哭道:“我的儿,你的命怎就这么苦,都是姨娘不好,这等身份,还将你生出来,平白让你爹嫌弃。”
薛大老爷被她哭的头大,黑着脸道:“别哭了,你们这一哭一闹,弄得我头疼,”又看看外面,还不见大夫过来,焦急道:“这大夫怎么还没过来!”
郭姨娘哭了一会儿,沙哑道:“老爷,宁儿会不会……”
“不会!”薛大老爷厉声道。
这时,下人总算将大夫请来,薛宁依旧在地上躺着,大夫道:“怎没将病患抬到床上。”
“我们怕触动伤口,遂一直没敢动换。”薛大老爷开口道。
大夫点头,对他道:“赶紧让下人过来,将病患抬到床上。”
“好,”接着又进来几个下人,一同将薛宁抬到书房里屋的床上。
大夫坐在床边拿起薛宁的手号脉,又看看伤口道:“不要紧,没什么大事,我去弄些要敷在伤口上,过两天就好。”
郭姨娘喜极而泣道:“谢谢大夫。”
大夫犹豫片刻,道:“大小姐额头毕竟破了个口子,伤口即使愈合,这疤痕可能也得留在额头了。”
闻言,郭姨娘又哭了,轻喘道:“大夫,有没有能去掉疤痕的药膏。”
大夫摇头道:“这额头的伤口很大,很难用药膏却掉疤痕。”
这时,薛大老爷开口道:“只要人没事就行,麻烦大夫大过年的还跑这一趟,真是失礼啊。”
大夫拱手道:“救死扶伤乃大夫的职责,薛老爷客气了。”
薛大老爷摇头道:“都是薛家家教不严,才出此祸事,还望大夫不要将此事说与他人。”
大夫常年混迹于镇上各个大户人家,这点道理还是懂的,隧道:“薛老爷放心,老夫定不会将此事说与第二人听的。”
薛大老爷对身后的下人道:“送大夫去薛管家那,让他付十两银子给大夫作为今儿的出诊费。”
“是。”
大夫忙摆手道:“薛老爷客气了,无需这样。”
“大过年的将大夫请来本就是我们不好,如今又帮小女看病,这点谢礼还是应该的。”
“那好吧!”大夫明白薛老爷给如此多的钱是封口费,若不收,那便是得罪薛老爷,只能点头接受。
书房发生的事情被三顺在暗中一直观察着,看大夫前脚跟着下人出去,他后脚快步向少爷的院子走去,看竹儿和绿儿在门外守着,他悄声问:“少爷和夫人歇息了?”
竹儿摇头道:“没,主子们在屋里说话呢?”
三顺点头,轻敲两下门道:“少爷,奴才回来了。”
“进来。”
三顺推门而进,见少爷坐在凳子上看书,夫人则坐在一旁的躺椅上,他目不暇视道:“大小姐在老爷的书房里撞柱子了。”
薛谦勋放下手里的书,淡淡道:“死了?”
相较于薛谦勋的淡然,唐青儿惊得站起来:“撞柱子了!”
这让他如何答,大小姐怎么说也是少爷的庶妹,低着头小声道:“没。”
“哦!”没死便是白折腾一番,薛谦勋淡淡道,又拿起书淡淡的看,反正接下来,即使他不问,自有人替他将问题一一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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