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你今天弄这一出,把我和你叔都给惊到,不知该说些什么?”李氏转头看了看当家的,他还是一副被吓到呆愣的样子。
“本来我是打算瞒着你们的,后又一想,还是实打实的对你们说实话,”薛谦勋反倒很自然说出他的企图。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青儿感兴趣的?”唐铁柱一直低着头,这时抬头很严肃的问道。
“前几年青儿去山上赶庙会,那时候听清远大师说她的命理,当时只是引起自己的小兴趣,谁承想几年后又遇到,她的智谋还有一颦一笑总是在我脑海里挥散不去,接触越多后,越加往心里去,”随着薛谦勋的诉说,他的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李氏都有些懵了,可又不得不开口道:“薛公子,你知道我们小户人家的闺女,是不适合做你们大户人家的媳妇。”
“婶子,这你放心,这两年我在暗中一直观察青儿,她能适应我家的生活,她既聪明又善恶分明,既开朗又体贴人心,既孝顺又爱护弟妹,总之倾其一生,我必要娶她。”在薛谦勋眼中,唐青儿便是他说的这样性情。
倾其一生,我必要娶到她!李氏被薛谦勋这番话给镇住,久久不能回神,叹口气道:“你也了解青儿的脾性,她认准的事,我们做爹娘的也阻拦不了,”
薛谦勋轻轻碰了一下茶杯,却未饮一口道:“所以我才把您和唐叔单独叫出来,自古有句俗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唐叔婶子同意,青儿也就不能在挣扎什么,她总不能为了拒绝我伤了二老的心。”
李氏大嫂听到这,略微明白中间的渠渠道道,遂说:“你怎知我小姑能答应你这门婚事。”
薛谦勋站起来冲李氏夫妇鞠了一躬道:“青儿嫁给我后,我必人前敬她,人后爱她,入府后,绝不纳妾,若成亲后无子,也不会为了传宗接代而纳她人,若婆媳难相处,定带她另起宅邸。”
铿将有力将心中所想所思告诉李氏,李氏的心被他的话震得乱的很厉害,拿不定主意,歪头看当家的是什么意思,岂料他也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她。
李氏无奈道:“这事你容我和你叔过后好好想想,可否?”
怎么可能!抓住机会,力争上游是商人的本质,看李氏口吻不似刚才那么强硬,必须趁热打铁的追着她,所以薛谦勋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的,失意道:“婶子,您这是不同意吧!这两年婶子也略微能看出我人品如何?”
李氏现在后悔当初收下薛谦勋那么多东西,这话怎么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收了人家的东西,早晚都得还,可也不能拿着自己闺女去抵吧,讪笑道:“你人品当人很好,婶子一直都看在眼里。”
“那婶子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李氏想不到反驳的话,忽然想到:“那你为何年龄如此大,还未娶亲!”
薛谦勋面容一僵,袖子里的手紧握,声音平淡道:“清远侍的清远大师,小时认识我祖母,对她说我若早娶亲对自家不好,需到二十三四岁方能娶亲,女子名里带青,方位也是东南方,正是你家的方向,本来我没在意,可是这么多年,始终没有女子能引起我的主意力,直到青儿妹妹的出现,遂才安排这么一出戏来毛遂自荐。”
走又走不出去,留下又有些尴尬,李氏求助般的看向自己大嫂,希望她打个圆场。
久久没说话的唐铁柱一锤定音道:“青儿就许配给薛谦勋吧!”这消息炸的李氏风中缭乱,这当家的怎么出次言论。
薛谦勋才不管这些,适时给唐铁柱弯腰鞠躬谢过:“谢谢唐叔的同意,小侄感激不尽。”李氏不懂,不明白当家的为什么会突然说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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