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白‘浪’又开了口:“而且,不管我们的手段如何,但是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全我们土蜘蛛一族的秘术。-叔哈哈- 你真的忍心,让你爷爷最后的愿望化为泡影嘛?现在你现在停下来的话,那么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那么木叶都无法拿到我们的禁术,而我们土蜘蛛一族的禁术,也就得以保全了。你就算不为土蜘蛛一族着想,也要想一想你的爷爷,你说,对么?”
白‘浪’轻轻的抬起头,然后看着萤,声音轻柔的,就好像是在耳边的低语。但是这一字一句,全部都说到了萤的心里。
当自己的抉择,事关自己的亲人,有关自己的家族的时候,就会处于一种矛盾的心理。
萤的纠结,就表现在了脸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无力,慢慢的,在萤身边的那种庞大的能量,就慢慢的,也不如刚开始那么凝实,失去了坚定的信心和巨大的情绪的‘波’动,那种迟疑的感觉,让本来就是强行驱动的禁术,没有了动力的来源。
白‘浪’抓住了这片刻的漏‘洞’,双手结印,那红‘色’的丝线得到了补充,本来有些暗淡的颜‘色’,下一刻就变成了剧烈的鲜红‘色’,一瞬间就又缠到了萤的身上,萤的身体也就在这一瞬间就已经被包裹的严严实实。
白‘浪’双手结下最后的咒印,那些红‘色’的丝线融入到了萤的肌肤之中,就好像是在萤的身上,多出了无数的红‘色’的纹身。
萤发出痛苦的呻‘吟’,那些咒印带来的痛苦,就好像是烙铁沾在皮肤上的痛苦一样。
甚至是更重,而不会因此有所减轻。
萤周身地面上的那个圆圈型的血红的咒印,正是役之行者的血液涂抹成的。
“果然是这样,役之行者的血液能够和萤身体中的禁术发生共鸣。”白‘浪’的目光闪烁,萤之所以刚才能够完成禁术的不完全实战,最为主要的一个原因,也正是这样。
“现在,就等着这些血绸在萤的身体中,将禁术包裹然后拉扯出来,就可以进行接下来的步骤了……”眼前的场景,也正应了白‘浪’的话语,那些红‘色’的血绸一根一根,好像无穷无尽的渗透进了萤的身体中,萤的身体也因此而变成了鲜红‘色’,甚至多出了一种如同血‘玉’一样晶莹的样子,透过那半透明的身体,就能够看到萤的肚子的地方,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是一个鲜红‘色’的物件,那件物件漂浮着不动,但是上面却有着陌生的气息。周身也刻画着诡异的纹理,这就是土蜘蛛一族的禁术载体——禁术血核,又一称为禁术血卵。
而进入到了萤体内的那些血绸都变成了血‘色’的物质,包裹在了萤身体中的那个物件上面。
萤的表情非常的痛苦,撕心裂肺的痛苦让萤不由的挣扎了起来。也正是因为萤的挣扎,所以让那些血绸的拉扯,只是让那物件颤动着,但是却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
白‘浪’皱着眉头,眼前这样的情况确实是出乎了他的预料,役之行者‘花’费了大力气将禁术能够镶嵌到萤的体内,看来绝对不是这么轻易就可以取出来的,这里面恐怕还涉及到了萤自己的意愿。
当萤有意识的去制止的时候,禁术血核仍旧会遵从主人的意愿,想要拉扯出来需要的消耗也就庞大了很多。
“不要在抵抗了,萤。”白‘浪’看着表情痛苦的萤,说道:“这个法阵的设计者就是你的爷爷,能够将禁术完整的剥离出来,而且用的方法也和家族卷轴上面记载的有所区别,甚至可以说有所改进,不得不说是一个伟大的成就,恐怕你爷爷最后也没有想到,他改进的这个法阵会用在你的身上吧。”
白‘浪’的语气有意思嘲讽,萤的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因为剧痛,从额头滚落而下。[^小^說.網]“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个法阵的么?”
萤现在虚弱的已经只能够轻微的喘息,微微睁开的眼睛甚至都有一些恍惚,剧痛让萤的神经已经趋于麻木,脑袋甚至都一跳一跳的胀痛。
白‘浪’也没有等到萤回答,就自顾自的说道:“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囚禁了役之行者,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得知这么多的秘密,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个法阵,来从你的身上,将禁术传承下来。你说呢?”
最后一句话,显然不是和萤说的。
只见,在法阵周围,辅助释放这个法阵的一个‘蒙’面的忍者听到了这句话,发出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白‘浪’大人,你这么说的话,真是让我太难堪了。”
那个忍者在萤的身前,在白‘浪’的身后的位置。
‘蒙’面的忍者将兜帽拉扯下来,然后将面颊上面的面具抬起。
萤微微的睁开眼睛,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萤还是能够认出那张熟悉的脸:“裕光爷爷……?”已经非常虚弱的萤,还是用低不可闻的声音,从嘴里划出,这声音很轻,白‘浪’和土蜘蛛裕光都没有听见。
这时候,萤也想明白了很多,为什么,为什么今天早上的时候,老管家就不在自己的家里,也想到了,为什么自己家族里面的很多护卫都已经被捕,为什么老管家能够没有什么事在家。她也想明白了,为什么兵十郎会为白‘浪’传话,原来,他们都已经投靠了白‘浪’了啊……
萤现在知道,却也无可奈何,身体中的剧痛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