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赶紧滚!”
这是五个废话一样的字,只是白飞却是十八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爽!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厌恶,可是他却知道,在说出这五个字之后,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再没有机会说出一样的这五个字了!
一线先机。就是全部优势。
无论后面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白飞都没有了多少在意,打打不起来,骂骂不完,两人之间的碰撞最多也只不过到此为止,而白飞说出的这五个字。直接就占尽了所有优势。
言语间的交锋如此,先机的优势如此,白飞从来没有想过的战斗方式,只是感觉好的很。
特别是看到这个人一点点的消失在他面前的时候。
甚至那种厌恶感都在减轻。
“终于走了。”白飞在看着那个人离开之后长松口气。大口大口的喘几下气才朝钟红道歉:“刚才不好意思的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感觉厌恶无比,无法忍受的厌恶感。”
钟红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介意,她虽然有些奇怪,只是并不是特别好奇。
“我叫蜗牛,来跟……”白飞转身看向柜台里的公孙剑舞,想着该怎么称呼。
“叫我剑舞吧。”公孙剑舞笑笑接口:“你来学习吗?”
白飞点头,然后看着她从柜台中下面拿出来的几团丝线疑惑的开口:“这是什么?”
“我会教你一种手法。等你什么时候可以将这九团四线编成一条细线了。基本功也就练好了,虽然我的剑舞一般来说是女孩子学习的,男的非要学习的也没什么不可以。”公孙剑舞笑笑给白飞解释。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老虎吞天白教白飞算是白飞运气好的话,那公孙剑舞这样毫无代价的教白飞就有些诡异了。
“我的本事女孩子学的话更好一些,所以你身边这位姑娘愿意的话可以好好学习一下。”公孙剑舞笑着看向白飞身边的钟红:“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签订契约,你也不必担心我耍什么手段。”
如果一件事情里看不到利益来自何方,那自然过程本身就是利益所在,白飞的眼神落在手中的丝线上面。只是他也没有说什么的点头。
契约上写的东西同样清清楚楚,公孙剑舞教他们的东西也没有丝毫的藏私。甚至没有任何的时间限制。
将那种厌恶感忍受过后,白飞跟钟红便开始一人拿着九个线团开始编线。
十个指头的不停缠绕,让白飞每天苦不堪言。看起来绚烂无比的指法只有再自己施展的时候才知道里面的痛苦。而白飞想要知道的东西也在几天后轩辕美人告诉了他。
原来公孙剑舞教导所有玩家她的指法不是出于好意,而是不得已为之。
一舞剑器动四方。
公孙剑舞的绝招不只需要一把好剑,更需要许多的长线。白飞他们手中的这些丝线不是普通的丝线,而是在附近的由附近的山脉一种怪物特别掉落。这种丝线掉落时候便是一团。用特别的办法处理之后,大概九团可以合成一团。九团可以合成一团的丝线。再用九团丝线编成一条线,原本就细不可见的丝线更是几乎无法用眼看到。这样的丝线再用九条编制一条。就是公孙剑舞控制剑方向的技巧。
一个线团只有一米。而她最少需要十米的长线才可以施展出她最基本的技巧。
繁复的制作。大量的时间和准备工作,一把适合的武器如此艰难也真让人出乎意料。
直到大学的寒假放假的时候,白飞和钟红都没有编制成功。钟红已经编制出了一半,而白飞的话只不过刚刚开始开头,无论是谁只要没有一次成功都只会变成原来丝团的样子。
生活的中心从游戏里移动到现实,白飞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是走错了方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对于在外地过年,白飞没有丝毫的概念。
“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白飞在火车站看着送他的白晓晴忽然开口。
白晓晴眼睛亮了几分,却也只是摇头:“不用了。”
“会吧,没事的。我爸在哪绝对没有人敢说你半句坏话的。”白飞将提议说完却是真觉得可行。
“就算是没人说,我回去了算是什么呢?又能去哪看?蒙着头当鸵鸟吗?”白晓晴摇头苦笑:“何苦。我跟美人一起会她家过年去就好。”
“没关系的。我跟你一起出去转,我爸在的,他们不敢说什么难听的话……”
“当面不敢说,背后又怎么会不说啊。你跟你爸倒是没人在你们面前说,可你妈呢?一群老女人张家长李家短的。没事也要说三分,我真要跟你回去了,你让你妈怎么在她们面前做人。”白晓晴笑笑:“放心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游戏里我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现实中过年的时候也是打工的好机会,工资翻倍。做的事减倍。你要有心,回去拍几张好看的相片给我看看好了。”
“游戏里每天都可以减呢,没什么好告别的。”白飞耸耸肩:“好像你们都比我懂事。就我只知道自己。”
“这话说的,我们要面对的敌人不一样,所以处事方法当然不能相同,你不能要求一个用嘴巴的主持人跟一个搬石头的工人有一样的思考方式吧?一个用嘴一个用手,当然不一样。”白晓晴无所谓的笑笑。
白飞点点头,再用力点点头,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膀开口:“姑娘,好好做事。明年,后年,等所有人都得看我脸se了,我带你回去。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