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夏至一个人见了脚就垂足顿胸的妖孽在听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村子的人都看过了之后居然表现出了无所谓的态度:“看就看了,我堂堂七尺丈夫还怕被人多看几眼?”
这下苏夏至是彻底明白了:这厮摆明了就是讹自己,他的高贵贞洁也全都是给她看的!
既然如此,她不看了就是了。
厨房里留下妖孽自己折腾,苏夏至回了屋子,闵岚笙靠着床帮正在看书,见她进来笑了笑。
每次见到秀才对着自己笑,苏夏至也会身不由己地对着他咧开嘴,两个人傻傻的一笑,心里都是甜的。
“你怎么又下地。”苏夏至打开了衣柜翻出了裹在衣服里的钱袋,嘴里不忘数落一下跑出去拿了书的秀才。
“要出去?”闵岚笙才要把书塞到被子里,知道娘子已经看见了便扣着放到了床上,扭头瞅着她。
“我想去趟镇子上,看看有没有能走远途的马车,若是没有,便到平县去。怎么也不能耽搁了你。”
“他在干什么?”闵岚笙轻声问道。
“啊?”正在琢磨雇车到帝都需要多少银子的苏夏至愣了一下,随即明白秀才问的是那个白衣妖孽,于是她马上说道:“厨房烧水呢。”
隔壁的西屋里传来一阵‘通通’地声音,苏夏至侧耳一听,接着低头数手里的银票:“这会儿估计搬浴桶呢。”
“嗯。”闵岚笙点点头。
“这小白脸自己烧火做水比你还熟练呢。”再次停下手里的动作,苏夏至想着方才厨房里他烧水时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也好奇起来:看他的穿着气质分明就是世家贵公子,为何烧火做饭如此熟络?
“哼!”身后一声冷哼,苏夏至就被闵岚笙拽到了床边,她身子一个不稳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抽什么……风!”被吓了一跳的她先是大声喊一句,支起身在才看见睡到床里的娇娇,最后一个字便自动小了很多。
“眼睛看着我!”闵岚笙把她的头扭向自己:“这里也只能想着我!”他孩子似的霸道着。
“嗤!”苏夏至好气又好笑,蹙着眉说道:“我不是一直只想着你吗,哪里想过别人?”
“你方才就是在想别人!”闵岚笙说得咬牙切齿:“而且你还看着他笑!”
嘴里说着带着酸味的话,他心里忽然生出了几分委屈:“我已经很漂亮啦,娘子你不能再看别人漂亮……”
“说得什么!”苏夏至没想到心理一直强大的秀才居然会在来路不明的妖孽面前没了自信。
她爬了起来,才一站稳便又被他揽进怀抱。
“留神你的腿……”
“我不管!腿就是瘸了你也不能嫌弃我。”秀才低着头,微微有些干涩地唇寻找着她的。
“秀才。”她抬起头望着他。
“嗯?”他仍旧试图吻上她的唇。
苏夏至一侧头,躲开了。
闵岚笙的眼中立时浮现出一抹痛苦的失落。
“你是我的夫君,在任何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独一无二的。”苏夏至探过头去吻住了他:“所以,不要拿自己和别人相比较……谁都比不上你的……”
‘通!’厨房里传来一声闷响:“哎呀!浴桶漏了啊。”妖孽不慌不忙地说道……
……
镇子上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安逸也在厨房里烧水。
被烟熏火燎地灰蒙蒙的脸上左侧是一个清晰无比的巴掌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烧了半锅开水,他赶紧舀了一瓢倒在盆子里,又加了凉水,端着进了屋。
天已经擦黑了,小屋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因此比外面黑了很多。
炕上小厮的身影影影焯焯,安逸只看见他躺在那里便笑了起来,唇角一扬眼睛一眯,他自己笑成了一只狐狸,继而牵动了脸颊上红肿的一片,他抽了抽唇角:“小王八蛋!手真黑……”
脸上的伤是小厮打的,方才他放肆的过了头又弄疼了守诚,结果他缓过劲来才从守诚的身上下来,守诚便发疯似的扑向一通乱打。
安逸发泄过后身上也没有力气,左躲右闪地就被他打了几下,脸上挨了几个嘴巴。
打完了,守诚累的脱了劲,躺在炕上直接睡了过去。
安逸给他盖了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爹不认我了,妹妹也看不起我,可我还有个守诚呢……
……
被子下的小厮只穿了外裳,腿上狼藉一片。安逸看了一眼,心里美美的,这可是证明自己很行的证据呢!
伸手试了试水温,好似稍微有些烫。他把布巾丢进去丢了几把拧干又打开甩了几下,觉着不那么热了才给小厮擦起了身子。
才擦几下,瞅着睡得很沉的小厮便猛地睁开了眼,在迷蒙了片刻之后,他马上起身往床里退去:“你要是再敢动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安逸瞪了他一眼,一条腿跪在炕上伸手抓着小厮细细的脚踝把他又拖了炕边上:“别瞎闹了,也给你擦擦,真不碰你。”
“骗子!”被公子拽的仰面朝天的小厮,恨得只用两条腿去蹬他:“你就是个骗子!”
“哎!别弄得和个娘们儿似的啊……”安逸躲了几下,又被他踹了一脚,心里一急,嘴上说话就狠了起来:“再说不是你上赶着让爷骑么,怎么才做了夫妻就不认人了!”
小厮忽然停了动作,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认安逸随便给他擦洗,甚至连被擦到股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