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围了很多人,都十分关心张玉堂的安危。
张员外给张夫人试了一下眼se,自己举步走下八卦台,对着周围的百姓朗朗一笑:
“谢谢大家伙对犬子的关心,他现在有伤在身,不能给大家见礼了,我还要赶回去照料犬子,还请大家回去吧,犬子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张大善人,我的舅舅是顺安堂的坐堂大夫,要不要让我请他来,给圣师治伤。”
“是啊,是啊,我也认识妙手回chun堂的李大夫。”
“圣师,他没有什么事情吧,他可是救活了咱们钱塘无数的老百姓。”
“那些凶神恶鬼,只知道吸收香火,却不佑护老百姓,现在又把为百姓求雨的圣师重伤,这样的神,不信也罢。”
张员外微微含笑:
“多谢大家的帮忙,现在保安堂的许仙许大夫,正在给犬子诊治,谢谢大家的好意了,在下告辞。”
一转身,急匆匆向着八卦台上跑去。
八卦台上,张夫人早已令人取来一大块布幔,把周围给围了起来,布幔外面,张夫人、许仙、李勇、阿宝、白素贞、青蛇等人,都焦急的等在外面。
布幔中,许娇容看着赤身露体的张玉堂,满面羞红,张夫人已经暗暗的告诉了许娇容其中的事项,听的她浑身颤抖,大片大片的酥红弥漫全身。
许娇容双眼如秋水,c感的红唇微微有光泽泛出,走到张玉堂的身旁,如玉的手指纤细而白皙,轻轻拂过张玉堂滚烫的脸庞,眼神痴迷: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但愿君心似我心,宁负苍天不负卿。”
玲珑的娇躯有些颤抖,许娇容站起身来,微微的闭着眼,纤细的玉指轻轻的把束腰的长绢解开,肩若刀削,圆润无暇,一件件衣服开始滑落,眼中却有泪水朦胧。
点点泪珠顺着脸颊流动,看着昏迷不醒的张玉堂,许娇容心中一时充满了说不清的滋味,他以后将是自己托付终身的良人,一生相守,无怨无悔。
她站在哪里,没有穿一件衣服,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yu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这样美丽,没有人能够见到,这里的人,除了许娇容就是昏迷的张玉堂。
“许姑娘,我看你修行的功夫与张公子同源同根,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注意yin阳双修,否则张公子可能会脱阳而亡。”
“若是你们能够把持住,yin阳双修的话,不但都没有危险,还能够把你们二人的修为提升到一个恐怖的境界。”
许娇容一惊,花容失se,双手本能的抱在胸前,举目四望:
“谁?”
声音清脆而温柔:
“许姑娘不要怕,我是住在圣师府的白素贞,我现在在用传音入密和你说话,你不用出声回答。”
旋即声音断了,过了一会儿,许娇容才声音有些羞涩的说着:
“你走了吗?”
四处静寂无声,没有一点声音传来,守护的张家人,离布幔也很远,生怕听到一些不该听的声音。
看了一下,没有任何人,张玉堂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阳气越来越重,脸庞越发火红,许娇容忍着娇羞,走了过去,俯下身来。
轻轻的把张玉堂抱了起来。
许娇容修行多年[**]真经养yin篇,一身yin气浓厚而纯粹,如今一走近张玉堂,张玉堂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吸引。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截漂浮的木棍,死死的绝不放手。
低吼一声,昏迷的张玉堂无意识的把许娇容压在了身子下面,不断地摸索,两条赤身[**]的男女,就像八爪乌鱼一样相互的纠缠。
许娇容回想着张夫人的话,忍住娇羞,抓住哪一跟粗长,引导着,挺了进去,带给张玉堂一种温润而chao湿的舒坦。
怒吼一声,大力挺动起来。
荒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他不断的攻城略地,不断的攀登高峰,坚硬如铁,一柱擎天。
许娇容在他进入的一瞬间,传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使她差点儿窒息,差点儿呼喊出声,她死死的咬着红唇,有血痕在渗出。
随着时间的流传,痛渐渐远去,快乐慢慢升腾。
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涌满了许娇容的心房,令她忍不住的想到:
“原来这是一件,令人好快乐的事情,就是开始的时候,好痛。”
看着在自己身体上纵横驰骋的张玉堂,许娇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张玉堂的面庞,轻轻的把他一头乌发捋顺,放在脑后。
狂发乱舞,热气腾腾。
张玉堂的身体更加火热,许娇容眼神迷离,舒服的几乎要大声的呻吟出来。
她强忍着,默默的含泪:
“以后,我一辈子都会守在你的身旁,生是张家人,死是张家的鬼,生死不渝、永不分离,还望你不要负我,你若是负了我,我只有死路一条。”
喃喃的轻语,温柔的眼神,看着脸上有些狰狞、有些疯狂的张玉堂,旋即按照白素贞所言,默默的把[**]真经养yin篇运转起来,股股纯yin的元气顺着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