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然后低下了眼帘“你为什么会这么傻?难道你是真的不知道其中的利弊吗?”太上皇的语气明显有点低落,像是低语又像是哀叹。
南宫雪此时跪的双腿早已经发麻了,此时听见这样的话,好像心底里埋葬了十几年的怨恨终于可以倾泻而出了一般嗤笑道:“怎么?这难道就是我最后的遗言吗?哈哈哈哈。。。还有,我傻?!对,我是傻,我就是傻到小的时候每天逼自己努力学习各种东西,傻到以为你可以见,然后傻到想像着你对我充满母爱的夸赞。我是傻,傻到什么都以南宫梦为标榜,虽然我从没有承认过,但是我就是要跟她这样一个天天被母皇夸赞,都有大臣们去赞扬对她俯首称臣,而她却还一脸冰冷,对什么都不屑一顾。”说到这里,南宫雪低声呵呵呵笑着,不只是对这些事情的嘲笑,还是对自己的讽刺。低下头轻声的说道,而整个大殿却又都能听得清楚:“我是傻,傻到想要证明下自己都不行,哪怕是赔上了整个国家,在别人眼里自己却还是一样的一无是处。”
在她说完后,大殿上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是各有心思。
太上皇瞅了瞅跪在下面狼狈的二女儿,一声叹息在嘴角处泄露出来,随后表情一变:“宣旨:南宫雪身为皇女却通敌卖国,犯下不可饶恕之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念及身为皇女也为国家做出了有利贡献,可减轻罪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遂,南宫雪除去皇籍,贬为庶民发放边疆永世不得回京。另,外敌臧青率兵入侵,收押大牢,听候发落。”太上皇一发话,大家都动作起来,随着太上皇大手一挥,两人什么话都没有再说的余地,被反剪着手押走了。只是,藏青自始至终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发号施令的那个人,眼睛里闪烁着荧光,但是却显现出着嗤笑。
在人将要押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事情到底是个什么发展情况。“慢着,将他先留下!”大家都是一种不解的眼神着我,我向大家微微一笑也没有解释。因为,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之间发生的故事罢了。
太上皇着一众人的眼神,也明白今天势必是要交代些什么的,于是就把当年所发生的事带些伤心地说了起来。
怪不得臧青内心深处埋藏着那么多的仇恨,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筹划这些事情。故事还得从臧青的父亲开始说起。在当年,臧青的父亲正值豆蔻年华,虽因家道中落又被人抛弃无奈投身于青楼过活,但是心里还是有着与其他人不同的想法,就是想有一天能够被人上然后出了这个落魄的地方。他抓住每一个能提升自己气质的机会,再加上先天的自身条件。很快的,一个有才又有文的可儿公子就这样在一个专门为他策划的场子上,打响了名声。只是,同样的,大家也都明白了想要进的可儿公子的闺房,除非你能答出可儿公子出的题目,否则,即使是天皇老子来,也是闭门羹一个!
然而,就在一个特别的夜晚,当年的皇上,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在她登基两年后的一个晚上,甩掉了宫内的烦闷,偷偷地溜达到了平民的地盘。
跟着人流走着的她,转转悠悠的想要祛除心中的烦闷,谁知却到了一条灯火通明的巷子,而且门口还有好多的莺莺燕燕。不知怎么的,带着一份好奇心,她就走了上前。谁知才刚刚路过门口就被拉了进去,急忙之中抬头了一眼,‘流连坊’三个大字就立在正中央。进去后,随即也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虽然不知道其他地方什么样,但里面的样子还是不错的。“呦~这位客人生的好俊啊~有没有上的小倌儿呢?”还没有打量完这屋子,就出现了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不用也知道是这里的鸨公。随后只见她摸了摸身上,还好出来的时候没有忘记带银两在身上。
“把你们这里的头牌叫出来!”学着来这里的人们的样子,冲鸨公喊完这句话后,不觉得就笑了出来,挺有趣。
“客官,敢问怎么称呼呢?我们这里的头牌他。。。”
“甭问老娘姓什名,把人叫出来就行!”说完掏出一沓票子来,鸨公笑着直接就给带到了门口。
“客官,别说鸨公我不办事,真的是。。。这是公子的规矩,咱也不能破了不是。。。”鸨公一脸无奈的说道。
摆摆手让鸨公先走,了眼前紧闭着的门,正准备敲门,门就从屋里面打开了,来人是可儿公子的小侍,递给她三张纸条后就回去了。随后,在皇上的一连攻势下,所有的事情仿佛就像规定好的行程似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得顺理成章。只是皇上却因为自己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有些失落。但是想来在这里面的男子,大多也都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在之后也越发的喜欢上这个着安静其实却很有通透性的男子。做事很灵巧,也很聪慧,偶尔还能与他交谈上几句国家的事情,这让经常处理国事积累了很多烦心事的她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除了一些机密的事情,其余什么事情都和他讲。而且,在私下里没有人的时候,她还很喜欢叫他翎儿,因为他很做事很灵巧,也都很让她放心,而且还没有宫里那些妃子身上所带着的利益。
再后来,当时的太上皇,也就是现在梦儿那已经逝去的老祖母,在发现皇上经常时不时的溜出去,而且越发的变得频繁,便叫人去查。待一切事情都被放在台面的时候,太上皇给皇上施加压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