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那个赌桌上,围得大都是船夫、水手,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输红了眼,全身jing光一个子不剩,就拿出了这块铁牌来做赌注。
叫嚣说是铁jing质的,值二三十两银子不在话下。
但很明显他们那个赌桌的赌客没谁会去花二三十两银子来买那玩意,还是窦兵上心,被‘加兵器里面,可不能造出一柄好剑’所吸引,掏了十两银子买下。
“诸位大哥,谁可知道适才拿出铁牌的那人去哪里了?”
祝彪的问话没引起一名赌客的接茬。
“谁知道,说出来,这锭银子就是他的……”
“我,我知道……”
“出门了,十两银子输光了,还呆在这干嘛……”
“他是西码头的人,我在那见过他……”
银锭撂下。祝彪扭头招呼窦兵,“走——”
“我的,我的……”
“老子回答的,谁敢抢我灭了它……”
“去他娘的,这是我的……”
“杨五儿,狗爪子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