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反抓住没入胸口的枪杆,那军官嘶吼着再次挥刀砍向冯恩江。“一块去死吧——”
“啪嗒——”
冯恩江却是看都不看砍来的铁刀,双手一较劲,长枪那用直径三寸的百年硬木杆制成的枪杆,刹那间弯成了一道半圆弧线,被挂在枪头的军官立刻双脚离地,如同被投石车抛出去的石块一般,带着一股极大的力道反弹飞she出去。
“噗——”
寒光再闪,锋利地枪刃顺势扎进另一名围杀上来的太子军兵胸口。那士兵快步前奔地身形犹如撞了一堵无形地气墙,骤然一顿后随着长枪的抽离,踉跄的后退一步再无力的瘫倒在上。
铁蹄奔腾,刀枪狂舞,单单的三百轻骑却挟裹着一股无可阻挡地威势横卷了整个当场。就像一波滔天巨浪,恶狠狠地拍打在一座用沙子堆砌起的的城堡上。一骑骑飞奔的轻骑就像一柄柄锋利地剔骨刀,轻易地剖开了太子军少许的阻拦。在他们的要害处剜下一块块肥肉。
瞬时间,整个战场就像烧开地淝水,一片翻腾。
血光飞溅,惨嚎连连,刀光剑影中人马翻倒一片狼藉。仿佛在这一刻天地之间再无别地声音,唯有惨烈地杀伐之音才是流传的主流。
自那军官死后。太子军有组织地抵抗就彻底冰消瓦解了。虽然之后的道路上,仍有不少太子军士兵依仗着个人用武在拼死抵抗,但螳臂不能挡车,没有组织的抵抗,注定会被有组织的轻骑若一只臭虫般碾的粉身碎骨。
更多地太子军士兵是完全丧失了抵抗**。他们只图能苟活一命,向着后路狼狈的逃窜而去——
兵败如山倒。一股浓烟,一把大火粉碎了这批昔i大周jing兵的抵抗意识。到底只是训练cao练中的jing兵,没有经历过真正战争的磨砺,跟北汉乃至北隅诸国的jing锐相比来,太逊se了。
而且两边还没有胡汉那样不共戴天的仇恨,真的逃不过了,就抱头往地上一蹲,投降了事。
冯恩江部以极小的代价,横扫千军。不论杨复后部那的战果如何,单是秦辕的前军,就是一场完胜。祝彪的‘天象’数值再一次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
秦辕终于冲出来了,整个人就似一个黑人一般。将旗早已被丢掉,此刻能够表明他自己身份的似乎只有被他死死抓在手中的那口大刀了。好在身后的亲兵折损不大,还有一百六七十人可用,再加上跟随着他一起冲出的数百太子军士兵,秦辕相信,只要给他半个时辰整顿,他就能把乱兵给全部捋顺。
“呜呜——”
“咚咚咚——”
莫名的,后方整齐的战鼓声、号角声相继响起。
秦辕大惊,是宋军。他们怎么摸到自己后面去了?
“刀牌手——长枪兵——前列——”
“步弓手——准备——”
在号角声、战鼓声霎时响成一片的同时,雄壮的口号声从不远的山岭处响起,炙热的空气骤然间变得一阵肃杀。
兵器撞击声、铠甲摩擦声,刚刚逃过一劫,正瘫坐于地上休息地太子军前部残卒纷纷站了起来,张目向前望去。
六千宋军,在祝彪、张鹤的督导下徐徐行来。同时,陈安也督兵五千从西而来。
纵了那把火后,陈安先是率部四处扑杀那些昏了脑袋一个劲往西面逃蹿的太子军士兵,并留下了数百人马部守几个山岭间的要口,之后立刻引军绕道赶来劫杀。
他与祝彪此刻的目标,就是杨复的后军。
秦辕面se难堪的看着这一切,他与杨复只离有不到三里路,可现在看,这三里路应该就是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天堑了。
“该死。我怎么就这么懒,不多走两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秦辕刚刚图省劲‘歇’下三里路,债这么快就要还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