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刚刚入列的蔡珽慎,又一次出列领命。谁让他还兼任着兵部尚书的位置呢。安北将军的大印要赶紧的铸造了。
余子良在下面心里乐开了花,安北将军,才二十一岁的安北将军,呵呵……这未来就是要授勋封爵的料啊!
自己眼睛真是比珍珠都亮!
“丞相。”
“臣在。”
“中山王如何?可有回话?”
“臣惭愧,三度遣使。问责月余,始终无有答复。”
“可恨,可恼。丞相有何教孤王?”温和欣喜的面se从姬钊脸上退去,有的只是雄狮样的愤怒。
官库里空的都能跑老鼠了,中山国竟然敢仗着唐王的势。违背北隅六国盟约。不就是卖女求荣。卖出一个唐王的舅家么。北隅盟约就敢违背吗?那可是六国封王在大周开国太祖跟前歃血盟下的誓言,丹书铁劵为证,五百年北隅安定的基石啊!
“王上,臣以为可遣使往beijing求见唐王。中山国违盟背约。皆唐王之势也。五十万周军逗留中山、卫国,亦唐王守备府之兵也。
眼下神都上皇垂危,太子理事,我北汉遣使数万里迢迢至于神都,必得罪于唐王。不若至于beijing。此舍远而求近!”
高守训始终认为北汉应该亲唐王而远太子,因为眼下大周的局势太有可变xing了。但姬钊不这样认为,太子出身的他,自己疼爱自己的太子不说,内心里正统思想作祟,也始终以神都为头。以至于,高守训以为,这甚至都可能是北汉近期来走入困境的最大因由。
年前入冬柏平山之战打下后,北汉已经接连几次往神都派遣使臣。且言语中怨气多指向唐王,能给太子提供不少的炮弹。
高守训这是要姬钊整体调整‘外交’策略呀。
“岂有此理。唐王拥兵自重,坐视大周属国屡遭胡狄败创,治下更还有铁牌组织这等勾结外族坏我中原江山之恶类,本王岂能服软于这等不肖祖宗之徒?”
因为铁牌组织牵连到了大周官场。姬钊就已经对唐王另眼相看‘三分’了。一年多的查证纠察,也从没见唐王属下主动配合,如此内心里对姬发就更加的厌恶。今年前后又出了这等事情,姬钊对姬发的感情都要转变为痛恨了。北汉有北汉的尊严。岂能拜在姬发脚下?!
不可能!——这就是姬发的态度和坚持。
北陵城将军府。
武恒飞没有要祝彪的窝窝,他在城中寻了一处院落住下了。将军府还是祝彪的小巢。
“从武帅去后你脸se就一直这么难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朝中有大变动了吗?”泡了一盏清茶给祝彪去去酒气,单玉屏担心的看着自己丈夫那满是深寂的脸se。
唐王==铁牌组织后台??能不能划等号呢?之前可是说过,在大周一州刺史是罩不住铁牌的。那唐王呢?
要说之前祝彪还怀疑大周要‘收封国,复疆土’了,那么他现在就怀疑,大周是不是又要打‘内战’了。
北边儿的那位大军阀——唐王姬发,于是想要收拾干净自己后路,有备无患,后顾无忧的去全力投入到皇位的争夺中!
所以坐视北隅六国,汉、赵、陈、燕等屡屡败创,损兵折将,丢城失土。如此北隅六国实力自然大减,特别是一线的汉赵等四国,而陈国涅阳大败之后,卫国也伤筋动骨了,只剩下与他能穿一条裤子的中山国还损失有限。
北隅诸国势衰,他自然收拾起来就容易,而相对的胡狄二族的实力也会在连连的激战中损失不小,到时候他横扫塞北,也轻松许多……
前世的认知告诉祝彪,龙蟒之人是不会在乎人命多寡牺牲多少的,为了达到目标他们能践踏世间的一切,还可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组织起一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去和胡狄勾结,完全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