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诏曰:骁骑中郎将祝彪,治军廉正,赴蹈危险,每战争先,忠勇可嘉。身冒百死,披坚执锐,奇功屡建,功勋卓著。特授行骁骑将军之职,望耳再接再厉,再著功勋,护国保疆,驱除胡虏。钦此!
“臣,谢大王隆恩。”
小院当中,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抑制不住的笑。行骁骑将军一职,就是说不出岔子的话,只要祝彪再建立一场功劳,甚至是安安稳稳的熬上两三年资历,那就是响当当的骁骑将军了!
这可是比肩虎牙将军的正品将军,比之昭烈将军、昭德将军、讨逆将军、破虏将军、讨寇将军、宣德将军、威虏将军,这些杂号将军来,还要高上一级。并且自身份来讲,祝彪代理正品将军,‘代理’那也总是要压过杂号将军一头的。
“公公请里面喝茶……”
八百万两银票在怀,祝彪还会在乎打点中宫内官的那点小钱吗?一千两银票,还是大周的银票,比北汉的都有信誉。
那小黄门是高高兴兴的回宫了,跟随而来的禁军每人也都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
“好,好,行骁骑将军!”祝彪为这个名号兴奋喜悦,更为汉王的一片关心而振奋。跟后者相比,甚至前者都不算了什么!
骁骑中郎将与骁骑将军之间差了一品,汉王宁是给出了一个‘行’字,也没让自己改将号,这是多大的青睐啊!有了这一出戏。往后军中还有谁不长眼,谁还敢拿捏自己的?
“我这是简在帝心!”
……
“好!”余子良书房,听到回禀后,先挥退下仆人,余子良就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高兴,大叫一声。混迹朝堂数十年的他脑子是何等的敏锐,立刻就捕捉到了‘行’字的涵义。“从今i起。我余子良又多了一员重将!”
现在的祝彪,余家门下已经是排的上号的重量级人物了!
>本钱更厚了一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唯一的女儿已经出嫁多年了。余昕贤一点别的意思都没多想。
三子——嫡子余德贤,面上也在道着喜,内心里却就多想了起来。嫉妒、悔恨像是要把他心扭曲了一样,真是瞎了眼,看不出祝彪能有如此大的能耐!不然,如何会让屏丫头捡了这个大便宜去。
他是老夫人的小儿子,自幼带的娇疼,且又不是嫡长子,不用继承侯府门第,肩上没那么大的压力。管教的就松了许多。ziyou散漫成长的结果便是——轻佻傲娇,脾气大,自视甚高,眼睛还长在了脑门上。
一开始时还真没把祝彪这个小小校尉放在眼里,老夫人兴起要与祝彪结亲的念头时。他是知道的,也没凑上搭理一句话。这一点上就比老四余敬贤好多了,庶子到底是庶子。
结果到婚事两边真正挑明时,他心里就有些后悔了,那个时候祝彪就已经是中郎将的体面了。而现在,更别提了!
“老爷。母亲她老人家自幼疼你,你看能不能把她老人家说动了,让咱家丫头给屏丫头换一换。这不还没定亲的么?!祝家可是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好婚事,不能便宜了那个外家丫头……”
“住口!”余德贤大怒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盏茶壶都一阵叮叮当当。“这话你就当没说,要是在外面给我听到一丝风声,我饶不了你——”
“开口换亲?爷我丢不起那人!”余德贤冷傲的一笑。
天大地大,对他易北候府三爷来说,面子最大!
“二位老大人可真够偏心的,宁愿给一个嫡亲的外孙女,也不愿配给庶出的亲孙女。到底是外孙女亲还是亲孙女亲?咱家丫头再庶出那也是余家的骨血,屏丫头是姓单来着……”
就像是一次总爆发,余德贤那里小爆了一把,余敬贤这里同样小爆了一把。而且乐氏说起话来,可比老三家的‘明白’多了,庶出的么!
“这事无须提了,都已经铁板钉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霏儿年纪也该到订婚的时候了,我跟二哥通通气,他小一辈的知道的多,给霏儿选个好人家就是。
祝彪虽然显贵,可是战阵不比官场。将军难免阵上亡!胡虏气焰还依旧嚣张着呢。不结亲正省了我们的心。要是祝彪有个闪失,霏儿成了望门寡,你就又有说的了。”
“我不是又有说的了,我这纯粹是气不过。府上跟人拉关系的时候把咱家扯出来了,关系搭上了,就一脚把咱家给踹开。过河拆桥也用不了那么急……”
御旨过后,易北候府又是一场欢乐。中午大开宴席,府里面下人都荤腥过足瘾。
祝彪这次没喝醉,脸都没红。带着祝忠、祝仝、祝明三人回到小院里后,内力一运,体内的酒气就全变变成了缭绕的白烟冒了出来,满院子都是酒香。
依次解了祝忠、祝仝、祝明三人的酒意,带着jing神抖索的三个钻进了房间中。吩咐好祝母和祝采儿,除非自己从里面出来,否则一律不准打搅。
房间中还有冯恩江、周云飞、窦兵三个人,当中是一个火炉,上面放着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瓮。
“将军,三个时辰了!”冯恩江说。
从这个铁瓮坐上火炉,他们三人就一直守在屋里,寸步不离。上午内监来宣旨的时候三人都没出去。
“三个时辰足够了,灭火——”
铁瓮中炖的就是赤炎灵蛇,祝彪为了剥皮直接用上了螳螂刀,90的锋锐顺着七寸柔软处下刀,也是费了不少力才剥开了赤炎灵蛇的蛇皮。侦查一放。质地赫然是92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