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将军可真是睁眼说瞎话,i子舒坦?我看将军是处处受制吧!”
“董承,休要胡言,若是再出言不逊,绣可不饶你!”
“绣之母乃司空大人之夫人,绣之女婿乃司空大人之子,休要离间我与司空大人之情!”
“哈哈哈哈,可笑张绣,汝之母生死不明,汝之女已是曹家之人,汝之命朝不保夕,还大言不惭!”
“董承休要胡言,你找死!”张绣拔出佩剑,将董承面前的案台劈成了两半。
“张将军不要动怒,我进入军营里时,看见将军军中军士不乏面黄肌瘦之人,士兵还多有抱怨,不知是不是司空大人克扣军饷,让张将军士卒不得饱饭?”
“你.........!”张绣愣了一下,然后收回佩剑,盯着董承。
“张将军可曾识得此物?”董承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佩。
“董承,你从何得此玉佩!速速招来,否则必让你血溅当场!”
“看来张将军识得此玉佩?”董承将玉佩放下,笑着问张绣。
“此乃我张家家仆之独有玉佩,董承你从何得来!”
“张将军,请听我说..........。”随后董承手舞足蹈,言语配合动作,绘声绘声地将邹氏的事情讲了一遍。
“气煞我耶!曹cao焉敢如此对我!”张绣将长剑拔出,狠狠地刺入地下,怒发冲冠!
“张将军信了.......?”
“哼,此乃张家玉佩,若是家母还好好地待在司空府,此玉佩不可能在国丈手中!”
“张将军英明!”
“曹孟德以姻亲拉拢于我,却暗中下手,我张绣与曹孟德誓不两立!”
“将军高义,承代陛下与大汉多谢将军!请将军高举义旗,除jian党,杀曹贼!”
“国丈........?”张绣疑惑地看着董承。
“将军还有疑虑.......?”
“曹cao始终是当朝司空,主持朝政之人,若我们动手,是不是出师无名。而且曹cao在许都根基雄厚,只有绣一支孤军,恐怕难以成事!”
“将军不必忧心,承这就返回皇宫为将军请旨!至于如何行事,请将军晚些时候到承府上,再详谈!”
“好,国丈!绣送国丈出去!”
“国丈,绣实在抱歉,今i军务繁忙,改i再到府上拜访。”
“是承鲁莽了,将军军务繁忙,改i再与国丈外出狩猎。”二人在军营外还演了一场戏。
送走董承之后,张绣进入了军帐,还没坐下,贾诩就进来了。
“参见将军!”
“文和,本将军演得如何?”
“将军演得毫无破绽,文和佩服。”
“司空大人智计深远,绣才是佩服!”
“将军,司空大人让诩留在此处,协助将军。”
“好,有文和相助,董承何足惧哉!”
夜里,张绣穿着便服来到了董承的府中。
“张将军!”
“国丈!”
“张将军为何如此狼狈?”看到张绣狼狈的样子,董承不禁发问。
“国丈不知,国丈刚刚离开军营不久,吕睿那小子就来了,拖着绣到处狩猎,晚上还带着身边的侍卫要灌醉绣,要不是绣酒力甚好,恐怕还来不得国丈府上。”
“什么.......?曹cao怀疑你了?”
“应该不是,不过,可能是派来试探绣的,今i吕睿口中话题基本都是关于家母安汉君的!”
“哼,看来曹cao害怕了。”
“张绣接旨!”董承突然拿出了圣旨。
“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绣接旨,曹cao身为司空,把持朝政...........。”
“臣接旨!”张绣接过了圣旨。
“国丈......?这是........。”
“这是陛下的血诏,忠于大汉的臣子都会站出来推翻逆贼曹cao!”
“陛下英明,推翻逆贼曹cao!”
许都城外,一心在河边祭祀。
“一心公公,该回宫了。”一个内侍杂役提醒一心。
“嗯!”
“那你去死吧!”突然老马闪了出来,将内侍一刀击毙。
“兄长?”
“小弟,为兄为你下手了,我们返回河内吧。”
“兄长,就这么放弃了?”一心不甘心地问
“衣带血诏?本身就是一个催命符,大汉就要到尽头了,我们走吧!”
“是,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