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了什么?让人不想深入的去想,却偏偏不能不去深入的思考。
郑氏一脉有十八房,而其中比较出彩的几家,是都是能跟这些大势力平起平坐的门阀。
大房如是,二房如是,十三房虽然极弱,但也只是这一两代的事情,郑无邪的父母更是当时那个年代的一时龙凤让整个华夏侧目,十七房同样如此,还有当时在伯明翰世界碰到的那个郑姓老人,我跟父亲提过之后,父亲告诉我那可能是九房的老人,至于郑屏他们这个以无所不知的情报而名著于世家族,更是关联着不少的势力。
而现在,父亲却在这个时候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其实这些家族都同出一脉本身就是一股势力,这会给这些人带来多大的压力?这从陡然变得寂静的现场便能看出来。
“弘归兄,这话,是在说笑吧?”还是仝家的那个男人,他在长久的静默之后,干笑着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不过恐怕连他自己都知道,此刻自己说话的声音究竟是有多干的,喉咙里就像是塞着什么东西,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无法释怀。
而随着仝家这男人将这种寂静打破,在场众人才将自己那种惊愕错愕不可置信的神色慢慢隐去,但除了个别人之外,他们的脸色却无一例外的变得一脸凝重或者铁青。
此刻不少人心神失守,我稍微一查探便能明白他们心中所想。在他们的心中,这已经不单单的是郑氏庞大与否的问题了,而是伴随着一个更加庞大势力的出现,将会出现一种大势的重新划分,如果让郑氏凌驾在他们的头上,这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的。
这就像是一群本来实力相当的几个门派平日都是共同商量决定武林大事,而在某天其中一个门派忽然变得无比生猛力压其他众人,这势必就意味着一种平衡被打破,将要面对的可能之一,就是这个无可匹敌的势力重新划分江湖等级,比如他们想要独自坐在武林盟主的宝座上形成独裁,而不会再将权力跟其他的人分享。也正是基于此,让很多人的心中产生了焦虑。
“仝兄,我是不是在说笑,你心里应该有答案才是,十七房的族老就在这里坐着,你觉得我会胡言乱语?”父亲笑着摇了摇头,他看着在场的众人再次说道:“不过请各位把心放宽,我们家对华夏没什么别的想法,不然要做某些事情的话,早就做了,不会等到现在,由我坐在这里把这件事情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那弘归,你现在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雷家的一个人看起来跟父亲十分熟悉,说话也就随意了很多,没有那么文绉绉的一说话必然是兄啊弟啊的。
“只是想让大家同心协力而已,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来自于十二城的血脉,我不相信你们对那个传言一点点消息都没有!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父亲回答了雷家人的问话,又看着众人继续说道:“我原本跟你们一样,也总觉得其实都无所谓,那个地方回去于不回去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也许你们有些人已经知道,也许你们有些人还不知道,那个地方开始向华夏散请柬了,不巧的是,我家的小子恰恰就收到了一个,所以我们没有时间了!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由谁去主导的问题上,这事情我想我们郑家完全能够当之无愧,所以!现在告诉大家这些事情,只是为了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那个地方向外面下请柬了?”听到父亲的话,有人霍然站了起来,脸上神色惊疑不定。而其中有几个人却脸沉似水的坐在那里,对这个消息显然并不吃惊。
“弘归兄!这事情可做不得半点假,消息真的准确么?”又有人不可置信的向父亲发问,是王家那边的人,在这里各方的人坐在一起却也泾渭分明,两个不同的势力之间总是若有若无的隔着那么一点让人很容易发现的距离。
“不会有假,我家里有孩子也收到了请柬!”旁边有人发话,“只是那传言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不能确信它的真实性,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事情?”
“荒谬?你是在怀疑你家的那些老祖宗么?你要知道,在普通人眼里,就算是说说我们平时打交道的那些事情,都算是十分荒谬了!这事情怎么能算是荒谬?”另外一人出言反驳,我循声看去,赫然是郑屏的一个伯父。“别是血脉里的血性都被磨灭了,怕死吧?只是那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所有人终究还是难逃一死!嘿,我可不愿意变成一个孤魂野鬼满世界的游荡!”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最后有人提议,不要在这里议论这件事情,让十七房立刻安排一个绝对隐秘的地方,所有人坐在一起议事,没有结果之前谈话内容要处于绝对保密状态。
然后所有人都被下了禁足令,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走出十七房这个大的不像话的府邸一步,如果有谁私自外出被发现,那后果自负。
“我去!事情有些超乎我们的想象啊起桥!”雷仁耀被这条禁令给镇住了,在一大群能说上话的长辈离开这个院子之后,院里就只剩下了年轻人。雷仁耀从他们雷家在的那片地方走了过来,桀桀惊叹,“你猜我老爹给了什么命令?杀无赦啊!还当着众人的面,说就算是他儿子如果敢在这事情上出马虎,要命也绝不姑息!我怎么一瞬间就感觉我回到了古代?”
“小雷子,你就笑吧。”王许不知道从那个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