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一个骄傲到了极点或者说是自恋到了极点让我十分无语的女人。我后来还想了很久,却常常想不通,她那种好像是从天性中透出来的骄傲究竟是怎么养成的?难道真的是出身以及家世的原因?但是我从宋娇父亲身上看到的却是一种大气自然的感觉。
最后想了很久,我也只能将其归结为女人在很多事情上的认知总会跟男人产生偏差吧。女人跟男人额区分不光实在生理上,心理上的差距同样巨大。相比于男人,女人似乎更加容易滋生骄娇二气?
母亲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我探讨这些问题,她作为一个女人常常跟我讲很多女人弊端,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性别。她说不管怎么样,女性天性中就透着一种幸碧玉的气质或者说是小气。相比于男人,在交际上来说她们总是处于弱势。
“怎么样?看来我师姐给你的记忆很深嘛!”江溪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不过我想师姐可能这次是真的错了。”我觉得她肯定知道我跟宋娇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让我有些想不到的是,这事情明明是宋娇丢了脸面,她怎么还能往出说?着跟那个女人骄傲的性子不符。
“忻娘,你知道的还挺多的。”我看着江溪挑了挑眉头,她有些得意的哼了一声,小女人本质暴漏无疑,竟让我丝毫也看不出刚才在面对阮考那群人的时候的镇定范,倒是言语的犀利跟刚才如出一辙。
随后江溪又皱了眉头,她看着我不满地说道:“你说谁忻娘呢!说谁小呢?我哪里小了?”
我看了她一眼,眼睛在她的胸上微微一撇,心中感叹真的被赵七九那家伙把我给带坏了,嘴里却说道:“本来就不大不是?”
“流氓!”江溪察觉到我的眼神,脸色刷的一下红到了脖根,她娇嗔一声加快了步伐走在了丁立名的旁边开始低声交谈。
三十六盘,横在秦岭这条卧龙脊梁骨上的一道天谴。一路走来,我竟然在路上发现了不止一堆的枯骨,有些骨头已经开始发黑,看样子像是中了什么剧毒。范存龙说那是被一种生活在地下,跟穿山甲很像但是却小了很多倍的毒虫咬伤的,刚开始可能还不觉得有什么,那种毒性发作很慢,但是一旦发作却能立刻要了人的性命。
“以前庄里有个族叔,被这种虫子咬了之后两个月毒性才在一天晚上忽然发作,不到三分钟就死了,甚至连医治的时间都没有。”
范存龙说起这种虫子都有些心有余悸,这的确是丛林中了不得的杀手。被别的毒物咬了,还能察觉到用最快的速度医治,但是要是被这种虫子咬了却毫无所觉,别说医治,被咬的人发现都发现不了。
“不可能吧,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听都没听过。”李政撇嘴不信,范存龙看样子也是懒得跟他说话并不反驳。“小屁孩子懂得什么,着秦岭山里头鬼大着呢!指不定你走夜路都能在树下遇到吊死鬼。这
“那是封建迷信,而且你们说的这种毒物要是真有那么厉害,那些书籍上怎么可能不收录?我读了很多这方面的书,书中的内容不敢说全记下,但是最起码也能清晰记得上面九成的内容……”李政开始炫耀他的学识,黄四想也不想的直接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十成的内容你记了九成?好厉害!”
听到黄四第一句话,李政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说道:“勉勉强强了,比起老师还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黄四又说道:“指不定这种虫子就在你没记住的那一成里面包含着。孩子。听哥哥一句劝,学习就一定要学好,你说十成内容你记了个九成拿出来跟人说,别人问你个东西你不懂不就尴尬了吗?毛主席教导过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红宝书是怎么读的?”
我扭头,看着黄四口若悬河的样子,想着黄三黄四这两兄弟还真是人才,能在鬼市那种地方站着不仅需要无赖的作风,还得有狐狸一样的心智,不然这两人恐怕早就在鬼市被那群人精给玩得没法混了吧。
“你!”李政愤怒的看着黄四,脸上委屈的表情憋了半天,最后嘴里才吐出来四个字:“胡搅蛮缠!”
黄四李政在一边斗嘴,丁立名却皱着眉头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扭头问江溪说道:“小溪,这样的情况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你有印象没有?”
江溪点头说道:“是的老师,我们在收集关于这里资料的时候有一个记载,说当时考古队的队员在几天中接连死亡,观察模样很像是中毒,但是却根本找不到毒素的来源!突然发病,立刻死亡……”
“是啊,这到现在都是一大疑案,难道就是这种虫子做的?”丁立名皱眉想着,江溪眉头也慢慢皱了起来好像是在跟丁立名想一样的事情。她身上的气质又转变成了之前的那样,很静很沉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诧异的看了一眼江溪,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是很难想象活泼跟如此沉稳两种截然不同甚至还互相矛盾的气质,竟然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我甚至都要怀疑着江溪的身体中是不是潜藏着两个灵魂!
玄在我口袋中不停的乱拱着,我用手按着它不让它出来。这幸伙对女人的杀伤力简直天生无解,多了个花裤衩之后不仅没有让人厌恶反而更加招人喜欢。我就一直想不通了,为什么男人光着膀子穿个大花裤衩就是耍流氓,而到了小东西这里就是可爱的表现?难道对于道德跟人伦体系的约束真的只应用于男人的身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