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火热毫不忌惮地在女子的湿润中冲刺,一下一下,直顶花|心。准确而有力。女子被迫压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雪白的酮|体在烛光的映衬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她的神态显是累极,只是为了配合男子狂肆的yù_wàng,双手仍然攀着他的肩头尽力配合,腰肢乱颤。双腿弯曲,承受他毫不疲倦的冲刺。
“廷睿……”悦耳的吟|哦声从女子的唇边轻轻溢出。她在男子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毫不留情地嵌入肉中,似要缓解下身带来的痛苦、难耐和欢|愉。
“萱儿,萱儿……”终于,一阵快速而有力的律动过后,男子一个挺身,在女子尖锐却又愉悦的叫喊中将自己的热情全数宣泄在了她的体内。
两人双双伏倒在床榻上,寂静的夜只听到两人重重的喘息声。
空气中是飘散不去的情|欲气息,男子一个翻身,将身下的女子搂入自己的怀中,低沉而又暗哑的声音柔声响起,“萱儿,还好吗?”
女子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显然已是倦极。
男子爱怜地吻了吻她汗湿的发丝,“可要沐浴?”
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从前不懂,这几日才明白这其中磨人的感觉。
其实刚见面那天他看萱儿瘦弱的身躯,本打算对她爱怜一些,可每到床底间,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不将她狠狠折腾一番便不会善罢甘休,倒不是意识不清楚,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就今夜,便已经要了她三次,更别提前几日夜夜缠|绵,她本就娇弱的身子哪里还受得住。
亦萱懒洋洋地往顾廷睿怀里钻了钻,语气带着娇嗔,“不去,我只想要歇息。”她真是困倦极了,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睡觉。
顾廷睿也不逼她,点点头,将长臂枕在她脖颈下,又给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方才道:“好了,睡吧。”
亦萱闭上眼睛,却拉过顾廷睿的另一只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喃喃开口,“廷睿,你说,会有孩子在里面了吗?”
触手温热,顾廷睿是心一颤,旋即点头,“恐怕是有了吧!”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因为担心她并不是真爱自己,他在床底间虽热情却很能把握好度,每当要宣泄的时候他都会将yù_wàng抽出,并不留在她体内,纵使她一直强调说想要有个孩子,他还是不敢冒险。因为他怕,怕她还没有爱上他,就会因为有了孩子而对他的感情变质。
可如今却明白了、坦然了。所以这几日的缠|绵他刻意没有做任何收敛,所有的热情全数都播种在她的体内,如果这样还没有孩子的话,真是枉费他这般卖力了。
亦萱方才满意地笑了,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后,便沉沉睡去了。
她是真的真的,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和顾廷睿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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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京城,将军府,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忠勤伯府找上了门,要把得了重病(天花)的莫心妍扔在将军府治疗。
沐王妃怎么肯,冷冷盯着送莫心妍而来的忠勤伯夫人,直言道:“送回去吧,死在将军府可就难看了!”
忠勤伯夫人脸色一变,她是真不忍心看女儿在将军府受苦,看沐王妃这憎恨的程度,怕是妍儿不严重都要被他们折腾死,可是想到忠勤伯温柔却又坚定的样子,她就不得不狠下心肠,为了整个忠勤伯府的未来,她不得不这么做。
“现在京城的舆论是怎样的想必夫人您心里也清楚,若叫我家妍儿出了什么意外,纵使威远将军是开国功臣、位高权勋也要掂量掂量。自古民心不可失,夫人又以为新帝登基没几年,会因这点小事失了民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