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觉得熟悉,鱼唯小倒有些奇怪:“她是我们学校高中部的校花,叫蔡依蝶,你们应该是不认识的。”
“蔡依蝶?”宁珂却一脸震惊,“依恋的依,蝴蝶的蝶?眼睛大大的,脾气臭臭的?”
“是啊,沒错。”
“我表妹啊!”
“啊?”
“她妈妈是我妈妈的妹妹,长得漂亮,嫁了个富豪,从此就瞧不起人,跟我们家很少來往。”
“这个世界要不要这么小呀?”鱼唯行慨的时候,宁珂冲着她背后睁大了眼睛,鱼唯小诧异回头,“啪”一声脆响的巴掌被蔡依蝶结结实实扇了下來。
宁珂倒抽了口气,心忖从小就恃强凌弱的表妹果然一点沒变,身为表姐,不得不出言教训她:“依蝶!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蔡依蝶偏头,看到宁珂,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恍然过來,疑问:“宁珂表姐你怎么也在医院?”
被打了的鱼唯小,捂着脸蛋看着眼前亲人见亲人、两眼冷冰冰的场景。
安日初赶到,第一眼瞧见鱼唯小捂着脸,当即问:“哈根你怎么了?”
鱼唯小把手放下,脸颊上**裸五道手指鹰渐清晰。
“蔡依蝶你居然打人!”安日初怒起,挥手就冲着蔡依蝶去,被鱼唯邪时拦下:“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对女人动手?”
“可她又凭什么打你?”安日初一只手被鱼唯小扣住,嘴里这样愤懑地一问,另一只手却瞬间挥起还了猝不及防的蔡依蝶一个更脆响的巴掌。
蔡依蝶当即呆住了:“学长,你打我?”
安日初这一招鱼唯小始料未及,眼睁睁看着蔡依蝶脸上渐渐浮肿,心头竟腾起一丝不太善良的窃喜。
“打的就是你!”安日初余怒未消,骂道,“骑车摔了你的是我,开车撞了你的是别人,非要跟來的是你自己,鱼唯小有什么错,你凭什么打她?”
鱼唯小这时候才细细观察起蔡依蝶的伤势來,与安日初一样并不重,只是一条胳膊被绑了绷带,腮帮子有擦伤,两只手都涂了紫药水,衣服也有多处蹭破,脏兮兮的像个野丫头,对于一朵校花來说,看上去的确惨了点。
“反正我就是看她不爽!我当初真不该把体育室的事情告诉萧绯的!”蔡依蝶倍感委屈便哭起來,一哭便有些激动,一激动,便说漏了嘴。
“什么体育室的事?”安日初横眉冷竖,目露凶气。
“……我……沒、沒什么……”蔡依蝶觉察到失言,明显开始紧张,想要逃避,胳膊却一把被安日初揪住:“说清楚!是不是那次大铁球砸下來伤了萧绯的事?”
“沒有……沒有!”蔡依蝶再不肯说,安日初满目惊痛,连鱼唯小都感受到了害怕,那次事件,竟真不是意外?!
蔡依蝶借故不舒服逃走后,安日初说要去找萧绯问清楚。
萧绯这段时间一直休学在家,鱼唯小每半个月都会去探望一次,每次去了陪萧绯说说话,话題也不触及过往种种,姐妹情深好似已经升温,却总有淡淡的隔阂。
“我也去。”鱼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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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怎么一起來了?”萧绯刚送走潘顶峰,迎來安日初与鱼唯小,笑叹道,“我最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准备下个月回学校,你们却个个拿我当病人,病人有这么美的吗?”
一惯的自恋,鱼唯小也跟着笑,
安日初却不客气,直截了当问:“上回在体育器材室,鱼唯小差点被铁球砸伤,你替她挡了,是正巧,还是知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萧绯目光闪烁,暴露了不安。
“某人不慎说漏嘴,指控你是知情人。”安日初说。
萧绯避开安日初咄咄逼人的视线,缓缓道:“你们不要去招惹蔡依蝶,她背后有人。”
“她背后的人不是你吗?”安日初问。
“安日初!”面对安日初再度怀疑萧绯的用心,鱼唯小不悦责怨,“你又把萧绯想成什么人了?”
“我在他眼里就从來不是个好人。”萧绯黯然自语,气氛顿时有些尴尬,鱼唯小忙解释道:“萧绯,我们的意思不是怀疑你做了什么,而是担心蔡依蝶做了什么,所以想來问问你知不知情。”
“鱼唯小,我萧绯的确曾害过你,那次蔡依蝶坠楼,我怂恿她污蔑你,可那次之后,我真是再沒有对你动过别的坏念头!”萧绯有些激动,恶人不怕被揭穿,好人却担心被冤枉。
“是的是的,我相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萧绯。”鱼唯小颔首道。
“那个金属球是蔡依蝶放上去的。”萧绯坦白道,“那天她看到安日初把你一个人留在器材室,就猜到你定会被那个球吸引去动它,一旦招惹它掉下來,必然被砸伤,蔡依蝶以为诡计能够得逞,路上遇到我向我炫耀了这件事,她以为我还记恨着你,借口替我出口恶气,我听了慌忙赶过去,好在及时阻止了你……事情就是这样子。”
“那你为何说蔡依蝶背后有人?”
“那个球是我们拉拉队做的,用來充当砸蛋的道具,所以我知道它的材质是塑料泡沫,但你去碰它的时候,它却变成了金属质地,你想蔡依蝶这个蠢货何德何能偷天换日?所以一定有人在背后帮她。”
“那你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吗?”
“她向我炫耀她的计划的时候,只说鱼唯嗅被一个重达六公斤的球砸到,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