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完、王子服以精锐侍卫50人作为死士,300骑兵分列两翼,车队和步兵作为中军。
派出宦官直接劝说对方撤军,可是胡缸和李儒家将哪里会撤,直接给出敷衍的理由,但嘴上说绝不会妨碍天子一行。
伏完咬了咬牙,对方虽没撕下面孔,但机会不容错过,否则有被敌人骑兵赶回来的风险。
“全军突击!击杀胡缸,天子重赏!”
“吼吼!”
羽林军狂吼发起进攻,尤其是最前面50人直奔胡缸旗帜,一股脑杀了上去。
“放箭!放箭!”
李儒兵马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进攻,更没想到对方不是采取对射的方式,而是直接冲过来肉搏。既然距离还有百步以上,那就先射住他们。
李儒军仓促放箭,百步的距离使用抛***度不高破甲有限。
50名死士本就是装备精良的羽林军,被挑选出来又人人戴两个铁盔皮头盔,身穿双层甲,五十步外根本无惧箭矢。
“射不死!竟然一个都没死!”
李儒军射了两轮箭,一个人也没射死,军心已经浮躁。
“莫慌!这小股人身穿重甲,放近了用钝器砸!”胡缸知道对付这种重甲兵该怎么做。
可是对面也不是只有这50名死士。
伏完高呼道:“陛下正看着我们!全军跟我上!”
侍卫和部曲簇拥着战车向前,羽林军徐徐推进,两翼骑兵也向敌军侧后方迂回。
李儒兵马本就不多,此时被50名死士撞入阵中,箭矢不便拦截,伏完等人也跟着杀了上去。
羽林军手中铁戟挥舞,鱼鳞甲层层叠叠,看起来十分威武不可阻挡。
稀疏箭矢打在铠甲铁盔上发出叮的一声就弹开,越是如此羽林军士气就越旺,李儒军就愈发慌乱。
“上啊!为了陛下!”
伏完专门盯着胡缸旗帜,一批刀盾兵和伏完自家部曲呼喊着朝着敌军旗帜猛攻。
刀剑相交声十分刺耳,不时有人哀嚎惨叫。老伏完一阵头脑发蒙,觉得脑子不转了,手上不由自主发力握紧宝剑,却根本不知该如何行止。
动作已经僵硬,眼睛看着士兵搏斗的动作,可头脑根本反应不过来。粗喘了几口气,干脆大吼。
“杀!诛杀贼首,为了大汉!”
听到国丈亲自挺身鼓舞,羽林军更是军心大振。长戟勾出一朵朵血花,胡缸身前的兵马被啄伤一片片,多数人被长戟勾拉啄的人没有战死,而是痛苦的哀嚎起来。
这接连不止的惨叫声,更使羽林军热血沸腾,因为他们是为大汉在战斗,军阀搅乱朝廷的日子被他们亲手阻止。
李儒军被御林军的反击打了个措手不及,阵型有些动摇,可他们终究是整日训练的脱产士兵,在胡缸临危不乱的指挥下逐渐稳住局势。
“局部后撤,诱使他们冒进。”胡缸立刻发现御林军热血敢战,但是将领经验不足。
“打不过!打不过!后退二十步!”
有一处御林军攻势极猛,长戟一层叠一层,打得李儒军几乎只有招架之力。
听到对方要后撤二十步拉开距离,他们更是咆哮起来,紧随不舍拼命搏斗。
这样穷追猛打,果然将当面之敌从后撤打成溃退,但是没注意到对方伤者多阵亡者较少,而他们自己脱离了大队人马,冒进钻入敌阵。
“围起来,迅速解决!”
“咚咚咚咚!”胡缸背后鼓手突然一阵急促擂鼓,李儒军士卒一阵齐吼,一拥而上将冒进的百人围了起来。
眨眼之间他们贴身而上,不给长戟调转方向组成圆阵的空间,贴上去就捅。
一刀一刀刺入ròu_tǐ,冒进的御林军如同被割麦子一样被一撮撮放倒。
伏完在百步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根本阻止不了,只能徒劳地挥舞宝剑和手臂,示意兵马尽快去救。
可哪里来得及?只见李儒军又重新杀了回来,所有士卒都猜得出那些冒进的同伴怎么了。
这一下羽林军见者士气大挫,谁也不敢猛打猛冲,全都紧靠着挥舞长戟慢慢消耗。
李儒军看准这点,要么隔开一定距离抽出手弩点杀,要么突然揉身贴近发挥短兵肉搏优势。
双方战局焦灼,时间一长肯定会因为羽林军损失更大而先溃败。
在这关键时刻,羽林军300骑兵完成绕后发起背冲,成功击垮胡缸和李儒家将的步兵。王子服趁机指挥步兵反击,合力击杀敌方超过500人。
若不是由于马术不精,一口气耗费了马匹大部分体力而无力一直追杀,胡缸的兵马非要全折在这里不可。
击退跟随的1000兵马,车队急忙继续赶往伊阙关。
刚走出10里就遇到李儒军500骑兵拦截,只不过此时跟在后面的1000敌军已经不在,解决了遭遇前后围攻的风险。
羽林军杀气腾腾,500骑兵知道有变,不敢轻举妄动。
半个时辰之后,车队终于离开平原,进入伊水旁的一座山岳区域,正是伊阙关所在的龙门山。
伊阙关守军望见天子的旗帜,500守军整队迎接车驾进入关隘。
此处是洛阳南大门重要关卡,在黄巾之乱时专门整修加筑,望楼、角楼、翁城一应俱全。700多羽林军加上500段煨的守军,足以防守多时。
关内粮食和饮水足够一月之用,伏完又按照计划征召附近州郡兵和百姓物资,得到300多兵马和又一个月的食物。
忙到第二天天亮,伏完终于能歇息一下。
仔细想想当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