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精挑细选放在这里的……”张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只觉得胸口如捶鼓一般。
事已至此,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过身去:“你自己来,这种事居然叫人家!”
“那行,你守着门口。”张宁道,说罢将手伸向教主的小蛮腰,抓住了裙腰,连同亵裤一起往下拉。教主挣扎得更厉害了,越是挣扎那胸前的珍珠跳得越快,她喘气的声音十分沉重。但她的手脚被缚,怎么挣扎都没用,裙子一寸寸地被向下扯,洁白的小腹上,肚脐敞露出来,接着一抹乌黑卷曲的颜色也出现在了雪白之中。
柔软的髋部,细腰、圆而饱满的臀,修长光洁的美|腿,就像竹笋一样被拨开,“笋衣”掉到了脚踝处。张宁把那个镶嵌在木头底座上的椭圆白玉搁到了椅面下,高度正好。但那白玉只冒出一小个头,任教主坐在椅子上如何扭|动,也没法吞进去的,只能隔靴搔|痒般地触碰。
眼前的无限风光真是叫张宁大开眼界,前世他倒是听说过各种稀奇百怪的玩法,但亲眼见识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如此绝色漂亮而端庄的大美女。
教主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一面沉重地呼吸一面看着张宁,椅面下的木头底座已经被浸湿了,木头的颜色变深。她没有折腾,腰却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动,犹如水蛇一般弯曲起伏。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仿佛露出绝望,绝望得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羞耻地避开张宁了,而是心疼般地看着他。这眼神让张宁心有不忍……她自己玩儿那是生理需要,现在在人前确实很耻辱。但张宁已经被**蒙蔽,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
他替自己找借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办事,结果出卖了咱们,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他勉强地露出一个淫|笑,却是十分不自然。
忽然教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从娇艳的脸颊淌过,滴到了挺|翘起来的乳|房上。张宁忙用手指轻轻揩她的脸,好言道:“真漂亮的脸……反正咱们都要被你的部下逼死了,死前总得吃顿好的……”他想了想回头对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这个教主,回头再收拾你。”
“坏东家,人家才不要……”文君背着身体愤愤地说道,可声音却忽然像是娇嗔。
张宁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和颈脖,她的呼吸很重,暖暖的气流带着兰香之气。张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抚摸那柔软的胸脯,手掌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点头。”张宁一手捏住了一颗被红线系住的红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劲摇了摇头,再次喘|息挣扎起来;但张宁把头埋下去含她胸前的小东西时,她哼哼了一声,把胸脯挺了起来,用力想顶住张宁的嘴。臀和腰也扭|动起来,用自己腿|间那饱满之处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椭圆白玉,那乌黑浓密的芳草已经磨蹭上了水渍,纠结在了一块儿狼藉不堪。张宁放开嘴、掏出自己的活儿,上前顶在她的胸脯上,软软的雪白肌肤立刻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
“我带你去天上。”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眼睛里露出了好像哀求的神色,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乱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