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穷头有些疲倦,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吧,嗯,昨晚最高的时候到四十度了。”他想起了雯雯晚上给他的测量,当时没觉得,现在想想挺怕的,那么高的温度常识上就觉得很危险。
果然,白乐乐和白兰花俩姑侄一听惊讶地快掉下下巴,说道:“四十度?你还真能挺,要是身体弱的人四十度早烧傻了,快,让乐乐先给你打一针。”
白乐乐应了一声,就拿出准备着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左穷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么久没打过针了,现在在两女面前还真有放不开,有些哀求的看着白兰花希望她体贴下自己,可白兰花装没看见。
左穷无语了,白兰花扶着左穷翻了个身,让左穷趴在床上,这时,白乐乐一边往注射器里抽药,一边看了一眼白兰花,眨眨眼有些调皮说道:“老姑,你把左书记的裤子脱下来吧,这样我才好给他打针。”
左穷一听白乐乐要白兰花给自己脱裤子,才意识到白乐乐要给自己的屁股打针,左穷扭头就脱口而出道:“晕!怎么不打点滴啊,那个多疼啊。”他倒不那么怕疼,而是怕羞,先前想着要给屁股扎针但转念想或许不用的……
白兰花愣愣了下,深吸了口气就准备去给左穷脱裤子,见左穷羞愧的无地自容反而没那么尴尬了,一边给左穷脱裤子一边笑道:“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打针,多让人笑话呀。”
白乐乐也在一旁凑趣说道:“老姑,你给左书记把着点,省着他动,这我见得多了,有一次,我们院里有一个体型特壮的男人来打针,一看到针头就晕了,弄醒了活蹦乱跳就像农村里面杀猪……”说到这儿小姑娘就嘿嘿的住口了,觉得自己把一长辈比喻成那东西有点儿不太恰当……
左穷倒没怎么觉得,他现在脑子不行,感觉器官都到了屁股那块。
白兰花把手按在左穷的胯部,左穷感觉白兰花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动了动,左穷扭头看一眼白兰花,只见白兰花一脸茫然,心想着自己或许多想了吧。
白兰花冲左穷笑了笑,然后对白乐乐说道:“乐乐,你过来吧,可以开始了。”
白乐乐走过来低头一看,左穷的屁股已经完全露了出来,白乐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白兰花,然后从一个玻璃瓶子里拿出一根棉棒,在左穷的屁股上擦了擦。
左穷正心颤颤,猛地感觉屁股上一凉,有些结巴地回头问道:“扎进去了吗?怎么这么凉啊。”
就见白乐乐娇声笑道:“没呢,刚用酒精给你消消毒,你的屁股还挺。”
晕!这不是调戏咱么,要不看你老姑份上……
接着,白乐乐的手刚放到左穷的屁股上,左穷的身体就僵了一下,白兰花感受到左穷的紧张,用手捏了左穷一把,安慰说道:“左穷,你别紧张啊,还没扎呢,放松,放松。”
左穷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屁股进行参观考察,左穷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一个大老爷们让两个女人给搞得忍气吞声的,想起来就郁闷。
就在左穷琢磨着自己的尴尬境地的时候,突然感觉屁股一疼,左穷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白兰花放在左穷胯部的手使劲一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动!”
左穷强忍着没叫出声来,感觉屁股上的疼痛不断升级,心想,难怪一到医院总能听到哭叫声,连感冒这种小病都他妈这么痛苦,其他的病更别提了。左穷是个非常怕疼的人,当然疼也分很多种,像这种被针扎的疼是左穷最不能忍受的,这种疼在左穷看来还不如和别人干一架被人扎一刀,那样也疼得壮烈些。
当然这也是和处境不同有很大关系,一种是知道一定的,一种是无知,就像别人拿着一把枪瞄准老是对着你开却不太准,还不如一枪来的痛快。
过了一会,左穷感觉到屁股上那根疼痛的根源被拔了出来,可是,屁股上的疼痛并没有消失,大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这时,白乐乐又用酒精棉棒给左穷擦了一下,拍拍手说道:“左书记,现在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左穷长长的吁了口气。
白兰花也松开了左穷,正想帮左穷把裤子提上去的时候,白兰花的电话就响了,白兰花马上把电话接起来,刚说了几句就走出卧室,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白乐乐,用手指了一下光着屁股的左穷,白乐乐马上给会意地点点头。
厅里接电话的时候,白乐乐坐到左穷身边,看了看左穷说:“左书记,你也太逊了吧,打个针不至于啊。”经过前面那会儿小姑娘对左穷官位的天然畏惧已经消失了不少,可以笑眯眯的调侃左穷这只病猫了。
左穷也没想和这姑娘摆什么架子,白了她一眼,恨声道:“哼!你还白衣天使呢,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疼着呢,哎呦,我的屁股。”
白乐乐掩嘴笑了一下,看了看左穷屁股,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说:“不会啊,以前我给别人打针的时候,别人都说我技术好,打得不疼啊。”
左穷翻翻眼白说道:“我看说不疼的肯定是男的吧?”
白乐乐又使劲拍了左穷的屁股一下,鼓起脸说:“讨厌,生病了还不老实,早知道刚才给你扎疼点。”
左穷疼的要命,看着白乐乐,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的时候,白乐乐把头猛地抬起来,咯咯笑着说:“看你,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算啦,不逗你了。”说完,白乐乐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