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王德阳还在盘算自己得失问题的时候,左穷却在自己办公室喜笑颜开的接待下面局办领导,他没有那么急迫,虽然知道事情早一点儿结束早一点儿好,但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的王友华等人肯定是高度戒备,他要等一击致命。
没出乎他的意料,他还没在自己办公室待多久,农贸chun也打电话过来要他过去谈事情。
左穷轻轻一笑,消息传的还蛮快的嘛!
对面的卫生局长见左穷无故一笑,心说这左书记遇上什么好事了?见左穷站起身,忙识趣的道别,左穷把他送到门口。
来到县委书记农贸chun的办公室,左穷把自己在下江一中看到的情况汇报给了农贸chun肯定得到了结果,有人已经给他说明,但他还是再说了一次。
左穷是做足准备的,他来见农贸chun之前,专门把手中得到的一些资料一同带了过来,他的用意谁都看得清,当然,左穷也没想瞒着谁,谁谁谁的也没他决心大,他就不信了,想办的事情下定决心还办不成了。农贸chun拿着左穷递过来的资料看了几眼,脸se顿时沉了下去,抬起头看了看左穷,发现左穷仍然站在那里,压压手,低声道:“坐吧!”
左穷笑了笑,自己拉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农贸chun又看了会儿,似沉思,又似呆滞,好久才露出写笑容,缓缓道:“左书记,那天还麻烦你了,事情处理的很好。”左穷谦虚的笑了笑,摆摆手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农贸chun点了点头,轻声问道:“左书记,你认为那件事的起因是什么?”
虽然对方是农贸chun的亲信,但左穷也不信他是明知故问,有的时候,亲信也不会把每一件事情都告诉他们的主子。
左穷于是把事情因何而起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又做出总结道:“农书记,我认为,于强身为校长,他没有起到一个管理者应尽的责任,拖欠教职工工资,在会上,和老师之间产生矛盾后,没有试图去缓解矛盾,反而报jing,让派出所介入,让矛盾更为激化,从而引起了全校师生的罢考罢课行动,我认为于强应该负主要责任。”
农贸chun托着下颔没有表态,左穷也没想着他现在就快人快语,这怎么可能,要找他亲信的麻烦,没出声就是好事。
左穷又继续说道:“农书记,我那天还顺道去了文老师一家,他一家好几口就住在很小的破旧房子,而身为校长的于强却至少有两套房子,也许很多人会说文老师不符合分房条件,也或许可以说能者多得,不可能有什么平均主义,但我却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以王友华为首的教育局领导干部却在一中有房子!”
左穷说到这儿就没说下去了,事情很明显的,要说功劳分房,学校老师没有,怎么也轮不到外人的!至于其中的猫腻,左穷不说农贸chun也知道,大家都是混迹官场的老油条,能升到县委书记的更是油条中的战斗机,当看到资料的事情,农贸chun心中就有了一个大概的谱。
他心里是有些恼火的,不是对左穷的,左穷所作所为虽然有些自己找事的节奏,但让人也无话可说,他是对自己手下有火气,在事件当天晚上,他就有电话问过当事人,几个人都向他打包票肯定没事,但现在的事情证明,他们是撒谎的!
农贸chun还是没有说话,他似乎想等着左穷继续说写什么,左穷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农贸chun眉头蜷缩成一团了,不似以前的面容和蔼可亲,左穷不无戏谑的想,这或许就是这位下江当家人的正常状态吧?
沉默了好久,农贸chun才看着左穷沉声道:“左书记,你反应的问题很好,事实也证明你的态度不是敷衍了事,是负责任的,这件事很尖锐,但我们绝不回避问题,必须查清楚!”
说到这儿顿了下,目光炯炯的看着左穷的眼睛,轻声道:“如果其中有存在违规犯法,我们一定要严肃处理,决不姑息!”
虽然话语很轻,但能让人听得出里面的严肃,左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事实摆在眼前,左穷就不信他会回避,身为一县带头人,要是在这种问题上闪闪烁烁,那就说明问题大了,幸好的是,农贸chun的态度是正常的,当然,左穷也相信他对这样的事情是积极的,这是一个xx党人最起码的要求。
“农书记,我是不是继续查下去?”左穷又问道。
农贸chun露出点儿笑容,道:“你啊,别试探我了!我的态度不容置疑,查,当然要继续查下去!不查清楚这件事,下江一中的老师又怎么会心服?我们是一个公平的社会,决不允许任何的徇私舞弊存在,不然老百姓们会怎么看我们?”农贸chun心里是什么态度左穷不好猜测,但他的这番话给左穷吃了一个定心丸,这叫上方宝剑吧,虽然有些差距,但以后办起事来也可以‘狐假虎威’,既然这样了,也没必要留在这儿了,左穷起身道:“农书记,我下去了。”
“好!”农贸chun没有起身,但让他的秘书把左穷送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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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穷在行动,有人就坐不住了。
自从左穷在下江一中转了一圈,脸se不好看后,王友华就预料到左穷或许会揪着不放,在他听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