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林卓雅却严厉的回答,“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等私心杂念?此时飞飞自知时间紧迫,在夜以继日的修炼,苏越既能从旁辅佐,自是他的一分苦心,你从旁挑拨离间,是何居心?”
谢明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我……我只是觉得公子委屈,为公子不平……”
林卓雅冷笑道:“子非鱼,焉知鱼非乐?此时此刻,无论是沈墨还是楚阳,都在潜心修炼,以助飞飞一臂之力,我亦在处理庶务,约束众人,你一向是聪明人,该怎么做,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何况,你以为我就不知道,苏越这些日子炼制的,只是寻常的丹药?”
几天之后,婆娑世界的入口终于到了,胡兴和罗哲两人向主人辞行,诸侍君都到了,只有夏飞飞和苏越两人未能前来,他们在忙着做些什么,不言而喻。面对这种情况,连一贯见惯大场面的林卓雅都不知道该如何遮掩修饰,因为,无论如何的遮掩修饰,都瞒不过胡兴。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杂役手中拿着两个沉甸甸的储物袋跑了过来,言道:“这时主君奉于两位禅师的。”
林卓雅代为接过,习惯性的问了一句:“飞飞可还说了什么?”
那一脸稚气的杂役便大声回答说:“据苏公子说,主君昨夜不知节制,修炼过度,现在腰肢酸软,着实起不得身。他所应承之事,尽在储物袋中,二位可打开验看。”
罗哲怕胡兴难过,冷哼一声说道:“哼,师兄,咱们走!姓苏的没安好心,这储物袋不要也罢。”
但是胡兴却面色平静的接过储物袋,从其中取出两封荐书来,将其余诸物尽数还给林卓雅,深施一礼,带着罗哲飘然而去。
雕花香车之上,夏飞飞问苏越道:“你的眼中钉、肉中刺走了,这下子你可消停了?”
苏越笑着说道:“你秉性fēng_liú,为我树敌无数。只怕我直到死,也消停不下来呢。”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开始了新的床第大战。在夏飞飞而言,自然是为了增进修为的正当修炼,然而苏越却难得的竭尽全力配合,着实让她又惊又喜。为了向她奉献更多的灵力,苏越哪怕是在交合之中,也不忘口舌之下含着增进灵力的丹药,实在是乖巧识趣。
两人战的昏天黑地,不知道用了多久时间,才听到外面有人禀报道:“林公子传来消息,说是罗哲手持苏公子给的荐书,顺利进入婆娑世界。胡兴却被婆娑世界高僧讥讽为六根不净,撕毁了他的荐书。”
夏飞飞闻言大惊,立刻推开苏越,披衣问道:“可曾知道原因?”谁料想鏖战过度,身体一时有些不适,一个摇晃,苏越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苏越和夏飞飞四目相望,彼此皆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在他们看来,胡兴论资质,论修为,论心境,都比罗哲高出许多,若说六根不净,罗哲也曾失却元阳,何况,得到了再放下,原本就比从未得到更加可贵。为何最后婆娑世界却是收容罗哲,驱逐胡兴?
两人正在想着,外间那人已经大声禀告道:“程公子使人花钱问过,据说,是青玄山从中作梗。说是青玄山一位甚得掌门宠爱的弟子,和胡兴有仇,掌门人为了替爱徒出头,竟然用了大手笔,和婆娑世界谈妥条件,下了封杀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