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5眼看娘的身子一日日好转了些,没想到力嘉又被打得卧了床,长鸣山之行恐怕又得押后些时日。
一连几天,雪雁边担忧着王爷在长安的安危,边考虑着长鸣山之行耽搁不得了,一日未解开‘铁辕门’的困疑,王府便多一分危险。
而最困扰她的,却是力嘉出事后的这几日,消息也不知如何走漏的,现在任城的大街小都议论纷纷,说什么小肖院,厚颜无耻,轻薄王府千金,遭王府酷刑。
更有人以讹传讹说,某某王府的千金不知羞耻,和下人私通事发,那下人惨被灭口。各种各样的说辞一时间,成为任城大小酒馆的谈资,传得纷纷扬扬的。所幸的是,矛头未有直指她的闺名,也未直指任城王府。相信制造这场谣言的人,定是忌讳了任城王的威名。
但无论是谁,她定必是要揪出这个人的。5这个人应该就是王府中的人,而且绝不会是下人,任城王府冶家向来严谨,下人们还没有这个胆。
想到力嘉,她心中生出几分内疚,为了避嫌,娘从不让她去探望他的伤势。可她越来越觉得,她是非去不可的。其一是因为心中的内疚感挥之难去,其二她总觉得事情没有娘说的只是柳如意对娘的挑衅那般简单。
“力嘉,你的伤可见她些了?”雪雁把一碗生鱼汤轻放在桌子上,伸手去扶欲从榻上起来的力嘉:“我让人了熬了生鱼汤,你尝尝,大夫说这喝了有助伤口愈合。”
“秀你怎么来了?快走,你来看我不合规矩!让人见着又要嚼舌根。”力嘉挣扎着避开雪雁的手,可雪雁有意扶他,他又有伤在身岂可轻易挣脱?避已来不及,挣也挣不了,情急之下“咚”地跪了下去:“秀,求你快走吧!我乃练武之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要再毁秀清白,我就万死不赎其罪了。”
显然,力嘉也闻得外面的传言了。她不置可否,她从来都不是死守规矩之人,而这小小流言还不至于伤到她。
她伸手扶起地上的他,笑道:“既是清白,便清者自清,又岂是人言可毁?你的伤还没好全,先起来吧。”
力嘉端起碗,咕噜咕噜地几口喝掉,说:“我喝完了,秀快走吧!我不想因为我,再让秀受到伤害4便这一次,也已悔之莫及了。”
雪雁看着他摇头而笑:“我来是有几句说话要问你,问完我便离开,行吗?”
她知道,力嘉最在乎的是她,这头蛮牛,宁愿自已受罪,也绝不让她半点委屈,从小到大都这样。她在心里早已不拿他当下人看待了,而是兄长一样。
“好。那你问吧。”
“那帕子怎么回事?我是说,你怎么让姨娘发现的?姨娘事先有没有找你问过些什么?”
力嘉脸一红,低头道:“二夫人从来没有找我问些什么。”
“那帕子怎么会在姨娘手上?”
他回忆道:“早几日,宝筝从外面回府,在门口打翻了二夫人的蒄丹,染了满手红红绿绿的,问我有没有帕子,借她一用。我情急之下,便……便把揣着的帕子借与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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