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吧,两千我要最高档次那台。”
“魏老板!我们走江湖的,风餐露宿也不容易,全团二十多号人的吃喝拉撒都指着演出,您家大业大的不在乎这二百元吧?”梁凉故作为难。
他们歌舞团现在演出的最高一场收入也不过才八百六十元。
其实一千元一场已经没事儿偷着乐了。
但是本着多要一分是一分的逻辑,梁凉依然死缠烂打。
“不能多了,就两千元,你们觉得行就干。”
看来钱上面是没啥回旋余地了。
“那中午晚上得管两顿饭,这总可以吧?”
钱是别指望了,那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找找了。
找回来两顿饭也不少了。
二十多人两顿饭,就是不把这二百元吃回来,也差距不大了。
“这不是问题,两千块钱管两顿饭,你们的把你们最好的节目拿出来。”
“魏老板您放心,我们保证把压箱底的节目拿出来,让你们乐乐呵呵。”
在梁凉的一再坚持下,魏老板扔下五百元的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