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着,等阿暖和有义有旺回来再商量,可王婆的儿子还在那牢狱里,生死不明,我想着王婆就那么一个儿子,若是没有了一家之主,她以后和孩子们可怎么活?”
二婶说着,想到曾经卢暖的家,也是因为没有一家之主,被多人欺负。
忍不住叹息。
徐子衿闻言,却深思起来。
按照卢暖的性子,这事一定会管。
要是她回来,得知二婶来求他,他却袖手旁观,定会恼他,若是严重点,以后都不理会他,还真是得不偿失。
再说,这事情,其实根本错不在王婆的儿子、
抬起手说道,“二婶,你去跟王婆说,叫她回镇上去等消息,说不定晚上,她儿子就回来了!”
但愿她儿子还活着,不然,他就是有心,也无能为力。
二婶一听,喜上眉梢,连忙站起身说道,“那徐少爷,我这就去跟王婆说!”
“二婶!”徐子衿忽然唤住要离开的二婶。
二婶闻言回头,不解的看着徐子衿。
徐子衿想了想才说道,“这事别告诉阿暖,她为了这个家,忙里忙外,很多时候,我见她瘦弱的肩膀要承担这么多,很心疼,想要帮她,她却笑着拒绝,我只能默默站在她身后,希望她累了,疲倦了,想休息的时候,能有个温暖的避风港,让她可以放下心中所有的负担,不必强撑下去……”
就是这份坚毅,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吸引,最后的深恋。
或许,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让他空了二十年的心,终于被一个叫卢暖的姑娘填满。
二婶闻言,抬手捂住嘴唇,眼泪潸然而下。
连一个外人都看的出来阿暖的心酸,而她这些家人,却享受的心安理得。
点点头道,“徐少爷,你的心,总有一天,阿暖会明白的,她现在回应不了你太多,因为她还小,不太懂,如果那一天,她懂了,定会……!”
“二婶,有你这句话,我愿意等!”徐子衿说着,闭上眼睛。
二婶点点头,走出屋子,轻轻的把门关上。
很多事情,其实二婶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没有求证,今天得到徐子衿这句话,二婶觉得,卢暖是一个有福气的。
至少,有一个男子,愿意等她。
二婶一走出屋子,两抹黑影从房梁上落下,站在窗前,啧啧啧个不停。
“子衿兄,真是做梦都不敢想,你居然还是个情种,我就是不明白了,那个卢暖有什么好,不漂亮,家世又不好,更不会陪你吟诗作对,下棋聊天,还土里土气,下手又那么狠,昨晚,你都不知道,她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咔嚓,剪掉你胸口伤的肉,呕,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玄耀说着,伸出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一个劲的吐着舌头。
“是挺恐怖的,如果在死亡与活着选择,我宁愿恐怖一些!”徐子衿说着,冷眼看着玄耀,继续说道,“还有,玄耀,你稍微有些良心,我受伤是拜谁所赐,你少在这幸灾乐祸,对了,刚刚的事情,你现在就去镇上,给解决了吧,记得办得干净利索些,把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也挖出来,别留下一个隐患,否则接下来的时候,我决计不会在帮你……”
徐子衿说着,只觉得眼前风一吹,早已经没有了玄耀的身影,疑惑的问一边淡笑不语的独孤默,“玄耀人呢?”
“去帮你处理后事了!”独孤呈说着,站起身在箱子柜子里东翻翻,西找找。
最后拿起一个用线缝起来的本子,翻开看了一下,却越看越起劲。
“我还没死!”徐子衿说着,倒下身子,躺在床上,不忘吩咐道,“别翻阿暖的东西,她不是你寻找的犯罪对象!”
“不不,徐兄,她比我那些犯罪对象,更吸引我!”独孤呈说着,拿着本子走到床边,念给徐子衿听到,“一x一两杆等于一,一x二两杆等于二……九x九两杆等于八十一,而我刚刚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完全是这么一回事!”
徐子衿闻言,连忙说道,“给我看看!”
独孤城把本子递给徐子衿,徐子衿拿着看了看,然后在心里算了一便,顿时欣喜的说道,“对啊,这东西也太神奇了,阿暖是怎么想出来的?”
“那就要问你家阿暖姑娘了,尤其这字,一看就是姑娘家写的,簪花小楷,一笔一划,皆蕴含着深厚的文字功底,就是当今擅长书法的凌然长公主,也未必写的出来!”独孤城说着,起身又开始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凡是拿到什么书,本子,都仔细翻看,可结果有些失望。
除九九乘法口诀外,再无其他东西。
“你想说什么?”徐子衿紧张的问。
眼眸里全是森然和杀戮。
独孤城回头的时候,瞧见了,不禁摇头叹息,“徐兄,你怕什么,怕我把这东西传出去,给你家阿暖姑娘惹来杀身之祸吗?”
他独孤城可不是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而于他有救命之恩的徐子衿,他又岂会出卖。
徐子衿摇摇头,“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怕你不小心把这事说出去,为她惹来杀身之祸,如今的她势力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