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宫疏影猛然翻了个身,洪水猛兽般扑倒了皇甫长安!
再下一秒,屋子里的煤油灯一晃,一声痛呼响彻幽谧的黑夜,再接着,半空中华丽丽地划过一道黑影,某狐狸被某太子一脚踹下了床——
“艹!好痛!尼玛!”
宫疏影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瞬间就给踹清醒了,又是紧张又是心疼:“……那我轻一点?”
“……shi开!你这个没技术的蠢货,去把刀给磨好了再回来伺候劳资!”
于是,你以为宫狐狸会乖乖地跑去磨刀吗?
好吧……他真的去了!
眼睁睁地看着宫疏影披了件外套就要粗去,皇甫长安顿时气得连说话都打结了:“次奥!他妈、妈的、的……给劳资滚回来!”
于是,你以为宫狐狸就会乖乖的滚回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好吧……他真的滚回来了……
一脸狗腿地扑回到床上,宫狐狸小心翼翼地提着绮丽的眉梢觑着皇甫长安,摇着屁股后头隐形的尾巴,眸光妩媚俏丽,艳若桃李:“再让我试一下……我已经掌握诀窍了,一定不会让你那么疼了……”
皇甫长安还是很怀疑,都说破瓜会很疼,可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
“要是再疼怎么办?”
“……那你就接着踹……我不怕……”
“……好!”
滚上床,宫狐狸再次化身为野兽,如狼似虎地扑倒了皇甫长安!
咬着薄唇,皇甫长安伸手紧张地抚上他俏丽的脸庞,温热的指腹一遍一遍贴着细腻的肌肤,描绘着他的面部轮廓……双颊的润红愈发的诱人,洋溢着几丝异常的潮热,口吻是前所未有的阴狠,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述的忐忑。
“……他妈给劳资轻点!”
“嗯,我会很温柔的……”
然后,下一秒,屋子里的煤油灯一晃,一声痛呼再次响彻幽谧的黑夜,紧接着,半空中华丽丽地划过一道黑影,某狐狸再次被某太子一脚踹下了床——
“艹!还是很痛啊!魂淡!”
宫疏影再次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又是紧张又是心疼,趴在床边嚎啕大哭了起来,看得皇甫长安一阵郁结:“痛的是劳资!该哭的也是劳资!特么劳资还没吭声!你哭什么?!”
某狐狸哭得花枝乱颤:“我替你疼啊……”
皇甫长安叹了一口气,举头望明月,低头思破瓜——
“那要怎么办?”
“不然……”宫疏影忽而眸光一烁,眼前一亮,“你来?”
“哟西!”原来这才是啪啪啪的终极奥义吗?皇甫长安闻言顿时豁然开朗,“早说了应该本宫在上面!都怪你不懂装懂!害本宫吃了那么多苦头……尼玛,愣着干什么!快滚上床来乖乖地给本宫躺好让本宫操啊!”
“……哦……”
某狐狸幽幽地抹了一把辛酸泪,在下面,不开森……
可要是不这么说,皇甫长安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让他上床了……嘤嘤嘤,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导演你这个剧本写得太让人捉急了好吗!就不能把我这个如此美好的人物形象,设定得有技术含量一点吗魂淡?!
眼看着皇甫长安俯身栖了上来,宫疏影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头,不由得微微偏开了脸,魅惑妖冶的眉目间勾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衬在摇曳的烛光下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
皇甫长安的眼中闪过一刹那的惊艳,秀气的手指顺着白皙的肌肤滑入宫疏影那一席丝绸般的长发中,交结着自己凌乱垂落的发丝。
宛如穿越千年的一枚浅吻,在这月色如洗的静谧之夜,等待已久的柔软红唇轻轻落在那幽魅狭长的眼角。
余光瞥见了皇甫长安颊边的笑意,宫疏影很有一种被调戏被耍弄的赶脚!
卧槽——!
“刚才你是耍我的!”
“呵呵……”皇甫长安悠然一笑,得意洋洋,坦白得很实诚,“谁让你这么好骗……”
宫疏影抿了抿嘴唇,气呼呼得瞪着她,然而在抬眸对上她视线的那一瞬,却毫无防备的……骤然沉溺在了那片如水映月般的温柔之中……他本该生气的,可是他居然一点都不讨厌这种被戏弄的感觉,甚至还有些喜欢……难道他的属性真的是受虐狂吗?雅篾!
皇甫长安依然笑得促狭轻佻,猥琐中透着狂傲,狂傲中又挟着脉脉温情:“不喜欢这样吗?……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
闻言,宫疏影心头微动,继而清澈一笑,坚定温暖一如七月之骄阳,傲然而决绝——
“只要是跟小甜甜一起做……无论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喜欢到想shi!”
皇甫长安终是粲然一笑,提指弹出一枚银针,熄灭了摇曳不定的烛火,屋内顿然黑了七八分,徒留窗外月色如银铺在屋檐墙面,反射来一片微弱的暗光,映照着飘荡的床帏中……那火热而缠绵的活色生香。
屋外,漫山遍野依旧火光攒动,擎天崖几乎出动了整个山寨的人下山去追捕皇甫长安两人,却不知,那两枚节操掉光光的家伙,正翻滚在他屋子里的大床上,干着天底下最快活的苟且之事!
好刺激,好狗血,好……不忍直视!
夜半三更,宫疏影的药性终于退了下去,直把皇甫长安累得跟狗一样,连勾勾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某狐狸得了便宜自然卖得一手好乖,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拿手臂枕在她的脑袋下面,一直维持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