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i,我想要你!”
上辈子就差临门一脚,却是没能来得及,以至于一失足成千古恨!每每半夜想起,都心如刀割,痛得直不起腰来!
如今,教父大人就在面前……触手可及!纵身可扑!挥手可采!
多么好的机会,多么好的夜色,多么好的天时地利人和……总攻大人的脑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澎湃荡漾的一颗小心脏反反复复只呐喊着同一句话: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
所以说,关键时刻!
神马乱七八糟的破事儿都先靠边站去,最要紧的是把正事儿办了,把上辈子未能完成的夙愿,给狠狠地偿还了!
酱紫一来,哪怕是下一秒就屎了,都性福得能笑着去屎啊有没有?!
“吱呀”一声关上了门,royi抱着皇甫长安进到了里屋。
一路大步流星,竟是真的直接就走到了床边!
尔后把皇甫长安往褥子上一放,整个人跟着覆身压了上去,银色面具的下沿,冰薄的唇瓣严丝合缝地贴上了皇甫长安的红唇,先是轻轻地噬咬了两下,觉得完全不够,即便长驱直入地扫过她的温香软唇,她的尖利贝齿,霸道而肆虐地缠住了她的舌头……一个炽热的深吻像是铺天盖地的火焰,仿佛要在刹那之间将她灼烧成灰烬!
皇甫长安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在瞬间齐齐上涌,完全……无法把持!
呆愣片刻之后,总攻大人便以更热情,更霸道,更疯狂的吻席卷了教父大人的唇齿和口腔,用力得几乎要把他的嘴唇都咬破!
摇曳的烛火下,屋内静谧一片,只听得男人和女人低低的粗喘,宛如刚从封闭的密室里逃出来一般,争分夺秒地吸气,继而又飞快地进入下一轮的攻城略地……至死方休!
不知道吻了有多久,才把那浓郁的思念,传递到对方的心弦之上。
不知道吻得多用力,才把那深沉的情愫,宣泄得淋漓尽致,一丝不落。
不知道吻得多缠绵,才把那悱恻的温柔,用缱绻的方式述诸挚爱之人……
“royi……真的是你吗?”
颤抖着手指,一寸寸地攀上男人的面颊,皇甫长安抬起眼眸,抚上那微温的面具,却迟疑着不敢轻易摘下。
面具之后,是一双深邃的黑眸,泛着淡淡的紫光,似曾相识,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
“是我。”
男人淡淡开口,清寒的声色带着独有的低沉,是教父大人一贯的语调。
握住皇甫长安的手,缓缓地挪到面具边缘,尔后一点一点的摘下。
随着面具缓慢挪开,皇甫长安的眸子越睁越大,直至睁到了极限……裹着着无法言述的惊异与狂喜!如果有一种死法是幸福屎的,那么总攻大人很可能就会用这种方式告别这个充满着变数与惊喜的世界!
烛光之下的那张脸,别说是这辈子就,哪怕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她都不可能会忘记好吗!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教父大人依旧这么美腻!
爱不释手地捧着那张脸,摸了又摸,看了又看,像是一辈子都看不够,摸不够似的……
这不是皇甫长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面对教父大人,然而每一次看见他,都会忍不住惊艳,都会被噼里啪啦地闪瞎一回狗眼!
朝思暮想,午夜梦回,深深镌刻在脑海里的这张脸如今活森森地摆在面前,指尖处还能隐隐感受到那细腻的手感,那微温的热度……白皙有些透明的面庞上,一双剑眉浓而冷艳,却是不妖不媚,横卧在眼窝上面,挑高的眉梢蕴藏着几许凌厉,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将那种孤高的气场铺陈开来,散发出一股军人的气度。
俊冷孤傲的面庞上,深邃的瞳眸宛若冬夜里的寒星,淡定而深不见底,透着冰冷明澈的微光……这样一双眼睛,哪怕是无意中瞥见一眼,都会无法控制地为之沉溺,为之沉沦!
如今,又在那抹冷傲中兴起了几分极为罕见的柔情,划出一刹那的绝色……如此颠倒众生的神韵,便是历经了永生永世的流转,都无法忘怀。
昏黄的烛光之下,那双微泛紫光的眸子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皇甫长安,像是锤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的心口上,涤荡起滔天的狂澜……却又能在瞬间,抚平她心中的所有波纹,沉定出一汪如水的缱绻柔情!
高直挺拔的鼻梁像是用白玉石雕琢上去似的,巧夺天工般的精致叫人惊叹,将他眉眼间的高贵衬托得愈发强烈逼人。
再下面,便是那双冰薄的唇瓣,因着方才过于用力的噬咬吮吸,变得透红发亮,习惯性地抿成了一条直直的红线,有种禁欲者所独有的性感魅惑,迷人到了极点,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腾起一股犯罪的yù_wàng!
是的!就是犯罪的yù_wàng!
如果他不是辣么的强大,皇甫长安早在上辈子,都不知道把他强x几万遍了!
嗷嗷嗷!教父大人肿么可以长得这么美腻动人!这不科学!
不见教父大人,西月涟足以惊为天人,一见教父大人,那便是连西月涟也只能退居其后,沦为一只配衬的白孔雀,而无法媲美那光芒万丈的黑凤凰……集霸道,邪魅,狷狂,酷冷,尊贵于一身的万禽之王
“太好了,太好了,royi……”
皇甫长安鸡冻不已,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眼眶微微泛红,。
佛历经了沧海桑田,仿佛轮回了九生九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