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爬上床就被踢下去的皇甫小四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劳资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这样对我?!”
花语鹤终于明白过来,宫疏影方才那句“今晚我做东,你们不用客气,尽情玩!”……的意思了!
次奥!这魂淡!这变态!这神经病!他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为了不让本谷主爽,你居然连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干得出来……你……”
就因为今晚是宫狐狸的福利,结果被他横插一杠还抢了床板,眼下……为了不让他爬床,丫竟然主动放另外几只qín_shòu上床!
尼玛这是什么心态啊?到底是有多大仇啊?!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好了。
勾起眉梢盈盈一笑,瞥见谷主大人那抹难以置信的神态,有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在心中缓缓滋生……宫疏影款步走到床边,笑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恶人自有恶人磨,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花谷主难道不懂么?”
看着宫疏影一步步靠近,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去解腰带,还脱衣服,还勾着狐媚的眼儿俯身靠了过来……谷主大人表示他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喂……你、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却不想,宫疏影“啪”的伸手撑在他的肩头,尔后一个漂亮的空翻,转身就落到了床的那头……再是回眸一笑,趁趁着花语鹤来不及防备,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毕竟是我的场子,这场欢好怎么能少得了我呢?至于你,就不必上来了……爷不待见你。”
“……”谷主大人回眸,和皇甫小四面面相觑,“他们……不会是来真的吧?”
皇甫小四继续内牛满面,垂泪伤神:“劳资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这样对我……就这样对我……这样对我……对我……”
那厢,皇甫长安还在拼死挣扎,含糊不清地嚷嚷。
“靠靠靠!太尼玛qín_shòu了……不待这样的!造反啊这是……唔……宫狐狸你丫的脑子被熊挠了是不是……唔唔……作东你大爷啊,谁特么给你这样的权利了……艹!大哥你轻点行不?!好痛……”
“放轻松一点……”
皇甫砚真继续对着她咬耳朵,素来清冷的声色因为这满室的旖旎变得温软了许多,听起来撩拨到了极点,挠得皇甫长安整颗心都快化了。
“你身上不是有水麒麟吗?借着这个机会练功,不会有事的……”
练功……你爷爷啊!这种时候哪有心情练功啊?!
果然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啊!皮相长得越好看的,特么心底下就越黑啊!为了爬床连水麒麟就算计进去了……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啊魂淡!
总攻大人从来没有想过,小雏菊们造反起来会这么可怕,整整一个晚上,那几只qín_shòu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并且比平时还要兴奋几十倍!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太久没有吃肉的缘故,还是说人多才会更有激情……特么她也不想知道!
现在的她只想把他们统统都踹下床,然后蒙上被子睡个大觉,然后一醒来,发现这仅仅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她没有跟花花啪啪啪,亲爹大人也没有来,这群shòu_yù难填的奸夫们正安安静静地睡在各自的房间里,乖乖地当他们的小媳妇、小雏菊,静静地等着总攻大人来采撷……
尼玛这才是理想中的完美世界啊有没有?
眼下这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倒在床上的果体,交叠在一起的大长腿儿,白花花的玉肌上点缀满了妖冶的红痕……这这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摔?!
完!全!无!法!直!视!好!吗!
屋子外,天色已大亮,晨光和煦地照射在大地上,唤醒了早起的鸟雀,跳跃在枝头上叽叽扎扎,有几只嬉闹着飞到了窗台上,循着微微开着的缝隙,好奇的探头探脑看了进来。
只见得一张飘拂着帷幔的大床上,躺着好几只没有穿衣服的人类。
大概是因为床太窄了,那几只人类以奇怪的姿势蜷缩在一起,你抱着我我抱着他,偶尔还抬起手肘蹭上两下,弥漫出几声嘤咛的呓语,勾勒出一幅脸红心跳羞羞羞的画面……又美好,又朦胧,又和谐,又淫靡。
或许是因为昨夜里太卖力了,那几只人类睡得都很沉……
阳光穿过窗子的细缝照射进来,打在了某张俊秀的面庞上,将那浓密而微卷的睫毛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却是没能将其唤醒。
各式各样的袍子被随意的丢弃在地上,椅子上,桌面上,还有一些乱糟糟地搭在了身上,五颜六色,煞是壮观。
长而顺滑的青丝交口缠在一起,却不知道是你的,还是我的,抑或是他的,他的,他的……
桌面上,大红的蜡烛已经燃尽,在烛台上垂挂下了长长的蜡液,最顶上的草芯还在冒着细细的烟,袅袅娜娜,仿佛在为这场疯狂的欢爱哀悼节操。
忽而,某只人类微微蹙起眉梢,一点点睁开了眼睛。
起先是迷茫,继而是淡淡的不爽,一边揉着快要断掉的后腰,一边撑着床板想要坐起来,不料一伸手就摸到了温温柔柔的东西,吓得她立刻撑大了眼睛扭头去看……这一扭头,艾玛!差点又撞上了某人的鼻子,面对面贴着一张清冷的面容。
不得已,那只人类只能向后靠,这不靠还好,一靠又撞上了另外一只,桀骜的眉头拧了拧,有些不悦的囔囔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