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别碰我那里,我会忍不住在这里就要了你的……”
艹艹艹!这只死狐狸!混淆视听,歪曲事实真相!丫不要脸,她还要呢!果然以后不能带他出来遛,这一遛就把她仅存的那点名声都给败光了。
感觉到宫疏影的气息愈渐急促了起来,皇甫长安的脸颊登时就红了,口吻却是冷得很。
“你要是再不松开,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拧断了丫?!”
这一声威胁,忒狠了点,池子里的两人都冷不防地觉得某处一痛,宫疏影顿时就收敛了许多,松开手退开了一些,靠在石壁上微微喘气儿……别以为玩这样的游戏他就很好受,对着皇甫长安他可收放自如不起来,刚刚就算皇甫长安不威胁他,他也坚持不了太久。
不然,估计又是被皇甫长安一记手刀砍晕的下场……哎,当男人真是难!
“咳……花谷主,现在可以解释一下了吗?你是怎么破的产?还有,我朝的年终税收折损了八成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掌管铁盐的官员又是被何人绑架暗杀?”
当初得到那样的消息,皇甫长安差点没气得跳脚,然而二皇兄说得没错……风月谷遗世独立,势力遍布九洲,花语鹤又是天字第一大土豪,最不缺的就是银子,犯不着为了钱财做出那种杀鸡取卵的事儿……所以,对于这件事她不是没有怀疑的。
然而,怀疑归怀疑,若是不曾跟花语鹤打过交道,皇甫长安也不会那么看不惯他!
正因为在花语鹤手里栽过跟头,皇甫长安才下意识觉得,若非那番动作是他的意思,普天之下又有什么人那么腻害,居然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到那样的地步?
故而她才会先入为主,认定了花语鹤就是幕后主使!不然,也是他收了旁人的贿赂,从旁推波助澜……这么想着,就有了今天的这个“拔光狐狸毛”计划,只是没想到中途会杀出一个白瑛,还给她献上了藏宝图这样的玩意儿。
后来,又听说了谷主大人破产的噩耗,拔光狐狸毛的行动才被迫暂且中止。
她倒要听听,谷主大人会给她怎样的一个解释,若是说得通,那她不妨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若是说不通……哦呵呵!现在她是土豪,不用再抱谷主大人的大腿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继续把丫的狐狸毛拔光光为止!
三个人虽然同时泡在一个池子里,然而那池子大得很,花语鹤与皇甫长安两人又是面对面靠着两边的石壁,离得不算太远,但也不近。
皇甫长安的声音就那么踏着水面轻飘飘地飞过来,沾染了一片氤氲水汽。
因着方才同宫疏影调情,清亮的嗓音中不免夹着几分情欲,哑哑的,却又不是很明显,听在耳朵里尤为撩骚。
花语鹤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日呆在谷里数着银子,清心寡欲惯了,倒也不觉得什么……而自从见过了天下第一美人的绝色容颜之后,对女人的样貌更是挑剔,这才孑然一身没有勾搭良家少女,但禁欲久了,一旦受了什么刺激,反弹起来那叫一个厉害。
尤其是对面那没有节操的两个家伙,一个国色天香,一个下流无耻,看方才那白瑛的反应就知道这两人多能挑事儿!
皇甫长安的一张小脸原就生得精致,只不过扮着男装,又多是些促狭猥琐的表情,再加上年纪小还没有完全长开,看起来就失色了许多。
眼下,亮堂的灯火打在她那张小脸上,经过方才一番嬉闹,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长发也在调情中被散了开,洋洋洒洒披在肩头,软化了几分英气,显出了少女的娇柔,姣好的容颜朦朦胧胧地映照在水面上,宛如一朵娇俏的出水芙蓉……竟是别样的美艳。
只那么不经意的一眼,还不曾来得及细看,花语鹤的黑眸随之闪烁了两下……尔后,便似乎感觉到水面底下,某个地方有了些反应。
然而下一秒,视线落到了那抹贱兮兮而又不怀好意的狭笑上,某谷主大人才兴起的一点儿火星子,登时就给浇了个通透,任由皇甫长安在那端如何的骚如何的媚,都只让他觉得极度不爽快……方才在天香楼的大堂上那一番话,他可是一字不落,连标点符号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事说起来话长,谷里面的情况你也不了解,说了你也不明白……”
花语鹤的语气很差,一副“你很蠢,劳资不想跟你浪费口水”的样子,深一层含义就是,你别问了,知道本谷主破产了就好!
皇甫长安哪能不问个明白,又不是只有他破产了,这里面也亏了她大夜郎不少银子好咩?!哪怕是shi,也该叫她shi个明白吧?
“那你换个本宫能听明白的说法呗!”
“呵……”花语鹤抬头,望着那灰蒙蒙的天,以及那纷纷扬扬飘落半空的雪花,大姨妈再次逆流,“简单点来说,就是本谷主的管家抛弃了本谷主,还卷走了本谷主的大半家产,跟别的男人跑了!”
噗——!
皇甫长安发现,其实谷主大人幽默起来,也是很搞笑的。
特别是当他蜕开了那层金光闪闪的外衣之后,这般我见犹怜的姿态,还真是让人想好好的蹂躏一番,疼爱一番啊!
不过……
“风月谷的钱库不是只有谷主你一人可以打开吗,就算是被自己人坑了一把,也不至于叫人家卷走银子吧?啧啧……那得是多少银子啊,哪怕是用牛车拉都能拉上几天几夜,哦不,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