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又与七公主有何干系?”若初沉不住气,急的问道。
彩云顿了顿,回道:“主子莫急,后来那花枝莫名而死,奴婢就怀疑的很,只是,当时没什么证据,奴婢不敢妄加揣测,也怕引得婳福晋伤心。昨个儿,奴婢出府的时候,碰见丫鬟们谈论家眷,说花枝的娘病死在客栈了,真是可怜。奴婢还纳闷那花枝老家在江南,怎的她娘会在京城?便去客栈打听,听老板说,那花枝娘是由一位约莫三十上下长相稳重老成的女子接过来的,她付了三月银两,说是平时让客栈伙计帮衬这点儿。所以,伙计才从这老妇口中得知她女儿在王府当差,听接她女子说最近女儿要升为侧福晋面前红人,接她享福来了,因为女儿忙得紧,就差人接过来了。”
璟婳和若初听得一头雾水,这些又是什么联系。彩云大概是觉察到了两位主子的不明所以,便话锋一转,“婳福晋,主子,这三十上下长相老成稳重的女人你们觉得是谁?”
“三十上下?”若初思索几番,重复了一遍看看璟婳。
“是谁?”璟婳不怎么和府里的人联络,这一下子让她猜,还有些困难。
“是绣檀!”彩云笃定道,“奴婢也不敢确认,便让府里的人画了绣檀和几位年纪相仿婆子的画像让客栈老板相认,他一眼便认出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还在后面!”
彩云说到这儿,眉头紧锁,实在困惑,道:“听伙计说后来那老妇还说女儿想她,要一个贴身信物聊慰相思,她便逢人说小女儿娇憨,怕她思母太苦,把自己带了几十年的玉镯交给了绣檀,让她给女儿带过去。”
“玉镯?”疏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怎么了,疏桐?”璟婳看了看身边的疏桐,问道。
疏桐赶紧回禀:“主子,花枝死的那天奴婢曾去看过,当时,那花枝手里就是拿着玉镯,看成色,实属年头长了。”
“那若是依照彩云说的,花枝哪要晋升啊,绣檀不是说假话吗?”若初道。
“是啊,奴婢也是这么想,思来想去,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彩云看向璟婳。
璟婳也猜到了,便自己说出口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花枝受绣檀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