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奴婢从御膳房给您拿了些饭菜,您多少吃点吧?”小宫女摆好了饭菜,一脸的关切。
疏影确实不想吃,可耐不住宫女一直说便点了点头。
看着摆好的饭菜,疏影也确实有一点饿了,便伸出筷子夹了几块。
这边菜刚吃了两口,疏影便不想再吃了。
“答应,您怎么不吃了?”小宫女不解问道。
疏影真是难以下咽,“我胃口不好,别的真的吃不了了,你端出去吧。”
既然已经这么说,小宫女也不能强求了。
这边才端出去一会儿,就只听正殿里扑腾一记闷声。
“怎么了?”小宫女和值班的太监都听到了声音,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惊着问道。
小太监在门口守着,小宫女也就刚刚推开门,便入眼了疏影倒地,嘴角还有流出的血迹的画面。
“哎呀!答应!舒答应!”小宫女赶紧跑过去扶起疏影,连喊了几声都没见她有动静。
“快来人呐!”小宫女高喊。
小太监一听,这可是不得了了。
这疏影已经来来回回搬离诚肃殿宫殿几次了,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那是都收到再三的提示了,恨不得皇上每日都要问她的情况,若是真的知道出现了这种问题,那还有他们过的日子没?
在太医院坐诊的太医没有办法直接确定,皇上直接让常得来去找李延秀。
小太监把李太医请过去的时候,皇上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对了。
只见嘉庆阴沉着脸,满脸阴郁。
“参见皇上!”李延秀太医乃是院判,平时不怎么出诊,可皇上还是钦点让他过来。
其余的太医已经会诊了几次,等到李延秀过来才有了依靠。
皇上一摆手,也没有交待李延秀什么。
进了内室,李延秀一眼看到了疏影的不对劲,又号了号脉,才有些疑惑的问道:“几位太医是怎么看的?”
……
不出所料,李延秀捋着胡子,听着他们一点点分析,“综合大家的考虑,怕是确定的。”璟婳说道。
出了内室,看着嘉庆,李太医禀报说:“回皇上,这舒答应恐是中了毒。”
“毒?什么毒?”皇上猜到了那么的解决,可一点没往这方面想了。
李延秀抹了抹额角的细汗,复又说道:“回皇上!这毒怕是提炼过得多重毒物的粉末。”
而后,李延秀对诚肃殿伺候疏影的小宫女和小太监进行了审讯,都说没有做过任何危险之举。
“舒答应昏迷之前吃了什么?”
疏影自在这,一切习惯都很简单,小宫女回道:“昏迷之前,奴婢给舒答应准备了一些饭菜,只是,小主没吃多少,就让奴婢回来了。”
饭菜?李延秀执意要看食物残留,小宫女真的吓得不得了,哆嗦着回道:“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放~~”
幸好小宫女觉得扔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处理掉。
李延秀对着饭菜闻了闻,又拿着银针拭了拭。
忽然,脸色抖的一变,拿着银针复命回复:“皇上,您看!”
嘉庆虽没学过医,可他也知道银针变黑是什么意思。
“这在哪里测出的毒?”嘉庆抬头。
李延秀只得一五一十回道:“回皇上,是御膳房领回来的食盒。”
嘉庆眸子一凛,“这手都伸到御膳房了,看来真的是有人看不得朕身边有新欢啊。”
常得来在皇上身后,轻轻说了一句:“万岁爷,这看不得您好的人自然也对您不会真心了。”
四宝斜眼看他,“要你多嘴!万岁爷自有安排!”
常得来赶紧退了一步,噤声不说话了。
嘉庆却把常得来说的话记在了心上,说道:“常得来说的不错,和朕既然不同心,就不要怪朕不同谋了。”
“查!朕今天做坐在这儿,不查个彻彻底底,朕就斩了御膳房的人!”看得出来,这次,嘉庆是怒了。
甭管是谁,除了查,别无他法。
敬叙只得率领侍卫夜查御膳房。
这御膳房里人员众多,单单是接手这食盒的人都数不胜数。按照嘉庆最严格的要求,凡是经手或者有机会经手的人都抓起来,这满满的哀嚎和求饶声真是络绎不绝。
敬叙回道:“启禀皇上,这整个御膳房,有机会经手的人都已经押进了牢里,只是,这些人都没有明确的证据,该如何定罪呢?”
这是个难题,是个敬叙解决不了,皇上也感到头疼的难题,“那就用刑!朕就不信没有一句真话!”
说完,嘉庆就让众人散了,只剩东林和敬叙单独进行汇报。
大牢。
狱卒没有头绪,只能一遍遍缕清楚这些人的时间范畴。
敬叙坐在凳子上,听着狱卒汇报情况。
“大人,这位不是办法啊,咱们再这么打下去就成了屈打成招了啊。”一狱卒双手一摊,无奈哭诉。
敬叙何尝不知道,可他除了给这些人一个公道之外,还要给舒答应一个公道。
这边正在闷头想,就听到有个人哭喊着:“我招!我招!我招!”
敬叙一听,那还得了,“快去看看!”
只见一个满脸油污,身上伤痕累累的太监哭诉道:“是画屏,是她给奴才一包药,让奴才装到舒答应吃的点心盒的。”
“画屏?”敬叙总觉得有些熟悉。
没想到这狱卒倒记得清:“是春禧宫的画屏吗?”
受伤太监狂点头,“就是春禧宫的画屏。”
这一牵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