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对于纸婚对象的尊重吗?
黎天瀚也不甚理解。
但他知道,他对怀里这个女人,好像不似从前那般厌恶!
“她去新西兰参赛?”谢安蕾微鄂。
“恩!一个国际性的跳舞比赛。”
“哦,是吗?”谢安蕾答得有些悻悻然,固然起初的怒气早已消失,但莫名的,却仍是有一种涩然的感觉堵在心口,说不出个为什么来。
清晨六点,机场——
黎天瀚坐在vip候机室的沙发上,假寐着。
薄薄的晨曦,透过候机室的落地窗筛落进来,给他倦色的俊庞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晖。
昨夜他与谢安蕾,可谓通宵达旦。
见鬼的电梯,三个小时之后才整修完毕,好不轻易回了家,又忙着收拾行李,直到凌晨四点才把一切铺排得妥当,休息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开始往机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