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一对山本凉介的粗口并不介意,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指敲打着金属制的桌子,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追问道:“那个女人?”
“是荒川教派里那个女人?跑掉的那个?”
“怎么说?她对你做了什么?”
山本凉介木然的抬头,咧嘴一笑。
“她把我睡了。”
这话说出来,配合他那委屈绝望的表情,简直让工藤,山本你真的知道你睡了一个什么东西么?”
回想起那个女人蛇一样的身体,锋利的口器,和扭动着的躯干,上杉清对眼前的纨绔少爷的敬仰就犹如滔滔荒川水一般--牛逼啊。
日本的许仙不过如此,那可是一条真真切切的毒蛇。
山本凉介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他的手被特制的手铐束缚住了,身体也被束缚带绑在了椅子上,所以也只能对工藤了!是她把我睡了!”
眼看着山本凉介这么激动,工藤。”
山本凉介咬着牙,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
“那个女人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通过一个掮客,那种联系黑帮与警察之间的掮客,这种人在东京都有很多。”
“因为这个掮客和我们家有些关系,他和我父亲认识,算的上半个自己人,所以我也没怀疑什么。”
“那个女人说,要在荒川建立一个教派,有政府许可,说的冠冕堂皇--这种事我见得多了,骗钱骗色,无非是这种事情罢了。”
“无所谓啊,只要给钱,我可以庇护他们,嘿,工藤,你家也是警界的豪门,这种事恐怕也司空见惯了吧。”
“那女人给了我一笔不算多,也不算入不了眼的献金,这对我来说有些少,我本来打算打发她走的,我可不想为了这点钱担风险。”
“结果她说可以陪我找点乐子。”
“嘿一男一女,能找什么乐子?”
“那女人身条诱人的紧,长得也在水准以上,有这种女人投怀送抱,我又不是太监,还能往外推不成?”
“我们寻欢作乐了好几天,说实话,我都有点迷上她了,那女人的床上功夫真的让人欲罢不能,那双大长腿像是蛇一样,缠的人喘不过气来。”
“我都想找个地方养着她,可惜她不同意,在我给她提供一些便利之后,就走了”
看着山本凉介的目光变得有些迷醉,上杉清和工藤的,你也别接着往下说了,下面的尺度夜间节目都播不了。”
工藤优一无奈的打断了山本凉介,阻止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山本凉介又无声的笑了,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你不是想知道我变成这样的原因么?”
“我可全交代了--我最近最出格,最反常的行为,就是被那女人睡了几天,除此之外,我没做过什么值得怀疑的事。”
“你不是说了?那个女人的教派不对劲?”
“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吧!”
“我知道,你们收藏品协会对这种事很在行我是不是没救了?”
“”
“嗬嗬”
山本凉介磨着后槽牙,竟然还在笑,只不过笑容有些诡异和狰狞。
“工藤!替我宰了她!宰了她!”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山本凉介变得有些癫狂,也不知道是不是变为怪物的后遗症。
工藤优一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看向了上杉清。
“我找人化验过了山本的血液标本,检测的结果他现在比起人类,基因结构更像一条蛇。”
“他遇到那个女人也没几天,结果就变成这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女人催化秘仪者的方法,可比大江山的鬼王厉害一些。”
“至于他现在还有意识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属于外神的秘仪者吧。”
“所谓外神,是这个世界的入侵者,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们不适用,任何常理都不能套在他们身上,也许他们有手段能做到这一点,原理现在还分析不出来。”
“你怎么看?”
“我可不认为性传播是那个女人催化秘仪者的途径,这可太麻烦了,肉身布施的效率太低,也太恶趣味。”
“啧,我刚刚再用我的能力监视他,他没说谎。”
工藤优一的能力是“分辨人心”,这种能力用来审讯简直是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根本没有能瞒过他的事情。
“所以说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了么?”
上杉清皱着眉问了这么一句,换来的是工藤优一无奈的耸肩。
“我也不是万能的呀,清,只能这样了。”
“山本少爷,你还真是没用的,明显是那个女人蓄谋已久盯上你了,你恐怕还全程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吧?”
“真是可悲。”
山本凉介对工藤优一的冷嘲热讽并没有反应,只是喃喃道:“怎么会这些对你们没有用么?”
“不行!不行!你们一定要帮我宰了她!”
“我想想我想想!”
“”
一段沉默之后,山本凉介挣扎着,差点掀翻了桌子。
“对了!我想起来了!”
“我和她每次一起睡后,都有种被蛇咬了的感觉,但醒了之后身上却没有伤口,我还一直觉得是错觉”
“这”
他的话没说完,就看到上杉清的脸色剧变。
工藤优一也差不多。
面色凝重的二人对视了一眼,上杉清先开口了。
“被蛇咬?”
“优一,上野前辈现在在哪儿?”
工藤优一也是眉头紧锁,起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