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偏偏还就是真的,自从母亲去世,莫洛坡就再也没有生过病,自然就没有去医院和女医生、女护士打过交道,他也没有兄弟姊妹,一个人守着父母丢下的老屋居住,周围也没有左邻右舍。
他每天从三眼塘里打了鱼送到自强县里来卖,倒也不算是离群索居,但是他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似乎有意无意地对他视而不见。
起初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的时候看见女顾客,或是经常见面的女人,他也会主动打个招呼,但人家根本不会回应他,就像他是透明的一般,时间一久,他也就习惯了。
好在他还能和男人正常交流,譬如菜市场收费的男子,摊子左右卖水产的男性小贩,自己所在村子的男性村干部,这些男子基本就满足了他社交的全部需要,最后看见女人,他也就干脆当了空气,不再有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