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陆初亮惊叫一声,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心口,往后跳了一大步。

“傅枝!”

“你疯了!”

陆初亮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干净净,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枝,有种劫后余生的清醒感。

白瑶见状想活剥了傅枝。

反倒是陆初亮,气狠了,也就是嘴上能耐,“不识好人心!”

他打开门,生不出什么报复的心思,就骂骂咧咧地离开许家,不顾其他人的看法。

许诚把傅枝写好的药方递给了楚河,楚河看了眼,少女字迹清秀有力,并不像专业医生写的字迹,他一眼便知药方上药材的用量,完美到找不到一丝瑕疵。

至于是否对症,楚河冷笑一声。

大医院都治不好的病,傅枝开这样的药方又有几个用?延误了许太太去国外治疗,把人吃出了问题,这可都是傅枝的责任!

傅枝道:“这副药,需要用糯米煎,米熟为度,子母同服,但加生姜、大枣煎。渴盛者,更加干葛,春冬秋寒有证亦服,但加枣煎。”

许太太问:“楚医生怎么说?”

楚河违心道:“傅小姐的药方我看没什么问题,至于她的治疗方案,我生平罕见,大抵会有奇效吧。”

许太太敷衍地点头,让下人收起了药方。

她不想傅枝给她扎针,只想去国外治疗的意图很明显。

只是这次,许诚却异常的执着,“如果傅小姐能治好我太太,你就是我们许家的恩人!”

说完话,他又转身握住许太太的手,眼眶含泪,“念念,国外的医生无非也是让你去化疗放疗,过程太痛苦了,傅枝有办法,可以免了你的痛苦,我相信陆太太不会骗我们,我还想和你儿孙满堂,你别离开我……”

许太太心口一酸,想到许诚这么久的不离不弃和前所未有的耐心,替他擦眼泪,“你别怕,我都听你的。”

陆志文捧傅枝,“她真的是个很专业的孩子,一定会把您治好。”

除了许薇,屋内的一众医生都退了出去,由傅枝给许太太扎针。

因为是血液病,傅枝针灸的每一步都万分谨慎。

毕竟要是哪里出了差错,会很容易造成气血逆行,就算是活了下来,以后也会留下后遗症。

许太太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上关节处的疼痛感被一阵温暖包裹,接着她原本温热高烧的身体,似乎温度降下来些许。

她能感觉到,空调吹的她有些冷了!

“已经将近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傅枝怎么还不出来?不会是……”白瑶的语气带着几分藏不住的欢喜。

她不顾许诚发黑的脸色,率先一步推开门冲进去,结果看见原本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许太太正披着件外套,嘴角沾了些血色。

轰!

像是一道雷直挺挺的朝着白瑶劈了过来,直接呆若木鸡!

“怎么样了?许太太是不是被傅枝治的严重了?!”

紧跟而来的陆志文等人风风火火冲了进来,陆志文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语气里的兴奋有多强烈。

他甚至拿出了手机,时刻准备着给许太太伸张正义!

谁知道她话刚落下,对上许太太披着的外套,还有室内空调被降低的温度,顿时就傻眼了。

“这,”陆志文不可置信地抬头,“许太太,你怎么,身体好了?”

许太太正觉得有些气力,想和许诚说话,结果就被一群人冲进来打岔了,一张精致惨白的脸顿时更不好看了。

“是比之前舒服了不少,但我在针灸,你们跑进来,一旦冲撞了傅枝,打扰我治病了怎么办?”

陆志文和白瑶感觉到许太太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就是通体一凉,心想遭了,竟然还让许太太不痛快了。

“我们也是关心则乱,毕竟枝枝是我们介绍来的……”

“许太太身体好转真是件大好事,我也为你开心!”顿了下,陆志文又道,“要不再让楚河给你把脉确诊一下?”

楚河收到示意,上前给许太太把脉,只是近距离观察许太太的气色,竟然比初始状态好,心里难免有几分诧异。

难不成傅枝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不过可惜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楚河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被傅枝捕捉。

傅枝转了下手机,给沈辞洲发了消息,让他盯着楚河。

许诚眼眶湿润,“傅枝小姐,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傅枝摇头,见许诚郑重地把药方收好,又和她约定下一次会诊的时间,就知道许诚已经完全信任她了。

她这才从包里拿出来一小罐药,“每日三次,一次一粒,配合着中药一起吃。”

许诚连连点头,和许太太一样,把她的话当成圣旨。

他是亲自送傅枝和许薇离开的。

陆志文一行人灰头土脸的跟在后面。

等坐在车里,他这才骂:“你不是说,针灸无用,傅枝开的方子也无用吗?那她怎么会把许太太治好?”

“你急什么?针灸治病,不专业的,浮于表面,只是看上去病好,再者说,就算许太太的病有起色,你不是还让我准备了别的方法吗?”

另一边,陆家。

顾妍今晚回去的早,给陆予深挑了熏香,做了心理辅导后就回了房间。

她开了电脑,那头,异域小镇,有个国外的女生和她接通视频电话,“你在一中过得怎么样?”

顾妍喝了口水,语气波澜不惊,“凑合,就是国内的教育质量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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