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九斤儿?还有件儿事,我给你说说,这事儿其实连我那孙女都不知道呢?”老瘸子眨了眨眼。说了句。
“其实啊程曦,她就是我亲孙女!”
“什么???”我听得直接就给愣住了,
“大爷您说??您说她是您亲孙女?那这?”
老瘸子点点头,“哎?话说到这了,我也就跟你说清楚了,九斤儿啊,恐怕你也知道我这一身五弊三缺的毛病,可你绝对是想不到?这五弊三缺?我老头子一身可是占得差不多了!”
“鳏寡孤独残,五弊全占,钱权命三缺。我也是占了其二,也就是我这三寸丁的命,一条老命是硬的要死。活了这么大岁数?这一辈子的悲欢离合,我可是全尝尽了!”
“我本姓鲁。复姓也姓公输,木匠家的老祖宗鲁班你应该是知道吧,我这也算是鲁家留下为数不多的传人了!”
“当初老祖宗鲁班留下了一本鲁班书,书是个宝贝。可也是个祸害,学鲁班书者,五弊三缺必选其一,学了这能工巧匠的手段,那就必须要付出点儿什么,可也就因为这五弊三缺的毛病,一代代传下来的,手艺传到现在。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传到我这哼哼,本来就是一条八字奇硬的命,再加上当年那些逼得迫不得已的事儿,也算是伤尽了天和,我这?克双亲,克妻儿,凡是跟我沾上关系的人,到最后一个个的全都走在我前头了!”老瘸子说到这,眼里的泪啪啪的落了下来。
我听着他的话,没敢言语什么,老瘸子接着说着,“当初有人给我算过一卦,说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注定了要孤独终老的,当年打仗的年月,文革的时候,我那儿子儿媳落了难,这剩下最后这么一个丫头,我也不能再让她走在我前头了!”
“这不是?有人就把我托付到了柳州,程家上一代人,办了那极损阴德的事儿,落得现在还没个传后的人,我这孙女就认了程家的人,我这也算欠了人家程家的一份人情,??也就在这老老实实的守着他们的债,守着守着?这不就遇见了你吗!”
“九斤儿啊,这该说的能说的事儿,我可都跟你说明白了,我老了,也没别的心思,就想着子孙后代能有个着落,说句心里话,我这?”
这话刚说到这,老瘸子忽然愣了一下,扭头瞅了一眼墙上一个方向盘似的把手,脸色顿时是变了一下,“九斤儿走,去暗道那,我孙女有急事儿?”
老瘸子脸色当下就沉了下来,起身朝着那西房的屋子跑了过去,我二话没说,紧跟着跟了过去,一进门,老瘸子已经把那出口给打开了,我低头一望,程曦一脸焦急的说着,“坏事儿了,坏事儿了?九斤儿,当初送你来的那两个人,他们不见了!”
“什么??你说他们??不见了!”
我当下就急了,一弯腰就跳了下去,程曦手里拿着几张黄符纸,“九斤儿你看??你看,我出去在外面就找到个这个?车没了,人也没了!”
我一把接过程曦手里的黄符,“这是这是我画的符纸,是给他们防身的东西,这人没了??东西却?”我拿着那几张符纸,心里凉嗖嗖的一阵,难道在这柳州他们遇上了啥?”
老瘸子瞅着那符纸愣了会,“九斤儿,你说??你说这是你画的符纸,那他们身上还有吗?”
“有一定有,他们两个人,一男一女,谁身上都带了不少,这东西我本来是我在来时的路上画的,给他们留了不少防身的,可是这?”
“陈汉彪陈汉彪他身上的尸毒还未清,现在还昏迷不醒,这事儿?这事儿也拖不得啊!”我心急如焚的说着句,老瘸子脸色沉下来几分,“你说还有人身上带着尸毒?这么说那人是受了伤?”
老瘸子纵身跳了下来,打量了我身上一眼,“九斤儿尸毒遇血即融,你那伙计,一定是见了血吧,那血你接触过吗?”
老瘸子这一句让我愣了下,这是怎么个意思,不过我来不及多想,当下就应了,“接触过我还给他吸过毒血呢,我这身上手上??你看,这还有他的血迹呢!”我伸手指了指衣服和手上的血迹,老瘸子听着脸色缓了几分,“好??好,那就好?有血迹,咱们找得着他们!”
“等着?我去拿点儿东西!”老瘸子留下一句,扭身跃了上去,没几分钟拿着一个包袱又跳了下来,“走着怎么抓紧时间,我送你们到外面,给你们指个找人的路!”
老瘸子二话没说就在前面带路,我们三个几乎是一路小跑的跑了出去,到了那小院子里,老瘸子伸手打开了包袱,我定睛一瞅,那像是一个木头雕刻的?木鹤!
老瘸子伸手对我说着,“身上还有黄符吗,给我拿一张,撕下一点儿带血的衣服,还有?割破你的左手中指,滴一滴血在黄符上。”
我当即咬破了中指,在黄符上滴了滴血,随即又撕下一块儿带着陈汉彪血迹的衣服递给了老瘸子,老瘸子把那黄符和那带血的衣服折在了一块儿,双手一按,右手两指齐捏着那黄符随手一扬,轰的一下子,那黄符纸和那块儿衣服竟然无火自燃,就和当初那个老人弄得一样。
老瘸子赶紧着把那点着的黄符纸和衣服放在了那木鹤上,老瘸子随口又说了句,“九斤儿,过来,滴一滴血在这木鹤上头,”我二话不说过去滴了一滴血,可我眼瞅着那一滴血滴上去,那木制的木鹤居然像是被泼了汽油一样,轰的一下火苗子窜了老高,这眼瞅着没几秒钟的工夫,那木鹤居然烧成了一团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