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化作一道灰影,在高处跳来跳去,戏耍着下面盛怒不已的两只野猪王。
黑se野猪王身体中剑,一边奔跑一边往外撒着血,生机渐弱,没多久就累得趴在了土地上,活活流血致死。
只剩下一只野猪王之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赵正停在一根很细的树枝上,靠着上冲的浮劲托住身体,回身冷目望向剩下的棕se野猪王,单手微微握紧,一命剑上寒光乍起。
棕se野猪王转瞬杀至,冲到了树下,赵正飞身而落,在半空中蜷缩起身子,双脚踩中了野猪王充满脂肪的后背,将剑狠狠刺了下去。这一剑瞄准的是棕se野猪王的左背,虽然没能直接刺中心房,但也将心房周围的血管都割断了。
野猪王吃痛狂奔,狂甩身体,摇头晃脑,可是却没能把身上的赵正摔下,没过多久,便步了前一只野猪王的后尘,栽倒在了血泊之中。
两只野猪王都已毙命,系统提示音接连响起,赵正得到了之前允诺的各个好处,其中最为重要的,当然是淬体果了。
由于野猪王的尸体没有多大价值,所以赵正只留了一头,将其存入了冰窖仓库中,另外一头留在了野猪林副本中,没有带走。
“总算是得到了第二枚淬体果。”赵正如愿以偿,心情大好,退出了副本,回到了夜se静谧的现实世界中。
得到了第二枚淬体果,也就没必要再进入野猪王副本了,赵正跟野猪又没有仇,可没有杀野猪的爱好。
他接下来改为进入了空明静室副本,安心练功,将余下几次进入副本的机会都给用掉了。
一夜再无话,到了第二i晌午的时候,一位特殊的客人来到了回chun医馆,声称找赵正有事。她不是别人,乃是回chun医馆的林钟儿。
从店小二口中得知林钟儿来见自己,赵正吃惊不小,下意识地认为林钟儿的来意是跟情爱之事有关,可当他跟林钟儿私下见了面之后,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今天的林钟儿一脸忧se,双眼泛红,眼圈微肿,犹如一对粉桃,显然是刚刚哭过,而且哭得很厉害。林钟儿纵然是为了情爱之事伤神,也不至于哭得如此伤心,连眼睛都哭肿了。
赵正猜测林钟儿遇上了什么难事,脸上凝重了许多,连忙请林钟儿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落座,然后说:“钟儿姑娘,看你的样子好像刚刚大哭过一场似的。”
“不瞒公子,我家里横遭大祸,遇到了一个大麻烦,我实在走投无路,所以才来这里找到了你。”林钟儿声音沙哑,显然是已经把嗓子哭坏了。
“你说说看,我们相识一场,能帮上忙的话,我决不推辞。”
“半月之前,苗县令的叔叔由于年老阳衰,yin寒太盛,虚阳被格拒在外,淤血积于了头顶,忽然间变得口齿不清,四肢瘫痪。苗县令带着叔叔来我家的医馆看病,我爷爷为其抓了几服药调理。这种病是绝症,用药根本难以治愈,开的几服药只是起到缓解作用罢了。苗县令将叔叔带回去,隔了几i之后,他的叔叔病情急转直下,脑袋淤血而死。”林钟儿交代道。
赵正一听这件事情跟苗县令有关,眉头微微一皱,在这七宝县里,苗县令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简直与土皇帝无异。若是惹上了这位苗县令,事情可就难办了。
“花开花落,生生死死,这本来是正常现象,可是苗县令却胡搅蛮缠,硬是说我们医馆开出的药有问题,将他的叔叔给毒死了。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爷爷开出的药方是没问题的,根本不会吃死人。苗县令这样说,只是想要讹诈一些钱罢了。他让我们家交出一万两银子做赔偿,我们家拿不出这么多钱,他便把我的爷爷给抓进了大牢,关了起来。”
赵正越听越气,眉头皱得更严重了。这个苗厉搜刮民脂民膏多年,家产远在张、周、罗三位员外之上,可还是这么贪心,竟然敲诈到了回chun医馆的头上,而且一张口就是一万两银子,这哪里是平民百姓能拿得出的。
“正所谓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这些草民,哪能斗得过衙门,只能眼睁睁地被欺负。我爷爷年纪大了,吃不了牢狱之苦,我想花钱把他赎出来,可是却根本拿不出这一万两银子。我去衙门里求苗县令,让他少罚一点钱,可是他根本不答应,我还差点在衙门挨了板子。”林钟儿说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抬袖擦拭了两下泪水。
“你先别哭,如果缺钱的话,我借给你就是了。”赵正压下怒气,好言安抚道。
“我家经营医馆多年,存了四千多两银子,如果再把金银首饰以及房子变卖了,还能凑上一千多两银子。我的各路亲戚也能借给我一些钱,将这些钱加在一起的话,大概能有六千多两银子,差四千两银子就能凑够一万两银子了。我实在是找不到借钱的地方了,所以厚着脸皮找上了公子你,希望公子能解囊相助。大恩大德,感激不尽。”林钟儿咬咬嘴唇,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赵正面前,两腿一屈,竟然跪了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赵正连忙扶住了林钟儿,抓住了那对纤瘦光滑的手腕,“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我身上正好有一些闲钱,借给你就是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用这样。”
“这笔钱数目非小,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你别哭就算报答我了。”
“这怎么能行,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林钟儿微微低下头,“等到此事过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