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感觉到吗?最近的气氛,有些比较怪异。【ka"”
徐绍平喝着茶,在他旁边的王妍同样一副淡定的神色,至于赵真,也相差不多,此刻三人依然留在天海市,将最近天海党跟燕京党发生的一些内幕都看在眼里。
“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初咱们没有去掺合这些事,未尝就没有来自于这方面的担忧。”徐常平淡定道:“老爷子们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搞出这么多是是非非,虽说他们的影响力在部队中还行,可到了内政这块,就有些鞭长莫及。不过姜终究还是老的辣,他们早就看出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才不时的敲打咱们。”
“没错。”赵真一脸的清冷,“可笑的是两方人之前还你死我活,现在却慌得跟惊弓之鸟似的,真是丑态毕露。”
“赵真,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王妍有些不悦道:“不管怎么说,咱们的目标仅仅是叶钧,就算是曾经得罪过你的孙凌,也都只是青少派这些乌合之众,可不能把叔叔伯伯那一辈也算在内。”
“我知道。”赵真点头道:“王伯父现在怕是快要再进一步了,不过出了这事,恐怕多少要受一些影响。”
“这都怪叶钧跟孙凌,还有那个张娴暮,非得整出这么多事,以前的青少派怎么不见有那么多肮脏事?”王妍冷着张脸,气愤道:“低调些有什么不好,非得搞出那么多事,就说搞什么南北慈善,还搞得这么轰动,青壮派都得在旁干瞪眼,就看着这两个青少派砸钱挣脸面,这不是明显告诉老头子们,我们在高调做人,高调行政,高调的挥霍纳税人的钱,为自个争取名望吗?”
“王妍妹子,你这话说得就有些过了。”赵真道:“其实,老爷子们也是肯定了叶钧跟张娴暮的这种做法,毕竟慈善事业也是造福百姓,不过这总归会引起红会部分人的不满,被抢风头,还被影响到募捐的数额,这势必会让一部分幕后的黑手利益受损,咱们也甭猜这背后到底是谁撑腰,大家心里清楚就好,你说他能不急?”
顿了顿,赵真又道:“而且,孟老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叶钧跟孙凌不对路,还把孙凌弄成植物人,孟老爷子怎么会容忍叶钧越活越滋润?再者,听说张娴暮跟孟老爷子有仇怨,这要追溯到他爷爷那个时期,据说要不是孟老爷子,张娴暮的爷爷也不会被当成地主阶级,最后不甘受辱吊死在燕京党校的某间教室。这两个人如果真的成长起来,你们想想,得有多少人吃不下睡不着?”
“话是没错,可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问题。”徐绍平皱着眉道:“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轻则洗牌,重则可能会彻底取缔这两个组织,老爷子们要打击的不只是一个两个人,对他们来说,以往只要不是犯了大错误,也都会睁只眼闭只眼,可现在情况不一样。”
“哪不一样?”王妍诧异道。
“我在想,老爷子们,是不是要打击整个太子派系,然后扶持那些自始自终都未尝沾染过这两个派系的人。王妍,你想想看,近两年来,不是有好几个从燕京党校毕业的人,都被送到大西北或者沿海地区从基层做起吗?”
徐绍平望向若有所思的赵真,缓缓道:“我觉得,老爷子们是想从根本上入手,先培养一些可堪大用的人,然后从这些人当中再挑选出杰出的继任者,如此一来,有了这个明确的目标,那么太子派系就会面临困境,最后,不管是燕京党,还是天海党,就会渐渐势弱。”
“那现在这趟浑水,是沾,还是不沾?总觉得这么走,有些不甘心,可这个敏感时期,一旦不小心绕进去,估计回家后少不了一顿训斥,搞不好还得脱层皮。”
王妍嘟着嘴,郁闷道:“也不知道是哪个老王八蛋想出这么折腾人的点子,非得在这个时候闹,搞得我们苦心经营这么多日的成果,只能暂且搁置。”
“先静观其变吧,暂时不出手,也不撤,我真的很想看看,叶钧跟张娴暮这两个人,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徐绍平缓缓道:“依我看,他们肯定会暂时形成统一战线,然后再加上帝陵跟白文静从中抽调青壮派的能量,虽说这算不上逼宫,但能量却不小,应该会让老爷子们暂时搁置计划,甚至延后实施。”
“问题是,他们能想到一块去吗?”王妍对此有不同的看法,“张娴暮或许能有这份大局观,可叶钧,他能?在我眼里面,他就是个自负自大而且目中无人的混蛋。”
看来,王妍对叶钧的成见还是相当深的,赵真有些好笑道:“以后少跟言溪溪这小妮子处在一起,看,都被影响成这样了,咱们现在可不能感情用事,得理性处事。”
“我明白。”王妍翻了翻白眼,心不在焉道:“我会时刻关注最新的动态,南方这边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盯着张娴暮,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正巧我爸要我回去几天。”
“没问题。”赵真跟徐绍平都点着头,不过徐绍平多了份心思,严肃道:“顺便盯着谢崇鑫跟孟晓飞,这两个家伙在江陵吃了这么大亏,回去后也少不了被训斥,我担心他们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如果到时候被叶钧利用,搞不好咱们也要跟着倒霉。”
“就凭他们两个蠢货?”王妍一脸的不屑,但看着徐常平跟赵真都露出认真之色,只能悻悻然点头道:“好吧,我回去后,就立刻盯着他们俩。”
事实上,王妍回去后,压根就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