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子,就算您现在开始研读诗书?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给窦姑娘写出一封情书的。”
“笨,你真的以为本公子在没有写出一篇满意的情书之前,会自曝其短吗?情书本公子早就准备好了。”
“在哪?可不可以让小四看看?”小四奇了,难不成自家公子还有两手准备?
“给,拿着!”李三公子顺手从一大摞白纸中抽出了一张,递到了他的手中,
小四有些傻傻地接过,顺眼看了一下,怎么看,都是一张白纸呀!难不成这纸还是密信,需要泡在水盆中或者放在火上烧才能看到?
“别看了,来,将这张空白的纸给我封起来,送到崔家去。”
“公子,这——纸上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连小四都要瞒着?”
“笨,你那只眼睛看到这上面写东西了,没听说过一切都在不言中吗?如此特殊的情书,只有本公子才能想的到,窦姑娘见了这白纸,虽然不会心跳加速,但一定会想呀想,想本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没看到这张纸,她就想念本公子一次,直到本公子写出一封真正声情并茂的情书来,让她看了心跳加速为止。”
小四没有再出言反对自家公子这极品的想法,还别说,自家公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这白纸就算落到其他人手中,也抓不到自家公子与窦姑娘的把柄,更何况,比起公子前面写的诗来,这张白纸的确能够更拿出手一些。
窦子涵在床上装病躺了两日,崔老祖宗早就派心腹之人将那牡丹绣屏带出去了,找可靠的大夫去查验了,可目前到现在倒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那大夫传话,说要多找几个医术精湛的大夫瞧瞧,不过,那绣品看的久了,的却会让人觉得胸闷,气短,呼吸困难,只是不能确定这绣品的玄机在哪里,还要进一步查验。
桂嬷嬷这两日也没有什么动静,但今日,她身边的小丫头好像出府去了,崔老祖宗得到回报,早就派人在身后跟着了。
今日,对参加过今年荷花会的姑娘们来说,也是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工部韩侍郎家的三姑娘被人发现,溺死在自家的水井中了,不知何时落得水,今日一大早,才被府中的下人们发现了尸体。
这件事作为一件凶案,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对京城每日要发生多少桩的凶案来说,不值得一提,但据这位姑娘身边侍候的丫鬟说,这位姑娘在死去的前一天,就是昨天,曾接到了一封神秘的书信,那书信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朵荷花忧。
此时的窦子涵还在崔家继续扮演她的大家闺秀身份,并不知道那日荷花会上,有一名姑娘已经死于非命了。
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因为一个月后,京城又有两位闺秀千金死于非命。
这日,崔家也算是贵客盈门,为何这么说呢?原来,临郡王世子妃为了前几日荷花会上的事情专程上门来道歉。
窦子涵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再床上躺了两天,她就再也躺不住了,秦太医又来了一次,说她的风寒什么的已经痊愈了,只是脉息还是有些凝滞,建议另请个大夫看看。
太医院的薛太医也来帮窦子涵看诊了一会,得出的是和秦太医同样的结论。
既然如此,那只有先弄清那绣屏的玄机,再诊治了。
薛太医离去之后,崔家的门房就来禀告;“回老祖宗的话,临郡王世子妃前来做客。”
窦子涵这才想起,前几日的荷花会上,临了,临郡王世子妃似乎说过,要来崔家给她一个交代的,结果今日就上门了。
临郡王世子妃年纪并不大,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只是眉目之间有些郁色,相由心生,难道临郡王世子妃的日子也过的不好?
双方见礼过后,临郡王世子妃主要是将荷花会上的落水事件做出的结论来通知窦子涵这个苦主一声。
其实,他们主要来解释的是事情的后半部分,就是窦子涵落入湖水的那部分,而不是崔大夫人设计的那前半部分。
由于李三公子横插一杠子,薛七公子并没有出现在窦子涵的面前,所以,临郡王府不需要对薛七公子事件对崔家和窦子涵一个交代。更何况,将薛七公子牵扯出来,对窦子涵的名声也没有什么好处。
更何况,崔大夫人办事时,早就将后果考虑到了,那个侍女果然没有把崔家的人供出来,最后,自己被杖毙了。
崔家的几位女眷包括崔大夫人,崔四姑娘,也都出来见客。
崔大夫人和崔四姑娘看到事情并没有查到她们头上,都松了一口气。可是接着门房的禀告,却让这母女两的眉头皱了起来。
为何呢?临郡王世子妃还没告辞呢?南平侯府的三夫人就到了。这位三夫人是薛七公子的娘亲,她今日上门来,不是为了别的,却是为了两家的婚事。
薛七公子被王皓王公子关押起来的几天,可是吃够了苦头,虽然昨晚被放回薛家之后,身上并无外伤,可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了。
薛家自知理亏,也知道薛七公子是怎样一个货色,只能一方面去请了太医帮薛七公子看病,一方面觉得,薛七公子的婚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说不定这男子成了亲,心思就收回来了。
更主要的是,薛家知道,崔家一直拖着这门婚事,应该是对这门婚事不太情愿的,要是再出个什么事情,薛七公子想要想娶到一个高门嫡女是不可能了,所以无论如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