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鲧的话,岳清颇感意外,心道这家伙还挺有个xing,便不再多言,从白灵仙手上把先天四灵旗拿过来:“之所以让你去雁荡山,便是想将两宝让你得去,不必给我。这两件宝物都是当年大禹治水之时所炼,乃是天下妖道水族的克星,以后你们要好好善待之。”
白灵仙听师叔这么说,便要将禹鼎交给白鲧,白鲧乃是洪荒异种,拥有数千年道行,比白灵仙还要厉害,开始时禹鼎在他手中,虽然不知用法,也发挥出六七层的威力,几乎将雁荡山彻底崩塌,发万丈洪波,把周遭数百里变成沧海。多亏白灵仙按照岳清的嘱托,一到雁荡山便用先天四灵旗将山口四面禁住,才避免酿成大灾,又用邓八姑所赐专能降服妖类的聚雷神符跟他周旋七天七夜,方才堪堪获胜。白鲧本以为难逃一死,没想到白灵仙非但不曾伤他,还把收去的内丹还回来,更拿出九颗混元金丹帮助他开智化形,又用了四十九天方才炼cen形,因此才甘愿拜入五台派。
白鲧不肯再要禹鼎:“此宝虽然在我手中数千年,但我其实并不知道用法,未免明珠投暗,既为姐姐所得,正得其主。姐姐若是一定要给,便把那太yin地网给我吧,这东西困了我几千年,我费尽心力都不能将其弄破,若能给我也算是了解一番心愿了。”
岳清勉励一番让他们退下,金针圣母焦虑地问:“刚才所请,不知岳真人意下如何?”
岳清道:“圣母一切根由,皆是因惧怕天劫,想要提前兵解转世避劫而起,咱们想办法渡过天劫便是了。”
金针圣母大吃一惊:“真人可是在与老婆子说笑?神仙天劫何等厉害?便是再有百年时间老婆子自忖也难敌抵挡,况且那天劫只针对于我,旁人便是想帮也难下手。”
岳清道:“正所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圣母以为天劫难度,首先是自身道基不固。”
金正圣母面se凝重:“不错,老婆子所修旁门道法,若论法术向是不惧于人,但若说起道基深浅,自是远不及玄门正宗了。”她察言观se,“真人如此说话,莫非是想要让老婆子也像那神鲧一般拜入五台门下?”
金针圣母比岳清早入道二三百年,如果岳清不是太乙混元祖师的弟子也就是她的儿孙辈人物,若要让她拜入五台派面上确实尴尬,不过她自身所学尽是旁门道法,如果能够学到玄门正宗,便是拜入五台也在所不惜了。她打定主意,若是岳清开口,她便应承下来,只不过仍借岳清仙剑转上一劫,来世为人再入门拜师,如此可消解许多天劫业力,又免去了辈分上的尴尬。
岳清摇头道:“圣母何等身份?岳清却不敢再代师授徒。”他敏锐地捕捉到金针圣母眼眸中些许的失望,略停顿了下,才继续说,“我前不久侥幸得了五千年前广成子留下来的元阳天书。”
一句话惊得金针圣母面容一怔:“可是和那九天元阳尺一起封存的元阳天书?”
岳清道:“正是!”
金针圣母感叹道:“我对此书倒也有所耳闻,昔年也曾和先夫细心推算,苦心寻找过一阵,只是上、中两卷已经出世,分别在雪山派巨山真人和嵩山二老的手中,下册跟副册伴随广成子当年的炼魔宝尺在一处,全书除了副册以外,全用前古蝌蚪文写成,那蝌蚪文至今年限太久,天底下还能够认识解译的不过那么有数的两三人,除此之外就要用到上册中的注解,否则的话得到手也是废物,我和先夫推算良久,若是苦心积虑将下册寻到,非但无福,反而招祸,因此才断了念想,岳真人既然得到,可曾能解上面的蝌蚪文?”
岳清笑道:“我得到的是下册跟副册,就在前不久,上册也已经被我看到,如今只差嵩山二老手里的中册了。”
广成子天书在修行界非常有名,从当年上册出世,被怪叫花凌浑的师父巨山真人得到之后,就开始有修士开始寻找其他的部分,只有嵩山二老找到中册,然而白谷逸跟凌浑有仇,互不来往,虽然得到中册也看不懂上面的蝌蚪文,从那以后寻找道书的人才开始纷纷放弃。因此听说岳清把竟然悄无声息地得到了三册,而且有最重要的上册,连许飞娘都忍不住惊呼道:“那下册和副册据我推算,应该在数年前被神手比邱魏枫娘得到,现在应该还在青螺峪万魔神宫之中。上册在巨山真人飞升之后,便再无音信,大约是传到了他的弟子凌浑和崔五姑手中,师弟你是如何得到?”
岳清笑道:“魏枫娘跟我也算是故交,昔年曾在天山顶上一起斩冰螭采雪莲,数年前我去青螺峪跟她一起参悟天书。以我跟她的交情自然还做不到这一点,只不过那天书的下册是用上古蝌蚪文所写,碰巧我们五台派的混元仙经上册也是用蝌蚪文所写,当年我在茅山修炼坐忘之境,得遇恩师为我讲解天书,因此认得这蝌蚪文。”略顿了下,他又说,“我在下册天书上使了点手段,送给一个峨眉派弟子,前不久那书终于到了凌浑手中,凌浑对照上册翻译下册,结果被我观到上册内容。本来只看到一半就被凌浑发现,那叫花子却承我的情,让我全部看完了。”
许飞娘道:“师弟你使得好手段!连那叫花子也能玩弄于鼓掌之中!”
岳清笑道:“可不敢这么说,叫花子的气度才让人称道赞叹。”他跟金针圣母说,“等过些时i,我要召集相好的同道齐聚五台,将这部广成子天书公布出来,大家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