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有种想要追根究底的冲动,想要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问完了之后,才觉得有些突兀,太不像她了,钟沐澜恨不得将舌头咬了往肚子里面吞了。
“不晓得,是隔壁班黄豆豆传给我的,她去参见她表姐的婚礼,在机场遇到然后**下来的,嘿嘿,你也觉得他长得很像明星吧。这个人要是是中国的明星,我没理由不认识,而且这么帅,也没有理由不火,要么他是国外的艺人,要么就不是演艺圈的,咦,不对,不对,天下奇闻啊,你竟然会对帅哥上心,唉,老天保佑,我真担心你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要是你爱上我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办,佛祖保佑,上帝保佑,观世音保”
“打住打住,既然如此,你干嘛把照片设成我的壁纸啊,很奇怪的好不”钟沐澜有些失望,她还是第一次,只是见到一个人的照片想要知道他的名字,可惜结果不尽人意。这种心情,实在太过怪异,被谢悠然这一调侃,又觉得有些难为情,皱着眉将壁纸换掉,看着闹心。
离上课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样子,教室里面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这人一多,里面就闹哄哄了,钟沐澜有些呆不住了,她喜静,跟谢悠然说了一声,她决定出去透透气。站在走廊的转角处,钟沐澜看着楼下楔坛里面的一株银杏树,再次想到了楚辞。
其实a大跟其它学府一样,学生迟到旷课早退那是家常便饭,尤其是早上的课,能来一半的学生就已经算不错了,还得是必修课,若不是必修课,人会更少。楚辞带钟沐澜他们这几个班的课是大学语文,非必修,但是每节课都是座无虚席,甚至还有人来晚了找不到座位只能站着听的。
至于是为什么呢,钟沐澜从来不认为是因为楚辞的人格魅力,而是因为他那张如画皮一样的脸。撇去他做下的那些恶劣事迹,钟沐澜不得不承认,楚辞的确长得很美,美中甚至带了些妖气。只是,他做下的那些趁火打劫的事情,让钟沐澜不得不去讨厌他。
“去前门的印刷室把这次的复印的卷子拿到教室去”该短信来自讨厌鬼楚辞,钟沐澜看完了之后,不疑有诈,没有多想,迈着步子就往前门印刷室跑去。钟沐澜不曾想过,楚辞会拿这样子的事情来折腾她,虽然她跟楚辞之间的暗斗不断,但是看着短信,然后单纯的以为,楚辞只是将她当做了跑腿的。
两个人签订了那项不平等的契约,期限一年,随传随到任我驱使,便已经注定了,就算是存心戏弄,她也得照做不误。而且这件事情,她并不觉得,楚辞是戏弄,可是明显,他低估了某人折磨她的决心,当她跑到印刷室,表明身份与来意,人家一脸莫名的说,卷子已经让人抱走了。
钟沐澜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没有暴走,很平静的往回走,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她急也没用,不如慢慢走,反正结果无从改变了,就算现在她出现在教室门口,那个人,也一定能千方百计的找出一万个折磨她的理由来。
既然如此,她何不平静接受,有些事情无法改变,就唯有接受。联想到之前的那些情况,钟沐澜已经能预计到,他会怎么对付自己,无非拿捏着迟到的名目来做文章,在全教室的学生面前捉弄她,以让她丢脸来满足他那龌龊的优越感,只要她越丢脸越难受,他就越开心。说白了,他就是将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以此为乐的一个变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