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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给他们独家代理权,并不意味着就不和他们合作嘛。”陈文泽笑着安慰了一句,“这样涵涵,咱们这么做。待会儿你给他们回个电话,就这么说…”
“啊?这样也行?”方子涵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显然有些不相信陈文泽的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