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不该你出面,更不该和连羊良平面对面的进行交锋,这个风险太大了,一旦撕破了脸,后面的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耿小蕊说道。
“其实我觉得羊良平就是个纸老虎,我们如果软下来的话,他一定会硬起来,一定会把我们往死里整,尤其是你爸这个案子,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案子,你爸过去这些年做的事情你心里还没数吗?哪个案子拎出来都够判他个10年8年的”。钟向阳说道。
朱音华一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
“要不然你们两个先商量商量,我出去买点咖啡”。说完朱音华起身走了出去。
耿小蕊确实是给钟向阳留着面子呢,所以当朱音华出去之后,她一下子就爆发了。
“钟向阳,我再次和你说一遍,这件事是我家的事情,和你没关系,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掺合进来,你可以暗地里帮我,我很感激你,但是让你去冲锋陷阵去和羊良平在面对面的谈,这绝对不行,你不要听朱音华的,她不懂体制内这些当官的无情和无耻”。耿小蕊说道。
钟向阳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我好歹还是体制内的人,还能和他对上话,你去和他谈的话,就只能是砧板的鱼肉,任人宰割”。钟向阳说道。
耿小蕊不想听他解释,更不想听他描述这里面的希望,但是钟向阳没等她说话继续说道:“其实你想想,最坏的打算就是我不干了,我之前不也说了吗,不在云山干了,去省城,所以在走之前我可以帮你把这件事情摆平,让羊家父子不敢再针对你们”。
钟向阳的话让耿小蕊很感动,但是她觉得钟向阳的作用不应该起在这个地方,他们之前商量的,可以把打过马赛克的视频发给羊良平,这就足够了。
羊良平和裘媛之间的关系一旦公开,它一样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不单单是作风问题,所有的作风问题后面都是经济问题,这些年羊良平从桃花镇山庄拿走多少钱,恐怕只有裘媛知道。
裘媛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嫁为羊家的少奶奶,彻底掌控桃花镇山庄的财务,不再像羊良平交纳一分钱,这也是钟向阳给他她出的主意,虽然这里面很多事情有违人伦道德,可是如果想做大事,这点不要脸的精神还是要有的。
“再说了这事也不一定会砸,不能只往坏的方向考虑,如果你再从其他方面考虑一下,我和羊良平面对面,这既是交锋,也是谈条件谈交易,我在云山县还要继续干下去,所以很多事情必须得到羊良平的支持,光有县长龚蓓丽的支持是办不到的,我将来的升迁进步,镇上的经济发展,哪一样能离得了羊良平点头”。钟向阳问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想的是,羊良平是只老狐狸,我爸都不一定玩得过他,你就有把握能够从他那那里得到好处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把自己给搭进去,我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耿小蕊说道。
钟向阳笑了笑,毫不在乎的说:“我觉得我只要在钱上不伸手不犯经济错误,他就不能把我怎么样,最多就是不提拔不升职,继续打压我,除了这还能有啥,反正他不会把我送进监狱去吧,所以你要相信你的男人能够搞定这件事情,我想了,等律师出来之后,我和律师见个面,然后回头我就去云山县亲自找羊良平面对面的谈”。
“我觉得我这个人就已经够犟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犟,如果这件事情搞不定,再把你给搭进去,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生,你要知道拿着这个东西去找羊良平,这就是敲诈勒索,一旦这个罪名给你定了,你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耿小蕊说道。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哪些话什么时候说,我都会想清楚的,不会给他留下把柄,再说了他的屁股也不干净,如果真把我惹急了,就像你说的,大家同归于尽呗,还能怎么样,以我现在的位置把一个县委书记拉下马,我觉得也值了”。钟向阳说道。
“胡说八道,你和他比起来,你什么时候都比他值,并不是职位高低的问题,他是个人渣,你是人渣吗?”耿小蕊白了他一眼说道。
这里普及一下法律知识,敲诈勒索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被害人实施威胁或者要挟的方法,强行索取数额较大的公私财物或者多次敲诈勒索的行为。
大概概括起来就是采用各种威胁的方法向对方索取财物,索取财物,是敲诈勒索罪的一个基本认定标准。
但是钟向阳找羊良平谈肯定不是索要财物,所以从这里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敲诈勒索的可能性。
“你去哪儿啦?上来吧,我们已经谈完了”。钟向阳给朱音华打了个电话。
在朱音华回来之前,钟向阳和耿小蕊坐在电脑前看那段被朱音华动过手脚的视频。
虽然耿小蕊心里还有种种担心,但是目前来看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而且如果钟向阳去找其他的人谈,让其他人再去转告羊良平,羊良平会更加恼火,因为知道这样的事情的人越多对他越不利。
律师的建议很简单,就是要尽快应诉提交答辩状,这些都是法律层面的问题,不需要钟向阳操心,钟向阳现在要做的就是回云山县去找羊良平面对面的做一个了断。
“其实你真的没有必要担心,那些当官的心理素质没你想的那么好,他们心理素质好,是你没有拿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