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的事情,让南王军营再一次大动起來,而洛诗,却成了那阶下囚,就要丧了命。
此时,就在卫骅扬的营帐之中,维诺公主的出现制止了卫骅扬要去见那洛诗的想法,但是维诺公主的话却让卫骅扬不解,不可以见?而且那元将军为何已经下了令了呢?
卫骅扬问道:“元将军下令为何如此匆忙?”
“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人藏匿在南王 军营中,差点就要了卫将军你的命,想必这点大罪也是足够让元将军下令了吧。”
卫骅扬沒有说话,他站在在原地一会儿,便冲了出去,去找那元将军了。
到了元将军的营中,见元将军坐在那里,卫骅扬压低声音倒是有几分客气的说:“将军,我有一事想问。”
谁知那元将军将手一抬说:“卫将军不用问了,我知道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元将军说完便放在手中的东西,站起身來便坐在了那桌边,看着卫骅扬说:“你坐下來,我有话和你说。”
卫骅扬想了想,便放下自己腰间的那把长剑坐了下來,问道:“将军为了有这样的决定。”
“卫将军,我知道,此人三番四次的行刺过你,但是个中缘由我们都无从而知,若是你贸贸然就去问个究竟,不管指使的人是谁,但是你可知道后果?”
元将军语气十分沉重,仿佛这其中有着重大的事情一样,他的面色十分的严峻。
但是那元将军越是这样藏着话,卫骅扬就越是想知道其中的真相,他还记得卫井出兵之前与自己说过的话,那要杀自己的人不止是那麒麟山庄的二庄主,还有麒麟侯,卫井说亲耳听到麒麟侯派來的祁将军就是要暗中派人杀自己的,莫非这两件事情是有联系的?
卫骅扬带着探问的口气说:“元将军,究竟其中有怎么样的隐情,你不妨直说好了,是不是……麒麟侯?”
果不其然,就在卫骅扬问起的时候,元将军脸色大变,有些惊讶的看着卫骅扬,但是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一个字,卫骅扬看着元将军这般模样,岂会不明白了呢?他说:“将军也知道是麒麟侯所为了是吗?所以才不会让我去问那行刺的人,若是真的问了出來,想必一定会是一番风波。”
“卫将军,既然你也明白了,我就直说好了,你猜的沒有错,的确是有关祁将军和麒麟侯之间的事情,这次要杀你的人也是麒麟侯。”
“为何?麒麟侯不是早就已经退隐了南王朝政吗?”卫骅扬追问道。
元将军顿了一会儿继续说:“其实……麒麟侯要对付的人……不是你和卫井,而是你爹卫王侯。”
此番言语一出,卫骅扬倒是不怎么惊讶,毕竟那麒麟侯这样下毒手于他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利益,那么一定就是冲着卫王侯而來的,卫骅扬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说:“那这样说,只要我和卫井死了,那么我爹第一侯的侯位就无人继承,到时候,麒麟侯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南王的第一侯了?”
元将军点了点头,他十分无奈的对着卫骅扬说:“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早就知道了,在你还未前來军营之前我就大概是猜到了,但是我沒有想到帮麒麟侯办事的人不是别人,却是祁将军,这些年來,祁将军一直是我南王军营里的重将,为了南王也是尽忠职守,可是这一次,他却替麒麟侯办事,暗中派人刺杀你们,我也沒有想到。”说到那祁将军,元将军倒是一脸的失望啊。
当年祁将军就一直追随元将军,早就已经是元将军手中的一员大将了,但是怎么也想不到,祁将军却背叛了他,实在让人动气。
卫骅扬沉思了起來,似乎是想要参透其中事情的一二,突然便问道:“可是元将军,你是如何知道的?”
问到这里,元将军似乎是晃了一下眼,却又立刻平息了起來,要知道,就在之前,维诺公主來过,为了不让卫骅扬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是维诺公主告诉自己了,元将军只说:“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总之卫将军,你还是不不要去见那个人,我已经下令十日之后便会将她惩治于法,这也是为了不要让事情闹大,因为我们还并不知道麒麟侯的下一步打算怎么做,为了以防万一,你只能假装不知道,但是一定要小心,这些天我也一定会暗中派人监视祁将军,记住,这件事情,不要与任何人说,以免惹來不好的事情。”
“元将军的担忧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现在既然元将军都已经知道了麒麟侯的事情,我们大可上进南王皇,让南王皇來处置这件事情,总好过处处提防。”
“万万不可,你想一想,即使现在麒麟侯已经不再为政,但是南王皇依旧是敬畏麒麟侯三分,视为你我二人就这样上进南王皇,你认为南王皇会相信那你我吗?我们沒有确凿的证据,口说无凭啊!”元将军甚是感到无可奈何,明明是摆在这里的事情,却寸步难行啊!
想想这元将军说的也是,若是真的上进南王皇便真的是口说无凭,再说这麒麟侯让南王皇都敬畏三分,自然是不会相信他们了,卫骅扬只好叹息而言:“元将军分析的对,看來现在只要是找到了证据就好了,元将军你放心吧,既然你也有你自己的顾虑,何况也对,看來我要提高警惕放可了。”
“卫将军你打可放心,不管现在营中是否还有麒麟侯的人,我们派人暗中查出來,一举拿下。”
“那就有劳元将军了。”
“卫将军实在是客气了